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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老公,别太坏安宁沧凌渊最新章节

一朵野菊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童叔!我跟赵建国一样,都错愕了一下。但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童叔这是经不住内心的愧疚,加上他很爱很爱自己的女儿童萱,不想让萱萱因为他的过失而继续遭受无妄之灾。所以童叔选择勇敢坚定地站出来!“就是这儿,挖出了尸骨。”童叔亲自指认位置。赵建国还想辩驳一番,毕竟无凭无据,他确实有全身而退的可能。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瘫坐在椅子上的赵业,在看到穿着制服的男人过来后,立马就蹦了起来!他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惊恐地上蹿下跳,嘴里大喊着:“我我杀人了!我们杀人了!”“白裙子!白裙子好漂亮!”“我们轮流上,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然后她就死了!死了!”“是三宝,三宝掐死的!不是我!不是我!”赵业断断续续一直在说着当年的细节,每一句话都令人发指!赵建国一...

主角:安宁沧凌渊   更新:2025-01-16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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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宁沧凌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鬼神老公,别太坏安宁沧凌渊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一朵野菊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童叔!我跟赵建国一样,都错愕了一下。但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童叔这是经不住内心的愧疚,加上他很爱很爱自己的女儿童萱,不想让萱萱因为他的过失而继续遭受无妄之灾。所以童叔选择勇敢坚定地站出来!“就是这儿,挖出了尸骨。”童叔亲自指认位置。赵建国还想辩驳一番,毕竟无凭无据,他确实有全身而退的可能。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瘫坐在椅子上的赵业,在看到穿着制服的男人过来后,立马就蹦了起来!他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惊恐地上蹿下跳,嘴里大喊着:“我我杀人了!我们杀人了!”“白裙子!白裙子好漂亮!”“我们轮流上,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然后她就死了!死了!”“是三宝,三宝掐死的!不是我!不是我!”赵业断断续续一直在说着当年的细节,每一句话都令人发指!赵建国一...

《鬼神老公,别太坏安宁沧凌渊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是童叔!

我跟赵建国一样,都错愕了一下。

但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童叔这是经不住内心的愧疚,加上他很爱很爱自己的女儿童萱,不想让萱萱因为他的过失而继续遭受无妄之灾。

所以童叔选择勇敢坚定地站出来!

“就是这儿,挖出了尸骨。”童叔亲自指认位置。

赵建国还想辩驳一番,毕竟无凭无据,他确实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瘫坐在椅子上的赵业,在看到穿着制服的男人过来后,立马就蹦了起来!

他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惊恐地上蹿下跳,嘴里大喊着:“我我杀人了!我们杀人了!”

“白裙子!白裙子好漂亮!”

“我们轮流上,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然后她就死了!死了!”

“是三宝,三宝掐死的!不是我!不是我!”

赵业断断续续一直在说着当年的细节,每一句话都令人发指!

赵建国一看兜不住,顿时气得揪住赵业一顿揍!

最后,施工现场被警戒线围了起来,等待专业的人过来找出剩余的尸骨。

紧接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赵家人,刘家人,张家人,还有跳大神的,统统都被警方带走了。

我感到无比的解气。

这些人,一个都别想开脱!

童叔也去录笔录了,我便去照顾萱萱,她还是有点恍恍惚惚,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晚上的时候,童叔率先回来了。

毕竟他当年也被欺瞒了,罪不在他。

“真是可恨啊!”童叔一回来就重重地跌坐在沙发里,捂着脸呜呜哭。

我还从没看到过童叔一个大老爷们抱头哭呢,手足无措地在旁边站着,纸巾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

童叔抹了把鼻涕眼泪,哽咽道:“原来,当年根本不是什么车祸意外,他们三个狗畜生根本没开车!”

“他们,他们!”

童叔气得脸红脖子粗,“他们就是仗着自己十六七岁,故意将人女孩儿给强暴了!”

“给人弄死了不说,还隐瞒所有人,直接就给埋了!人女孩儿家里人这几年不得被折磨死!”

“造孽啊!他们三个不得好死啊!”

