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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的九尾兽奴小说结局

喵喵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得到我的允许后,他一把抱住它,埋在了毛绒绒的毛发里。雪白的绒毛粘在他的脸上,他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手捋着我的尾巴尖慢慢往下摸,战栗感从尾椎蔓延到脊骨,再蔓延到全身,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我忍不住红了脸,耳朵也控制不住从头顶冒了出来。我有点羞耻,在他第三次把脸埋进我尾巴里的时候,我忍不住小声问,“你好点了吗?”“好多了。”他擦了擦脸放开我的尾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坐直了身体,只有耳朵还通红通红的。我好不容易平复好自己把尾巴收起来。却见他捏着两根雪白的毛毛递到我面前,“不好意思啊,刚才不小心拽下来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犹豫着回了一句,“没,没关系?”他清了清嗓子,“我这个病通常发的急,这么多年一直没得到什么有效的缓解方式,听说沈周要把你...

主角:沈周养沈周   更新:2025-01-14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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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周养沈周的女频言情小说《霸道总裁的九尾兽奴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喵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到我的允许后,他一把抱住它,埋在了毛绒绒的毛发里。雪白的绒毛粘在他的脸上,他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手捋着我的尾巴尖慢慢往下摸,战栗感从尾椎蔓延到脊骨,再蔓延到全身,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我忍不住红了脸,耳朵也控制不住从头顶冒了出来。我有点羞耻,在他第三次把脸埋进我尾巴里的时候,我忍不住小声问,“你好点了吗?”“好多了。”他擦了擦脸放开我的尾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坐直了身体,只有耳朵还通红通红的。我好不容易平复好自己把尾巴收起来。却见他捏着两根雪白的毛毛递到我面前,“不好意思啊,刚才不小心拽下来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犹豫着回了一句,“没,没关系?”他清了清嗓子,“我这个病通常发的急,这么多年一直没得到什么有效的缓解方式,听说沈周要把你...

《霸道总裁的九尾兽奴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得到我的允许后,他一把抱住它,埋在了毛绒绒的毛发里。

雪白的绒毛粘在他的脸上,他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手捋着我的尾巴尖慢慢往下摸,战栗感从尾椎蔓延到脊骨,再蔓延到全身,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我忍不住红了脸,耳朵也控制不住从头顶冒了出来。

我有点羞耻,在他第三次把脸埋进我尾巴里的时候,我忍不住小声问,“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

他擦了擦脸放开我的尾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坐直了身体,只有耳朵还通红通红的。

我好不容易平复好自己把尾巴收起来。

却见他捏着两根雪白的毛毛递到我面前,“不好意思啊,刚才不小心拽下来的。”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犹豫着回了一句,“没,没关系?”

他清了清嗓子,“我这个病通常发的急,这么多年一直没得到什么有效的缓解方式,听说沈周要把你送回去……你能不能留在我身边?”

“啊?”

我呆住了,没想到事情会以这种方法完成。

他面上似乎带着几分故作的淡然,理了理衣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你别误会,就是我这个病比较特殊,试过很多东西,都不如刚才你让我舒服……我不是那种人,不是想对你做什么。”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在月光下格外温柔。

我矜持地点了点头,“那你先把我送回去吧,等过几天沈周把我送回去的时候,你去接我。”

他笑了一下,“你刚刚不是还说天黑害怕,就别回去了,反正都是要跟我走的,我跟他说一声让他把手续拿过来就好。”

说着他拿起手机给沈周打过去电话,接电话的时候沈周声音里带了几分笑,似乎很高兴,当听见我在殷宁车上时,他笑了一声。

“刚好,我这几天要陪时颜,你替我把她处理了。”

“这么个大麻烦我还在想怎么办,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我这就让人把手续发给你,你帮我把她送回去。”

我坐在旁边,手机里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殷宁脸色一变,小心地看着我的脸色。

“桑桑好歹跟了你那么多年,你这样未免太……羞辱人了。”

沈周声音里带着几分无所谓,“你不知道,兽人这种东西就是贱骨头,她爱我爱的不得了,我把她送回去又怎么了。”

