可我已经上车了。
准备发动时,一双手忽然死死卡着车窗,宋云琛狠狠拍着车窗,眼里满是痛心疾首:
“语栀,你把车门打开,让我跟你走!”
可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云琛……”
我怔怔看着这一幕,忽然就笑了,将车门打开,腾出一个空位:
“你不是想跟我走吗?那你上来。”
攀在车窗上的手忽然就松懈下来,接着又沉默许久。
巨大的痛苦顿时涌上胸口,此时我再蠢,也看得出宋云琛什么意思。
“司机,启动吧。”
宋云琛没能上车,可我知道他不会再去追我,更不会回家。
可我不能。
刚踏进空荡荡的家,屋里就响起一声“喵”,猫咪从角落委屈走出,蜷缩在我脚边。
“真可怜。”
我轻轻抱起它,摸着它饿瘪的肚子,心里泛起酸涩,看向空荡荡的猫粮,一时之间竟不知谁更可怜。
遇见宋云琛那天,在垃圾桶里捡到了它,我们借着这只猫一次次的相见、相知、相爱。
如今,和他分了,这只猫又有什么留的必要?
我下楼给它买了猫粮,敲了敲邻居的门,放在门口。
被抱走时,它眼底全是不舍,似乎也知道这是离别,不禁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我不忍回头,加速离开。
明知道他晚上不会回来,却还是傻傻的在床上,干坐了一夜。
天将亮时,门口传来响动。
我背对着房门,却依旧能感知到身后的强烈视线,他站在门口,整整默了十分钟,最后从身后抱住我。
手臂的力比以往更紧,他埋在我胸口,却只字未提。
我鼻子一涩。
身处爱的光环中,我比谁都清楚他是爱我的。
三年前,我卖了血,把换到的钱悄悄存进他的账户,那时的我们很穷,每个月除开训练的钱便所剩无几。
有一次,他看着我愈发苍白的脸色,却哭了。
“语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