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濯渊凝枝的女频言情小说《七日离魄灯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春日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到下葬吉时,棺椁却怎么也放不进去。濯渊将禁制拦在葬洞前,手握曦煌剑,眼神坚定:“阿离是我的天后,我要带她回家。”凤汀澜化作人形,将鸣凤翎持出:“你还胆敢要人?!”数千凤羽卫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乌泱泱包围了天凤山。濯渊握紧剑柄:“万古龙血可浇灌结魄灯,这世间唯有我能救她。”凤汀澜双眼微眯,抬手一掌凌空打出:“你果然知道。从一开始,你就在利用她!”濯渊未作抵抗,生生受下这一掌:“天罚降下时我的确不知,是后来做了天君才从天藏阁的旧书里看到。”他抹去唇角鲜血:“我对阿离情谊不假。”凤汀澜嘴角抬起讽刺的笑容:“阿离生死一线时,你和那女将军在昆仑山上你侬我侬。阿离时日无多时,你忙着给你的天妃千里红妆。“如今她身死魂灭了,你说你对她情谊不假,濯...
《七日离魄灯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已到下葬吉时,棺椁却怎么也放不进去。
濯渊将禁制拦在葬洞前,手握曦煌剑,眼神坚定:“阿离是我的天后,我要带她回家。”
凤汀澜化作人形,将鸣凤翎持出:“你还胆敢要人?!”
数千凤羽卫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乌泱泱包围了天凤山。
濯渊握紧剑柄:“万古龙血可浇灌结魄灯,这世间唯有我能救她。”凤汀澜双眼微眯,抬手一掌凌空打出:“你果然知道。从一开始,你就在利用她!”
濯渊未作抵抗,生生受下这一掌:“天罚降下时我的确不知,是后来做了天君才从天藏阁的旧书里看到。”
他抹去唇角鲜血:“我对阿离情谊不假。”
凤汀澜嘴角抬起讽刺的笑容:“阿离生死一线时,你和那女将军在昆仑山上你侬我侬。阿离时日无多时,你忙着给你的天妃千里红妆。
“如今她身死魂灭了,你说你对她情谊不假,濯渊,摸摸你的良心,它还在不在!”
濯渊瞳孔一震,凤汀澜的话将他刻意藏起的回忆狠辣揭开,激得他又痛又悔。
他身体幌了一瞬,跪在地上,颤着手持剑划开手腕:“都是我的错,我愿以全身鲜血为阿离续命。你让我弥补,给我机会弥补,我一定能救回她!”
凤汀澜紧攥拳头:“龙血可浇灌结魄灯,可没有护心羽的凤女如何能活!千年前为了救你,她已经用掉了一片!”
哐当一声,曦煌剑落在地上。
濯渊只觉一颗心如坠冰窖,冻成一片,随着凤汀澜的致命一掌,片片龟裂。
天地倏忽变色,风雷阵阵,天凤山颤动不已。
“不,不,还有机会,一定还有机会!我要带走她!”
濯渊眼神一变,狂风卷着惊雷落下,托起他和金棺,一同往天边飞去。
雪满昆仑,冰封千里。
濯渊托着金棺一步步爬上昆仑仙脉,跪在山门前。
“请天尊出手,救内子一命——”
漫天风雪里,一道渺渺仙音传出:“不涉因与果,但渡有缘人——”
濯渊朗声道:“千年前,昆仑仙山被地火侵蚀,是内子集凤鸣一族之力阻之,否则,昆仑今不在矣,岂非无缘?”