“等以后我有时间过去看她一眼,她还是会眼巴巴贴上来。”

“行了行了,我忙着给时颜布置求婚场地,你快处理了。”

随着沈周挂断,车里一片安静。

殷宁小心翼翼地看向我,似乎为自己好友说出这样的话表示抱歉。

“沈周他,他就是这样的脾气。”

但我却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难堪,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我跟着他是为了不被更多的人糟践,他喜欢我的貌美乖巧,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人类是没有真心的。

殷宁没再多说什么,车一拐弯带我回了他住的别墅。

暖色调的房间里,挂着一个巨大的风铃。

殷宁唇角带笑,“这个房间你先住着,有什么不满意都可以跟我说。”

我无所谓,不过就是个睡觉的地方。

见我没说话,他垂了垂眸,似乎有点失落。

“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我点了点头,直到房门被彻底关上,才缩进浴室哭了起来。

擦擦眼泪,没关系的,离开沈周,我会过的更好。

殷宁他看起来很好骗,这一次我一定能从他手里骗到自由。


回到别墅,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很久、很久,直到殷宁回来,我的心仍然惶恐地‘砰砰’跳着。

“怎么不开灯?”

他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模样,放下包坐到我身边。

“桑桑,怎么了?”

我有些怕,怕我今天那一巴掌会给殷宁带来麻烦,犹豫半晌才开口,“我今天遇到沈周了。”

他拿着水杯的手顿住了,放下手里的水杯看向我。

我垂着眼,“他说让我,让我……”不知怎么的,从前明明是无所谓的一句话,如今当着殷宁的面却怎么也说不出了。

他的睫毛微微动了动,自动补全了我的话,“他想让你跟他回去?”

“所以,你是想跟他回去吗?”

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却看见殷宁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到楼梯口。

“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你愿意走就跟他走,不用跟我说。”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这样冷淡的声音,顿时愣住了,等我再回过神,他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

他也觉得我是个没脸没皮不知羞耻的女人吗?

他是不是很讨厌我。

我揪着发尾,心里莫名地发苦,像是被针揪着挑起,又乍然松手,难受的让我想要掉眼泪。

我回到房间抱着膝盖,看着手里的人鱼项链发呆。

我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态度,或者厌恶,或者鄙夷,或者冷漠,我向来都能死皮赖脸地一笑而过。

可是殷宁他不同,想到他会讨厌我,我就觉得很难过,难过到没法呼吸。

或许我应该找他道歉,跟他说清楚,可是他愿意相信我吗?

我还在纠结,突然听见外面‘咚’地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我打开门,殷宁无力地倚在墙边,脸色潮红,一双上翘的桃花眼此刻也泛着红。

我愣了片刻,这才想到他应该是病发了,急忙冲过去抱住他。

“殷宁,殷宁……”他看起来似乎很不好,无力地倒在我怀里,虚弱地喘息着。

我当即就要把尾巴变出来给他。

他拽着我的袖子,“去房间里,别在这儿。”

我尝试着扶起他,他半个身体都靠在我怀里,有点重,等到了房间,我一把把他扔到床上。

他躺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一双眼带着水雾,水汪汪地盯着我,“桑桑,桑桑,我想摸摸你的尾巴。”

“好吗?”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又有几分可怜。

我放出尾巴来,他立刻把我蓬松软乎乎的大尾巴搂进怀里。

他的手热热的,还微微带着点汗湿,让我尾椎有一点战栗,又一次忍不住羞红了脸。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似乎看出了我不舒服善解人意地开口。

“桑桑,你再过来一点,不太够。”

此刻我半跪在床上,半个尾巴都在他怀里,听见他的话只好侧躺过去,他满足地从最上面的尾巴根摸到最下面的尾巴尖。

摸的我的脚趾都有些发颤。

好像有哪里不对,好像又没有哪里不对。

很快身后平静下来,我刚想把尾巴拽出来,却发现殷宁竟然睡着了。

他搂着我的尾巴,安静的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隐约打了一圈阴影。

看起来有点……乖。

这个场景似乎有点熟悉,好像很多年前,我也这样和一个小人类睡在一起过。

天寒地冻的仓库里,他抱着我的尾巴,我们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

他说,“桑桑,等我逃出这里,我一定带你过上好日子。”