这一晚,童叔气得饭也没吃,守着萱萱床边睡着了。

我叹了口气,从童家出来,踢了踢脚边的石头,村子里黑漆漆一片,电还是没有接上。

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大家都不敢出来瞎溜达了,出了这么个事儿,只要是个人,都害怕。

璐璐没有跟着我,我估摸着她去警局了,想亲眼看着赵业受审。

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身边多出来个身影。

嗯?

我扭头一看,发现是沧凌渊这臭流氓!

“吓我一跳!”还以为有尾随痴汉呢!

“你能不能别突然出现,我哪天容易被你吓死!”我深呼吸道。

“我这是在锻炼你的反应能力。”他说得一本正经。

我四下环顾了一圈,小声道:“你这样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看见又何妨。”他毫不在意,更是直接牵住了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还是说……你怕你的乔羽撞见?”


“安宁!”一旁传来乔羽的声音。

我顺势看了过去,等我再回头的时候,发现光影斑斓的树下,已经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他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安宁,我来背童萱。”乔羽顺手将萱萱接了过去,轻松背了起来。

他见我还扭着头愣神,不禁朝我视线的方向看过去,问道:“安宁,你在看什么?”

我问他,“乔羽,你说,山顶的深渊里头……到底有什么?”

难不成……里面全都是像沧凌渊那样的帅哥?一抓一大把?

“安宁,别去好奇深渊,天雷引发的震荡已经改变了山体面貌,周围磁场紊乱,我们得赶紧下山回家。”乔羽无比认真地对我说道。

害!我在瞎想什么呢!

“走走走!”我赶紧跟着乔羽一溜烟下山去。

山脚下还守着零零散散几个村民,不出意外,他们在见到我们下山的那一刻,确切来说,是看到我的那一刻,纷纷露出惊恐的表情,嘴里说着灾星,恶魔,妖怪什么的。

我忍不住问身旁的乔羽,“他们这是怎么了?我哪儿不对劲吗?”

乔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黯声道:“先回去吧。”说着,背着童萱走在前头。

我默默跟在后头,脑子里挺混乱的。

直到将童萱背回我家,我去洗手间洗手的功夫,我才知道为什么村民们对我那么恐惧了!

我的右眼瞳孔四分五裂,就像裂了五片花瓣一样,眼底眼白的部分,俨然出现了一道红色的符咒。

远远瞧着,就像一只魔眼!

我滴个苍天大老爷啊!

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张着嘴大喊道:“妈呀——”

我妈一个箭步冲进来,“出什么事儿了!”

我颤巍巍地指了指我的右眼,“我……我眼睛……怎么……”

“吓我一跳,还以为什么事儿呢。”我妈叹了口气,“洗完手一会儿告诉你。”

看着童萱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床上,我突然能理解,她为什么看到我脸的那一瞬间晕过去了,换做谁,看到我满脸鲜血跟诡异的眼睛都会吓一跳的。

接下来,我坐在小板凳上,听着我妈跟乔叔叔跟我坦白来龙去脉。

我们安家一直都是镇魂世家,而且只传女不传男,只有女性,才能够继承镇魂的能力。

但同时,有一个诅咒降临在我们安家的女性身上。

但凡继承镇魂师的女性,都命短。

我外婆在我妈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而我妈……

“那,妈你……”我又担心又疑惑地看向她。

她瞪了我一眼,“在怀了你之后,我便金盆洗手,镇魂之事不再参与,就希望能够老天多施舍我几年性命,让我看着你平安长大,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你出生的时候,天呈异象,右眼又是自带血符,我便知道,你是我们安家百年难遇的一个镇魂奇才。”

“这也注定了,你一旦成为天命镇魂师,就必然活不长!”

“所以,我便想尽办法,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封印住你的右眼,阻了你镇魂的血脉,让你跟普通孩子一样成长。”

我妈叹了口气,“只不过,我自身能力有限,最终还是没能在你双十这一天压制住你的命运。”


没等他说完,我就拍着胸脯道,“我妈说了,诚实守信是做人的基本准则,我安宁言出必行!”