仙音只答:“当日恩情,凤女传音昆仑,集上下之力助天君修复心脉,业已结清。”
余音袅然,回荡在白茫茫大地。
真干净。
濯渊带着凤非离回到天宫。
栖梧宫已焚毁,他将棺椁放在醴泉边上,小心翼翼地掀开棺盖。
里面的人安安静静,就像睡着了一般。
濯渊颤巍巍伸出手,抚上凤非离的脸颊。
触手冰凉,早已不是鲜活的温度。
一滴泪落在她的额间,又隐入了发间。
濯渊取出放在一边陪葬的结魄灯,利落割脉放血,随着血液流入,灯芯幽幽闪过一丝蓝光。
“阿离,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他欣喜地睁大双眼,臂间使力让伤口崩裂更大,血液汩汩流出。
濯渊却似毫无知觉一般盯着灯芯。
只是期待的那道光再没有出现。
他跪在棺边,痛苦地闭上双眼:“阿离,我知道错了,是我对赤练心存愧疚,想要弥补予她,却一次次伤害了你。”
“阿离,你醒来好不好,我不会再犹豫不决优柔寡断了,我只爱你一个人,你醒来好不好……”
结魄灯再无反应。
栖梧宫内,结魄灯闪着幽弱光芒。
凤汀澜在我身后进殿:“只有四日了。”
我望着灯芯,语气波澜不惊:“我如今这样,苟活和身死魂灭有何区别。”
“凤非离!”他怒火难抑:“你是凤鸣神女,一声令下,我便带着凤鸣一族掀翻九天!”
我笑得凄然:“为了一个将死之人,不要有无畏的牺牲。”
“何况,鸣凤翎在濯渊身上。”
当日斩断龙凤情缘,天道降下九十九道天罚,濯渊与我大婚,借此将天罚引到他的身上。
在他险些形神俱灭之际,凤鸣族为了我献上鸣凤翎为他凝魂聚魄。
那是以上古天凤之心制成的神物,能使九天凤凰从命。
如今想来,我曾感动不已的生死相系,说不定只是他的诡计,既全了他报恩声名,又换得凤鸣一族真心。
“天君到——”殿外传来唱报。
我微微一怔,迎上濯渊目光:“陛下来栖梧宫有何贵干?”
他没有表情的面容在看到凤汀澜时蹙起了眉头:
“朕是天君,来看天后有何不可?
“倒是长老在天后居处随意进出,怕是不妥。”
我无意纠结他话里的意思,冷声道:
“看过了,陛下请回吧。”
他不语,我和他对视着,胸口像是压上了千斤重的石头,被紧紧箍在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濯渊打破僵局:“也是,赤练还在等朕。”
他甩袖转身,背对着我:“朕此来是告诉天后,两日后,朕与赤练在祥云宫大婚,天后莫要缺席。”
说完飞身而去,余下一片帕子悠悠旋落到地上。
我拾起一看,竟是我送予他的那条。
同我从赤练手中夺来的一模一样,只是这件摸来,才是凤羽丝。
再出栖梧宫时,已是两日之后。
天宫红绸满殿,花毯千里,彩乐吹打之声悠悠萦绕。
这是我梦想的婚礼,可惜那时天罚将至,濯渊着急引渡,只能匆匆合卺。
后来,他说要为我补上大婚之礼,被我以劳仙伤财为由拒绝。
他夸我体恤,未再提及。
如今,千里红妆还是为他心爱的女子献上。
那日绢帕掀起的一丝涟漪又化为无尽酸涩,越嚼越苦。
袅袅仙乐中,长身玉立的新人携手前来。
赞礼官高喊一声:“请拜先君!”