可他骗了我,他是个骗子。

我怕吵醒他,也不好意思把尾巴拽出来,就那么看了他几眼,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就起来了,殷宁却更早。
桌上摆着一盘水煎包,还有两个凉拌菜,殷宁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
“尝尝。”
“你还会做饭?”
和沈周在一起的时候吃的大多都是西式早餐,沈周觉得平民小吃没有格调,我已经很久没吃到这么接地气的早餐了。
殷宁解开围裙,露出里面的衬衫,“学过一点,想等以后做给我喜欢的人吃。”
我点了点头,“那她还真有福气。”
殷宁垂眸,“希望她也这样想。”
“一会儿我陪你去买些衣服,然后我们去一趟兽人管理所。”
“沈周把你的契约送来了。”
我无所谓地咬了一口包子,“这种事还需要我去吗?你是买家,你去就好了。”
殷宁盛了碗粥递到我跟前,目光温柔,“当然要去,你不去我怎么给你办户籍。”
“啊?”我愣住了。
我们这种被买卖的兽人是没有户籍的,只有合法生活的兽人才有户籍,但一般人类都喜欢攥着我们的身契。
比如沈周。
我疑心是他说错了,闷闷的出声提醒。
“你只是想买我,不需要给我办户籍,一般都是身契放在主人手里。”
“没有说错。”
他叹了声,一双桃花眼潋滟又专注。
“可是桑桑,我不想当你的主人啊。”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是这样的关系。”
一时间我像是被巨大的惊喜砸晕了,一直到真正把那张薄薄的证件握在手里时,才感觉到一点真实。
我终于是个自由的人了。
原来这么简单啊。
可这样为了简单的事我跟了沈周五年,他都不肯为我做。
不过是他从来都没看得起我,也不肯把我当成人看罢了。
对他来说我不过是一个玩物,一个随手就能抛弃的物件,我不值得他做任何事。
我盯着那几个字反复地看,看了很久,有些复杂地看向殷宁。
都说这位殷总为人最是和善,像旧世的君子,原来世间还真有这样的人。
我小心地把东西收好,“殷总,你不会后悔吗?”
他正在低头看手机,听到我的话沉思片刻,“好像现在就后悔了。”
“啊?”
他叹了口气,伸出手指戳了下我的额头。
“逗你的,呆狐狸,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傻乎乎的。”
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影子从脑海闪过,我疑惑地抬起头,“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话说完我就自己摇了摇头,我从小在兽奴所长大,但凡有点身份的人都不会踏足那里,而殷宁是殷家这一代唯一的男孩子,怎么可能去过那种地方。
他也没再说话。
回去之后他带我去了水上餐厅。
餐厅里放着柔和的音乐,透明的玻璃下有水在不停地流动。
我有些新奇,盯着水下看有没有小鱼。
就在这时,满室陷入一片黑暗中,然后一个蜡烛缓缓地在黑暗中亮起。
朦胧的烛光中,漂亮的人鱼小姐捧着水晶球朝我微笑。
我惊喜地瞪大眼睛,盯着眼前这个栩栩如生的人鱼蛋糕。
“好漂亮。”
“桑桑小姐,庆祝新生。”
淡黄的烛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殷宁唇边带笑专注地看着我。
我十分惊讶。
“是给我准备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我心里瞬间有种不真实感,从来还没有人给我准备过这样的礼物。
从前跟着沈周时他高兴也会送我东西,大多都是些他喜欢的东西,他从来没问过我喜欢什么,我也不会要求什么,因为我知道他就算知道也不会按照我的喜好也不会放在心上。
这是第一次,有人按照我的心意给我准备礼物。
我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那轻盈的烛火,它轻轻的在黑暗中缓缓跳动,宛若仙女教母的魔法棒。
殷宁抓住了我要去摸烛火的手,他轻轻低头,眉眼温柔。
“桑桑,蜡烛是要吹的不能摸哦,在这之前你可以许一个愿望。”
我学着从前见到的样子,将手放在胸前,许起了愿望。
可是该许什么呢?
我想要身份已经得到了,还有什么呢?
有了。
我将愿望在心中念了一遍,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蜡烛吹灭后,灯光亮了起来。
殷宁从桌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递到我手里,“九尾小姐,欢迎来到新世界。”
里面是一个漂亮的人鱼项链。
我有点疑惑。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人鱼?”
仿佛有一抹朦胧的星光从他眼底划过,“这是个秘密。”
殷宁他好像和我见过的人类不太一样。