从那之后,这个男人的声音便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整整十年,我都平安顺遂,一点意外都没有。

久而久之,我便将这个事情抛在了脑后。

谁知……

“怎么了?”我妈见我神色不对劲,摸上了我的额头,“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我咽了下口水,如鲠在喉。

“那个……怎,怎么这么热?风扇坏了?”我转移话题道。

“停电了,能不热嘛。”

“啊?怎么搞的?”这大热天的,停电了可还得了。

“村里这两天修路,刚才说是把附近的电缆给挖断了,正抢修呢。”

要想富,先修路,这帮狗日的也不知道哪儿找来的工人,拼夕夕九块九包邮?也太不靠谱了,好歹找个专业团队啊!

我妈最后又叮嘱了我一句,“这两天你老老实实待在村子里,哪儿也去,谁也别见,要是梦里有人喊你,你也千万别应,记住了吗?”

她一脸的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的。

我机械地点了点头,脑袋一片空白,右眼也传来刺痛感。

就算是我想出去玩,也玩不动了。

因为,当天夜里,我就发起了高烧。

我浑身发烫,感觉整个人在火上烤似的,无比的煎熬。

药也吃了,水也喝了,可这热度死活退不下来。

等到了白天,我妈带着我去了镇上的医院,可照样看不出什么究竟来,最后又打道回府了。

这一晚,我烧得稀里糊涂的,右眼更是生疼生疼的,就听见我妈在客厅不知道捣鼓什么,噼里啪啦的。

半晌过后,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水进来了。

我看着碗里还有半张没有烧烬的符纸,立马皱眉。

我妈这是趁我病,要我命啊……

“快喝吧。”我妈催促道,按着我的脑袋将符水灌进了我的嘴。

我:“……”

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只要不给我喝粑粑水,其它……我都能含泪接受!

可我依旧没有退烧,右眼反而变得更疼了,就像有人揪着我的眼球使劲扯似的。

身体滚烫,就连汗毛都是热的。

我醒醒睡睡,烧得分不清白天昼夜。

迷迷糊糊中,仿佛又听见了那个男人魅惑的声音。

他说:“小丫头,你难受的样子,真是让我心疼……”

“你这样下去,会死的……”

会死的……

这三个字不断在我脑海里回旋着,让我愈发害怕……

我马上就二十岁生日了,难不成……要死在这一天吗……

“难道真的压不住血脉吗?”

是我妈的声音……

我模模糊糊看到有几个身影在我房间里。

“这是安宁的生死大劫,她八字极轻,天生无命格,而且,还身负百鬼日行的魔眼,本就很难活命。”

“你护了她二十年,已经不容易了……”

“父亲,不能再想想办法吗?安宁她这样下去,真的会没命的!”

“除非……请神庇佑。”

“请,请神庇佑!父亲,安宁本就无命格,又是千年难遇的魔眼载体,这弄不好会给安宁招来凶神啊!”

“但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

“父亲!”

我妈叹了口气,“用我的命,续安宁的命!”


“什么我的你的?”我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紧了。

夜里的空气并不凉快,依旧很闷热。

但有沧凌渊在身边,顿觉凉爽不少。

移动空调。

这么一想,我也就欣然接受了。

从童家回来的这条路,我走了不下百次了。

但还是第一次,牵着一个男人的手,走在外面的大马路上。

我忍不住偷瞄他,对他的好奇心一直有增无减。

“偷窥我?”他眸光一侧,一下就捕捉到了我滴溜溜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完美的下颚线真的过于的优越。

“谁偷窥你了!不要脸!”我赶紧扭过头去。

他没再说话,只是牢牢牵着我一步一步往家走。

他看上去很享受与我并肩走路的感觉,虽然一言不发,但表情柔和,轻松。

快到家的时候,我远远瞧见我家院子门开开了,便赶紧甩开他的手,着急道:“你赶紧撤吧!被我妈瞧见了,没有你好果子吃!”

谁知,他脸色微暗了一下,睫羽下的眸光也黯淡了几分,像是勾起了他什么回忆。

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重新将我搂在怀里,大步往前走,“我倒想尝尝这好果子。”

“你,你……”

“安宁!”果不其然,我妈的身影出现在了正前方。

她挥舞着一把五帝桃木剑,冲着沧凌渊就刺了过来!