“慢着!”我站起身,直直看向濯渊:
“濯渊,你想清楚,经此一礼,你我之间再无感情可言。”
我一字一顿:“礼成,我炼化金戒,烧尽栖梧,你我死生不复相见。”
我死死盯着他,他的手微微抓握,是他惯常的犹豫姿态。
只是另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掌,赤练拨去面甲:
“濯渊,看着我,你爱的人从来都是我。”
众仙被这变故惊得寂静一片。
我紧紧攥着拳头倒数三声,而后松开手指,点了点头:
“且祝二位万年好合。”
说完,用尽全身力气向殿外飞去,只是耳边隐约听见了一声“阿离。”
熊熊凤火灼烧着栖梧宫。
隔着大火,我仿佛又看见了它落成的那一刻。
濯渊握着我的手:“凤凰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饮,此宫以万年梧桐制,引醴泉水入宫,只待你题名。”
我饱蘸金墨,铁画银钩在牌匾上写上“栖梧”。
“啪嗒”一声,牌匾跌进了烈火,我拔下指间戒指,一同扔进了火里。
翌日,天宫设宴,庆天魔大战之功,凤鸣长老凤汀澜也在受邀之列。
他是我幼时玩伴,也曾是娘亲中意的女婿。
可惜我今生只为濯渊一人动过情,对他的情谊只作不知。
大宴上,我依然高坐凤位,赤练以头功之名坐在濯渊下首位置。
“那日地火之战,忆来真是惊心动魄”,云梦将军叹道。
“魔尊已将我们逼至地火边缘,若非赤练将军及时赶到,怕是陛下与十万天军皆要湮灭滚滚岩浆之中。”
“是啊,”海华神君附和:“陛下身受重伤,赤练将军一步步背着他上了昆仑仙山,才得修复心脉。”
他看了我一眼:“如此同生共死之情,岂是深宫妇人所能理解。”
那日大军归来,我当众责打濯渊,落了两人颜面,如今,这些从军的将领倒是来鸣不平了。
呵,他们有什么资格?
凤汀澜倒了杯酒,稳稳开口:“深宫妇人,海华神君说得是天后殿下?”
他的语气和缓,说出的话却扎人:
“神君许是成仙不久,千年前,若没有天后亲率凤羽卫剿灭龙族,陛下可不一定做得了陛下。”
他举杯遥敬海华:“神君恐怕也不能掌四海大权。”
那时,濯渊还是天界太子,奉天君之命镇压神龙一族叛乱。
龙凤姻缘相系,我率军增援龙族,却看到四海龙神夹击濯渊,将他逼至琅琊峰绝境。
一身金甲残败不堪的太子手持曦煌神剑,直指四海龙神:
“尔等引四海之水淹没万里良田,勾雷霆之火灼烧天界众仙,人神共愤,必遭天谴!”
龙神的声音卷着四海水阵汹汹压下:“天道有常,胜者为王!”
水阵距离濯渊不过尺寸之距,我聚五万凤羽卫引六昧凤火形成火锋直击阵中,水阵应声而破!
濯渊趁势率领天界残军将龙族彻底剿杀。
龙凤姻缘相系,可我不忍见龙族为一己私利使生灵涂炭。
那日,濯渊望着我的眼神从震惊到溺满爱意。
我以为他对我一见钟情,原来是得见故人之姿。
凤鸣长老乃是上古凤凰脉,濯渊须给他三分面子,何况海华神君。
见他阴沉着脸不情不愿自罚了三杯,我这口浊气才算出了点。
席间气氛冷凝,赤练端着一杯酒来敬濯渊,脚一崴,哎吆一声软倒在他怀里,杯中葡萄酒液撒了濯渊一身。
“如此造作揉捏,也配为神将。”凝枝一边为我布菜,一边轻声嘲讽。
我循声望去,见赤练抽出袖中锦帕沾染酒渍,手指不自主用力,捏碎了手中酒杯。
那锦帕是我的第一件女工绣品,用的是我全身最美丽的凤尾羽织就的金线。
同濯渊蜜里调油的时候,我们偷下凡间。
正逢上元佳节,女子们拿着自己亲手绣制的手帕赠予心上人,以表相思。
我见濯渊目光似有艳羡,悄然记在心中。
可凤女生来率千军,鸣九天,哪里能做来绣活。
我找到织女苦学技艺,手指被戳的千疮百孔,才绣得这一张世间独一无二的锦帕。
如今,它被赤练捏在手里,上面沾满了污秽。
指尖微微生疼,我忍下哽咽,起身离席的瞬间,施法将绢帕收回:
“濯渊,你不要的东西,有的是人要。”
“濯渊,你疯了吗?!”