他没有把我关在家里,而是问我:我想要什么,想要学什么,以后想要做什么。

面对我的抗拒。

他说,“桑桑,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不能活在玻璃瓶里,你要为自己活一次。”

“总要试一下吧?”

其实我对天生对色彩异常敏感,刚来到人类世界的时候,我非常喜欢油画。

可当我跟沈周提起来的时候,沈周却撇了撇嘴,“油画?

你一个兽人也配搞艺术?”

“桑桑啊,你倒不如脱了衣裳躺在画布上,让我高兴高兴。”

我到现在仍记得他说这话时手里夹着烟,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灭照把唇边的那么讥讽照的清清楚楚。

我觉得我应该给他一巴掌,可兽人的身份阻碍着我,让我受制于人、一无所有。

我只能讨好地附和他,从此再也没提过。

所以如今殷宁问我想要学什么的时候,我是犹豫的,可殷宁不是沈周,我觉得他和沈周是不同的。

犹豫半天我才尝试开口。

殷宁很高兴,替我找了一位很有名的老师。

那位老师原本不愿收我这么大年纪的学生,可看到我的天赋后,为我破了例。

从那天开始我的生活好像从那天起进入了正轨。

殷宁的温柔让我对人类重新有了期待。

可我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碰见沈周。

这天油画老师带我去参观一场海外知名画家的油画展,光影交错间,一幅一幅油画在灯光下尽情地绽放着他们不同的色彩。

老师有事早早走了,只留我沉浸在一个个不同的画作之中。

突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沈周搂着时颜从拐角处过来。

他将娇俏的她搂在怀里,安静的画廊里都是他们亲密的声音。

我低着头,往旁边躲去,我这儿本来是画廊尽头的最后几幅画,如今看见沈周有点倒胃口,我也不想看了,干脆走了出去。

出去后,随便找了家店点了一份小甜品。

突然一道阴影笼罩在我面前,沈周一身冷气,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追我追到这儿来了。”

“我警告过你,要是被时颜看到,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抬起头,多日未见沈周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俯视着我,似乎对我旧情难忘的行为很是困扰。

我站起来,也冷冷地望向他。

“沈总未免太过自恋,这画展又不是沈总的产业我为什么不能来?”

他伸出手钳住我的下巴。

“自恋?

桑桑,你那点心思被以为我不清楚。

我不吃欲迎还拒这一套。”

“不过,这么久没见我倒是有点想你了,去之前那套房子等我,密码没换,晚上我去找你。”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沈总自重,你未婚妻还在附近。

我不喜欢你,你现在对我这种行为已经构成骚扰。”

他嗤笑一声,“分明是你勾引我,你这种卑贱的兽人,一向没脸没皮。

现在表面拒绝实际上心里早乐开花了,不过桑桑,欲迎还拒这招玩多了就不好了。”

“我只给你这一次重新爬上我床的机会,你应该好好珍惜。”

那一瞬所有在他那里受过的羞辱和难堪全部涌上心头,我抬起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他似乎没想到我竟然敢打他,一时间愣住了。

我也没想到自己敢对他动手,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拿着包赶紧跑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身旁已经空了,只有身侧一道浅浅的塌陷证明昨天的一切不是梦。

楼下殷宁已经做好早饭了。

他唇角含笑,“桑桑,快吃,吃完我送你去学校。”

他似乎忘记了昨天的事,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跟殷宁的关系变得很奇怪。

他会带我去各种地方闲逛,会替我准备惊喜,我也会在画布上偷偷描摹他的脸。

直到这天我从画室出来,再次碰见了沈周。

他似乎是特意来找我的,一见我就抓住我的手腕。

“桑桑,跟我回去吧,我后悔了。”