面对我妈杀气腾腾的攻击,沧凌渊不得不松开了我的胳膊,侧身一闪。

“用脚边的黑狗血!泼他!”我妈冲我示意大喊。

我一看,脚边还真有一盆狗血。

我犹犹豫豫地端了起来。

“还在等什么!泼啊!”我妈手中的剑一直伤不到沧凌渊,急得赶紧催我泼狗血。

这……这……

我看了一眼轻轻松松的沧凌渊,再看看我妈满头大汗的样子。

“快啊!”

我咬咬牙,朝着沧凌渊的方向,端着盆子一泼!

浓浓的血腥味跟臭味蔓延在闷热的空气中,那一盆子的黑狗血全都洒在了沧凌渊的脚跟边,一滴,都没有沾上他的身。

“咔嗒”一声。

我妈手中的五帝桃木剑被沧凌渊手指一碰,应声断裂成了三瓣儿。

此刻,沉默震耳欲聋。

我妈一把扔掉了手里的剑柄,看了我一眼,闷声就走,“跟我回家。”

我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上我妈,根本没敢看沧凌渊一眼。

到了家,我妈就把门砰的一下关上了,往椅子上一坐,手一拍桌,对我怒目而视。

“安宁!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戳了戳手指……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现在被猪油蒙了心了!”我妈发火了。

“我承认他是很帅,但他来自深渊!”

我愣了一下。

“就算他不是凶神,也一定不是什么善类!你跟他越是纠缠,对你没有好处!”

我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我妈见我油盐不进,气得转身就回卧室了。

关门前,又强调了一句,“越是帅的人,就越危险,他都帅成这样了,肯定有问题!”

砰!

房门关上了。

我妈说了这么多,我就记得她说沧凌渊帅了。

贪图美色这件事情,我看来是遗传。


我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已经不知道了,

只听见他似乎在我耳朵边喃喃碎语,“安宁……”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跑你。”

“你永远……永远也别想离开我……”

我已经动弹不了了,爱咋咋地吧!

早上醒来,床头的蜡烛早已经燃尽,化作一滩蜡,就跟我现在的身体状态一样……

我瘫在床上,四肢酸痛无力。

该死的沧凌渊!

他不光骗婚,还骗睡!

不,不是骗睡!是强睡!

我对他的那点好感,昨天一晚上败光了!

“安宁,几点了,快起来吃饭!”我妈开门催促我道。

我从床上下来,腿一软,直接给跪了。

我妈吃惊地看着我,“你给我请安做什么?”

我:“……”

这一晚,村子里很太平,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与惨案。

说明,赵业也好好的,并没有被女鬼索命。

也是,那女鬼这会儿改成天天来找我来了!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我也不清楚,我现在只想确保萱萱那丫头别有事儿。

“妈,我去看看萱萱!”我撂下筷子就准备走。

我妈给我把伞,“外头下雨。”

“还有,眼罩别忘了。”她把眼罩递给我。

我匆匆戴上,打着伞往童家走。

今天外头下小雨,太阳是没那么烈了,但却变得更加闷热了。

整个人就像被盖上锅盖隔水蒸似的。

路过修路的地方,因为下雨,没有人在这儿搞线路,电力恢复遥遥无期。

到了童家,我敲了敲门,没人应声。

童叔肯定是去忙了,萱萱在家。

我又敲了敲,耳朵贴上去听了听,里头没什么动静。

萱萱在家啊,怎么不来给我开门呢?

我左等右等不来,便朝她家后院走去。

还没走到后院呢,就瞧见萱萱伞也没打,径直往后山的方向走。

“萱萱!”我见状不妙,赶紧喊她。

谁知道,我越是喊,她越是走得快!

“萱萱!你停下!”我急得去追。

也是奇了怪了,无论我怎么追,都差萱萱二三十米的样子。

后山阴气重,萱萱又受了惊,她进去肯定得出事儿!

我直接将伞扔了,铆足了劲儿进山去追她!

下雨天,后山的树林光线透不进来,显得格外阴暗泥泞。

而雨势也变得更大了,豆大的雨点砸在我身上,很快便湿了身子。

我顾不上这些,一个快步冲过去,直接将萱萱拽住,“萱萱!你跑什么!”

她下意识就要甩开我的手,还想要往山上跑。

我死活不松手,牢牢拽紧了她,两个人顿时跌在了地上,滚了一大圈。

我俩浑身是泥,我的眼罩也被扯掉了,大雨还在不停地浇灌下来。

这丫头今天怎么了,劲儿特别大!