赤练急匆匆赶过来,被眼前场景激得全身发麻。
她的替身躺在棺材里,她所爱之人面色一片灰白,腕间鲜血淋漓,血线顺着手腕滴在一盏琉璃灯上。
“够了!”赤练满脸心疼,立刻施法止血:“天后之事是我对她不起,我也没想到那是最后一片护心羽。”
她握住濯渊的血手:“可是没有护心羽,以血养灯也无济于事,你别再白费力气了!”
濯渊恍若未闻,抽出手,将另一只手腕也划破,竟似有以全身之血浇灌结魄灯之意。
看着他越来越虚弱的样子,赤练气得浑身发抖,她倏然起身,甩袖拂过棺盖:“濯渊!我说了,凤非离救不回来了!”
结魄灯应声落地,碎成七片,原本蓝色的灯身霎时变成纯白,就像凤鸣城里翻飞的白绫,刺痛了濯渊的心脏。
濯渊抬起头,满目猩红,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像地狱来的恶魔:“你在找死。”
赤练刚要解释,一盏碎片竟飘到空中,化作一面玄天镜,镜中的人,分明就是凤非离。
濯渊盯着镜子,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向她靠近,那画面真实地仿佛他伸手就能将人抱在怀中。
只是他倾身前去,搂住的只有一片虚无。
直到熟悉的声音自镜中流出,他才恍然明白,结魄灯留下了凤非离最后一缕神魂,也将她那七日的执念留在其中。
……
第一道碎片
我受伤了,很重。
凤汀澜说只有七日能活。
我不后悔,能替濯渊守住天界,我心甘情愿。
可是伤口好疼,魔尊这一掌将我心脉全都震碎了。
等濯渊回来,我一定要好好窝在他怀里。
他抱着我,就没那么疼了。
那么宽阔温暖的怀抱,就算死在那里也是幸福的。
濯渊,濯渊,快点回来吧。
第二道碎片
濯渊回来了。
还带回了一位女战神。
我才知,原来心疼尤胜身疼。
他说女战神救了他,他们日久生情了。
呵,救了他。
是听闻有位女子孤身闯入地火,将奄奄一息的濯渊带了出来。
可他身上有凤女的护心羽,地心之火本就伤不得他根本。
濯渊你真是傻子,你连救命恩人都能认错!
凝枝让我去解释。
有什么可解释的呢,变心了就是变心了。
我也不想告诉他我要死了,我不想看到怜悯、同情的眼神。
凤非离骄傲一生,死也要骄傲的死去。
没关系,我们也曾轰轰烈烈的爱过,我们也曾有过真心。
哪怕真心瞬息万变。
第三道碎片
原来我们没有真心。
他爱我,只是因为这张神似赤练的脸。
第四道碎片
他们都说赤练是战神。
没有赤练,就没有天魔之战的大胜。
没有人记得,最后带领他们走出地心之火的是濯渊手中的曦煌剑。
没有人知道,出征前,我以凤血养剑,才使它无惧地火。
罢了,都不重要了。
第五道碎片
濯渊给凤汀澜发脾气了。
真奇怪,他都不爱我,捻酸吃醋做给谁看。
出征前,他因为凤汀澜送我万年一现的凤葶花同我大吵一架,我才没告诉他曦煌剑受我凤血滋养。
还有绢帕,他也没有送予旁人。
难道他会因为同我争吵才和赤练在一起吗?
第六道碎片
是我多想了。
千里红妆哪里是因为赌气就能奉予旁人。
他只是既要又要罢了。
舍不得万年白月光。
也舍不得我这颗千年白饭粒。
我偏要逼他做出选择。
我再赌一次。
最后一次。
赌输了。
罢了罢了。
我是濯渊受尽九十九道天罚明媒正娶的天后。
三界皆知,天君爱我如命。
可天魔大战归来,他却牵着女战神的手,要将她纳为天妃。
他不知道,为守天界,我已被魔尊击穿三魂六魄,只余一魄被结魄灯留存。
而结魄灯,只能留我七日神魂。
我了尽生前事,身死魂灭。
可当濯渊看到灯里留存的死亡回忆录时,却彻底疯魔。
……
我在九重天做了千年万神敬仰的天后。
三界皆知,濯渊为了娶我,受尽了九十九道天罚。
此刻,当着天界众仙,濯渊牵着女战神的手立在云宵殿前。
看到我时,他眼神犹豫一瞬,而后又变得坚定:
“阿离,赤练与朕战场生情,朕想纳她为天妃。”
他们战甲未脱,威风凛凛,是一对同修戈矛的救世璧人。
我微微眯了眯双眼,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怎敢殴打天君?!”濯渊身旁的女子心疼地抚上他的脸颊:“你这种性子,不怨濯渊亲近旁人!”