我使劲挣扎,抓着手里的包就往他头上打。

“放开我。”

但他轻轻松松就把我钳制住了,他把我拽进角落里,好像第一天认识我一样,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新奇和兴味。

“真没想到你竟然能让殷宁那个伪君子留下你,本事很大啊。

桑桑,我小瞧你了。”

“你跟我回去,我还让你留在我身边。”

“殷宁那个人平时装的倒是挺好,背地里玩的比我还脏,你可别被他骗了。”

“你胡说什么?”

听到他诋毁殷宁我再也忍不住,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沈周被激怒了,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摁在角落里。

“怎么,桑桑,这才过了几天就不知道谁是你的主子了?”

他的力气太大了,掐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的眼睛泛起眼泪,视线也逐渐模糊。

就在这时来接我下课的殷宁出现了,他一把推开沈周,和沈周扭打在一起。

我站在一旁生怕殷宁吃亏,紧张的不行,他们扭打了十几分钟,被听见声音赶来的人分开。

沈周抹了抹嘴角的血,“殷宁,想不到你竟然会为一个被我玩过的兽人出头。”

“你知道她爱我的时候是怎么在我身下求我疼她的吗?”

“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殷宁把我护在身后,“我觉得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才最让人不耻。”

“不论桑桑以前如何,以后她都是我的人了,你以后离她远点。”

说完殷宁就抓着我的手带我走了出去。

一路上殷宁都很沉默。

我揪着裙摆,心里无比惶恐。

沈周的话就像是十二点午夜失灵的魔法,揭露了我原本的模样,让我从前那些不堪全都铺在殷宁面前。

可殷宁的维护又让我忍不住有些窃喜。

可殷宁那么绅士,是个女孩子被欺负他都会出来帮忙的吧,说不定他现在心里在怎么厌恶我。

“桑桑,”过了许久殷宁终于开口。

我垂着眼等着听他的审判,却见他专注地看着我,声音里带着几分犹豫和悲伤。

“如果,你真的要喜欢一个人,那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沈周这种人都能被你喜欢……你为什么要一次次拒绝我?”

我愣住了,下意识地问。

“什么意思?”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看向我的目光沉默又隐忍。

“我喜欢你,桑桑。”

殷宁他喜欢我?

他怎么会喜欢我?

可又有一道声音说,他就是喜欢你。

他又说,“你也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可是跟我在一起他们会笑话你的。”

“你知道我跟沈周的过去……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他攥住我的手,“他们笑话又能怎么样,如果这一辈子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能喜欢,那又有什么意思?”

“而且为了你我愿意,桑桑,我喜欢你很久了。”

“那么你愿意回应我一次吗?”

我一时间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心里像有无数支烟花炸开,一抬头望进他如月光般温润明亮的眼睛里。

我只觉得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失去了意义。

我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柔和的唇瓣和炙热的灵魂在一起碰撞,他握着我的手,两股不同的气息在日光下交融着。

暖暖的。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瞬间,我松开了手,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喘息着,许久才平复。

“你说,我拒绝你好几次,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好几次?”

他攥着手指像翻旧账一样开始计算,“上一次在酒会,你选了谢怀没选我。”

我避开他的眼睛,“那是你看起来就不好接近。”

“再上一次是三年前,沈周把你灌醉了扔在会所,我要带你走,你咬了我一口。”

我隐约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时候我喝醉了,以为你是坏人。”

“还有一次是我第一次在沈周家见到你,问你要不要跟我走,你当时清醒着也拒绝了。”

我记起来了,那时候我刚搭上沈周来到人类的世界,沈周的朋友们看见我都会用一种鄙夷又色眯眯地眼神打量我。

还时不时会调侃般吹吹口哨,问我要不要跟他们走。

那时我以为殷宁跟他们是一样的人。

“还有一次……是我没能找到你。”

我侧耳听,却见殷宁闭上了嘴。

“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

他摇摇头没再说话,“以后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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