我也顿时涌上来一股怒气,狠狠将她两只手牢牢在背后扣住,用自己全身的力量控制住她。

“童萱!你疯了吗!”

她不再动弹。

然后,在视线模糊的大雨中,我看着身下的童萱缓缓朝我扭过头来。

她动作缓慢而机械……

我的右眼再次震了一下。

随即,便看到萱萱双眼淌着鲜血,脖子一百八十度扭过来,冲我诡异地大笑!


他微微扬起嘴角的弧度,伴随着那种冷冽的压迫感,他一把抓住了我握紧桃木剑的手,牢牢紧扣住。

我分不清他现在是不是愤怒,只觉得气氛压抑,他大手非常用力,捏得我手指开始发疼。

“你还真是让我惊喜。”他越是慢悠悠地说话,我心里越是害怕。

“我从来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大,而且……”他顿了顿,用力抓住我的手,将桃木剑抵着他的喉咙,一路往下,“你居然还有这样的特殊癖好……”

桃木剑滑过他喉结,到了他胸口,轻轻一挑,就松开了他的衣襟,露出半个锁骨。

我傻眼了。

我妈给我的桃木剑,一点用处都没有!

别提伤害了,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情趣小玩具!

我这下是真怂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赶紧先道歉,生怕他一个动怒,直接将我剥皮!

他手掌再度用力,疼得我一下就松开了手,那把迷你桃木剑瞬间掉落在了地上。

他眼神晦暗,似是压了股怒火。

随即,他一言不发地直接伸手朝我脖子探了过来!

我吓坏了,身体下意识去躲,连滚带爬地翻身下床,想要逃离这儿,去找我妈!

但很显然,他的反应速度比我快多了,只一个箭步,就把我重新按倒在地。

我俩双双跌落在了房间地板上。

依旧是,我下,他上的姿势。

我真的很怕他剥我皮,抽我筋,喝我血,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

“你……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以后,一定天天给你供奉香火,好不好?求你放过我……”

我安宁活这么大,真的是第一回这么求人。

因为,我怕我死了之后,我妈就没人照顾她了。

我俩相依为命,我妈她不能没有我。

他听到我求饶的话后,突然就笑了。

“为什么,你这么害怕我?”他眸光重新如星辉般闪烁了一下,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下巴,问我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可怕吗?”

我点点头,立马又摇成拨浪鼓,“不,不可怕!”

他冷哼一声,“撒谎。”

我闪烁着眼里的泪光,不敢再说话。

“为什么怕我?”他又问了一遍,看样子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我深吸了口气,颤巍巍地回道:“因为……你,你是……凶神。”

“凶神?”他眉梢微微一挑,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一些。

他嘲讽道:“谁告诉你的?”

我想了想,回道:“你不是从深渊出来的吗?我乔叔说了,深渊里头的凶神跑出来了。”

“所以……”他冷笑道,“你觉得,我是凶神?”

我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他又问,“我想知道,你觉得我像凶神吗?”

我下意识摇摇头。

他可不像凶神,毕竟辣么帅。

而且,他还救过我好几回。

听到我的回答,他眼里的凉意慢慢融化开,身体往下压,与我牢牢紧贴。

他如同蝶翼般纤长浓密的睫毛近在咫尺,那带着冷意的呼吸平稳地与我纠缠在一块儿。

我总觉得,他有千言万语想跟我说。

“唔!”我就这么一闪神,他充满强夺之意的吻就落了下来!


我既害怕又好奇。

我本该扭头就跑,但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那是……一顶黑色假发?

昏暗的月色下,我眯了眯眼睛,看着那团黑色假发不断往上升。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红衣女鬼赤红的双眼已经从水坑底下唰一下睁开!整个身子腾空而起,惨白的面孔大张着嘴冲我扑面而来!

这会儿我立马拔腿就跑!

我滴个亲娘啊!救救我!

我跑,她追,我恐怕是插翅难飞啊!

“笨蛋!”沧凌渊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耳朵边。

紧接着一道黑影掠过,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腾空而起!