我冷哼一声望向她,半张雪色面甲遮住她容貌,只看那双灵动眼眸便知是不世出的美人儿。
我勾唇,语气嘲讽:“听闻赤练战神上得昆仑,入得地火,如今也甘为人妾室?”
面甲下的声音宛若黄莺:“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
“是吗?”我向前两步,俯在她耳边轻轻道:“这么下作的事,你愿,孤不愿。”
说完,拂袖而去。
忍痛回到栖梧宫,鲜血已经染红了我的衣襟。
凝枝慌忙拿着帕子沾去我嘴边血污:“殿下何苦,结魄灯只能留七日神魄,还是告知陛下真相,和陛下好好相处。”
我夺过帕子随意抹了几下。
“我活着一天,绝不允许濯渊纳妾。”
隔日,赤练自己找上门来。
凝枝细细帮我描眉画目:“九重天没有比上古凤女更美的女子。”
我弯了弯嘴角,顶着沉重的凤冠入了正殿。
赤练换了一套素白衣衫,语气高傲:
“原来九重天的规矩便是让客人枯等两个时辰吗?”
“大胆!”凝枝当即出声:“殿下是君,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她冷哼:“狐假虎威,天君才是君。”
我将茶杯重重搁下,凝枝会意:
“殿下乃天君明媒正娶的天后,不像某些无媒苟合的狂悖之徒!”
“是吗?不被爱重的天后算什么天后?!”
“你当年得濯渊真心相待,难道不是因为这张脸吗?”
她拂下面甲,那藏在下面的面容竟与我有九分相似。
我惊得倏然起身,她更加得意:
“万年前我与濯渊就已定情,只是飞身上神时被天罚禁锢,濯渊以为我魂飞魄散,才找了你这个替身!”
“我好心念你照顾濯渊尽心,想着屈居妃位也无不可。”
“你却忝居凤位,不能容人,如今还想羞辱于我,且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怔了怔,脑海中一个念头已破口而出:
“你胡说!定是你爱慕濯渊,才将容貌雕琢成我的模样!”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我不断安慰自己。
“赤练,朕来解释!”濯渊的突然出现打断了殿内的对峙。
我颓然坐回凤椅,心已凉个透彻,“解释”,那便是事实了。
他飞身而来,低头看我,居高临下:
“朕与赤练万年情谊,不说旧事,是怕伤了你的颜面。”
我抬起头,挑起一道讽刺的笑容:
“颜面?你在众神面前要纳她为妃,可曾想过我的颜面?”
他皱起眉头:“阿离,莫要执念!寻常人家尚且三妻四妾,朕为天君,不过是想全万年情谊。”
他蹲下身,劝慰我:
“赤练只做妃子,陪在我身边,不会撼动你后位分毫!”
“在你眼里,我凤非离就是为了后位?!”
我起身拂袖扫过大殿,琉璃玉器碎落一地,赤练被阵风扫坐在地上。
我冷笑着,一手摘下凤冠,一手掐住濯渊的脖颈:
“濯渊!别想着既要又要的好事儿,我凤鸣一族,绝不屈就!”
金玉点翠的冠子化作齑粉,我飞身而出,却被大殿的禁制挡下。
濯渊的声音冷冷传来:
“凤非离,凤鸣一族的命不想要了吗?”
他一挥袖,殿内各处完好如初:“还是当好你的天后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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