一听到是沧凌渊的声音,我立马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我有救了!

沧凌渊单手抱着我,另一只手朝红衣女鬼挥了一下。

只见红衣女鬼立马被一根看不见的绳子死死勒住脖子,将她高高吊起!

我被沧凌渊护着,稳稳落地。

我松了口气,朝红衣女鬼看了过去。

她似乎非常痛苦,抓着自己的脖子拼命挣扎,血红色 的眼珠子快要蹦出来似的,既恐怖又瘆人。

“你说你跑什么?你有青罹护着,她不敢上你身。”

“我……我这是本能反应……”我心虚地撇撇嘴回道。

女鬼还在挣扎,血红色的眼泪从她眼眶中缓缓滑落,滴在了地上,就像一朵盛开的小红花。

我右眼模糊了一下,感觉女鬼身上出现了重影一样的东西。

但是没等我定神看清楚,乔羽喊我的声音远远从背后传来,“安宁?安宁?”

“有人过来了!”我赶紧往侧边躲了躲。

沧凌渊毫不在意,依旧牢牢扣住我的腰,“所以?”

“所以你赶紧走吧!乔羽他镇魂锁妖样样都会!”我吓唬他道。

“这个乔羽,你很在乎?”他反而搂紧了我几分,酸溜溜的味道在我俩之间散开。

“在乎什么呀我在乎,我在乎的是你容易被镇压!”我着急地反驳道。

沧凌渊听到我这话,眉眼顿时舒展开,半笑着扣住我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在我唇上落下一个霸道的吻。

“你干嘛呀!”我吃了一惊。

他笑而不语,眼底划过狡黠的笑意。

“你快走吧!一会儿乔羽真要看见你了!”我是真的有点担心他,乔羽镇魂的本事到底多厉害我不清楚,但我是真担心沧凌渊会受到伤害。

“安宁?”乔羽的声音近在咫尺了。

可沧凌渊还是没打算离开,大手一按,将我扣进他胸口,眼神示意了一下我的嘴唇,“亲我一下,我就走。”

啧!

这家伙跟我谈判上了!

“不亲!”我一口回绝。

我向来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反正到时候被打的不是我,你爱走不走。”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脏已经在开始打鼓了。

他手指摩挲着我嘴唇,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丝危险的气息,“你忍心?”

我嘴唇被他摩挲得微微发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蔓延到我的四肢。

每一次与他的零距离接触,都会让我感受到一种致命的宿命感。

眼看着我都听见乔羽的脚步声了!

我一个踮脚,猛地勾下沧凌渊的脖子,狠狠吻住他!

亲就亲,这么帅的男人,我亏什么!


后面的事情似乎很顺利。

警方在山脚地下的偏僻地段,找到了那个相机。

这个相机不便宜,六年前,能够拥有这个品牌的相机,肯定也不是一般家庭。

而且,特别幸运的是,璐璐居然拍下了他们三个人的一张照片。

虽然画面很模糊,但依稀还是能够断定是他们三个人。

警方连夜调查审讯,赵业是知无不言,一直在交代。

最后是赵建国实在没有扛住,把当年怎么帮着一块儿埋尸的事情全都交代了。

所以,整件事情根本没有所谓的私了,全部都是他们一手掩盖的真相。

警方办事速度也非常快,顺着相机也找到了女孩儿的家里人。

村子里贼热闹,跟炸开了锅似的。

璐璐的家里人今天也来了。

本来暑假在村子里就无聊,加上断电,啥也没得玩,我便去凑热闹,想看看璐璐家人什么样。

一辆黑色豪车停在了村委门口,车身锃亮,还有专门的开车司机。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商务衬衣西裤的男人,身形修长笔挺,长相斯文,脸上架着一副半框金色眼镜,给人感觉格外的沉稳干练。

哟。

这哥们挺有腔调,璐璐家看来确实是大户啊。

我伸长脖子看了又看,车上再也没有其他人下来。

璐璐她爸妈不来吗?

过了许久,他们才出来,黑色豪车才缓缓驶离我们村。

事后童叔告诉我,那是女孩儿的亲哥哥,当年女孩儿失踪,迟迟没有找到,她母亲郁郁寡欢,天天以泪洗面,最后撒手人寰了。

而她的父亲,前两年也因病去世了。

整个家,现在就剩下她哥哥一个人顶着。

我不免唏嘘,心里头憋得慌,那又无能为力。

回到家后,我把院子大门口的一道符咒揭了下来。

我妈瞧见了,但没有说什么。

关上门,我坐在水井边上,璐璐飘了进来,坐在一旁的小石凳上,撑着下巴看着我,两只血红的眼睛里盛满了红色的泪水。

她去村委了,一定也见到了她哥哥,也知道了家里面的所有变故。

现在心里最难受,是她。

“璐璐,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太难过,那些伤害你的人,他们一定会受到制裁的。”

璐璐依旧托着脑袋,眼神里有着复杂的情绪。

外头太阳慢慢落山,橘红的晚霞洒在了院子里,热是热,但比不上心寒。

村子里依旧没有通电,这意味着,璐璐始终没有解开心结,放下执念。

我能理解她,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放不下。

璐璐身上的怨气始终聚集着,没有散去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问她,“璐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她垂下眼眸想了想,然后在地上重重写下赵业的名字,每一笔都格外的用力,有种想要亲手将他开膛破肚的力道!

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

我深吸了口气,挺了挺腰。

“我去!”我差点仰面栽进水井里头!

我赶紧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对璐璐说道:“我支持你!”


这我可不敢胡说。

“不是我,是……”我咽了下口水,回道,“是请神庇佑……”

“是凶神?!”他们都露出微微震惊的表情。

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我认为他不是凶神。”

“但凶神确实从后山的万古深渊中出来了。”乔叔十分肯定地说道,“而且,是在请神庇佑,降下天雷的时候。”

“我知道,但他说了,他不是凶神。”我着急解释道,“其实我小时候,他就救了我好几次,否则我早就出意外死了。”

“你们不是说凶神邪恶,带给人痛苦跟磨难吗?”

“可他从来没有折磨过我,也没有害过我。”

“所以,我敢断定,他肯定不是凶神!”

乔叔摸了摸腕上的手串,语气严肃道:“安宁,凶神善于伪装,可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伪装?

我不禁皱眉。

伪装二十年吗?

“请神庇佑的仪式,是我全权进行,我是最清楚里头的因果。”乔叔似乎很肯定沧凌渊就是凶神。

“所以,乔叔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会请来凶神,对吗!”

可能是我的话过于直白,乔震霆的眼神一顿,脸色瞬间就变了。

“安宁!怎么跟你乔叔说话的!”我妈呵斥了我一句。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这话有点冲,便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乔叔脸色缓和道:“安宁还小,不碍事。”

乔羽这会儿站在我身侧,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小声道:“安宁,我们也是担心你,毕竟凶神自古以来都是邪恶的象征,他对你一定是有所图才会一直救你。”

我其实也没生气,只是觉得可惜。

可惜他们不相信沧凌渊,只有我一个人信。

这时,我突然脑子里冒出个念头,“对了,凶神长什么样?有没有名字之类的?”

乔叔沉思几分回道:“凶神生于混沌,没人知道具体样貌,而名字的话……”

“沧凌渊?”我试探地问道。

我妈直接摇摇头,回道:“不,凶神叫做:相稷。”

“我就说他不是凶神!他叫沧凌渊!不叫相稷!”我高兴坏了,有种为沧凌渊沉冤昭雪了兴奋感!

他真的不是凶神!真的不是!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请神庇佑来的守护者!

“沧,凌渊……”乔叔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一直沉吟着这个名字。

我妈也琢磨了好一会儿,“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乔叔也赞同地点点头,“像是什么古书上……”

他们半天也没回想起来。

我不在乎他们在哪儿见过,反正我想要的结果,已经做到了。

一旁的乔羽不知道碰到什么事儿了,从刚来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心情不佳的样子。

他冷不丁说道:“就算不是凶神,也一定不是什么善茬。”

“被镇压深渊底下的,都是穷凶极恶的妖邪之物,他能救你,接近你,一定是想要在你身上得到什么!”

“他……他……”我一时间没办法反驳。

也是……

沧凌渊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在深渊底下,这次又是怎么出来的,出来就找上我,还设计与我成婚。

这些我统统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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