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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将门嫡女她掀桌了! 番外

甜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场的人都被木锦沅狠厉的样子吓到了。琼华长公主却拍手叫好,木锦沅平时就是太软弱了,连身边的丫鬟都敢做出此等卑劣的事情,必须给木府的人一点儿颜色看看。木锦沅随即将她院子里的其他下人都发卖了出去,只留下了那个举报春杏的丫鬟。春杏都能背叛她,看来这对上的人也没有能信得过的人,留着又有何用。木锦沅和琼华长公主离开,她倒不是真的想要去护国公府寻求庇护。只是有些事情在木府里做不方便。上了琼华长公主的马车,木锦沅立刻开口,“舅母,把春杏抬回来。”“放心,我的人已经将她带去我在郊外的别院了。”琼华拍了拍木锦沅的手背,示意她安心。木锦沅一着急倒是忘了,她小的时候很羡慕长公主一身飒爽的武艺,想要拜她为师学习武功,却被母亲制止,认为女孩动刀动枪的不成样子...

主角:木锦夏永宁侯府   更新:2025-01-15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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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木锦夏永宁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将门嫡女她掀桌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甜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场的人都被木锦沅狠厉的样子吓到了。琼华长公主却拍手叫好,木锦沅平时就是太软弱了,连身边的丫鬟都敢做出此等卑劣的事情,必须给木府的人一点儿颜色看看。木锦沅随即将她院子里的其他下人都发卖了出去,只留下了那个举报春杏的丫鬟。春杏都能背叛她,看来这对上的人也没有能信得过的人,留着又有何用。木锦沅和琼华长公主离开,她倒不是真的想要去护国公府寻求庇护。只是有些事情在木府里做不方便。上了琼华长公主的马车,木锦沅立刻开口,“舅母,把春杏抬回来。”“放心,我的人已经将她带去我在郊外的别院了。”琼华拍了拍木锦沅的手背,示意她安心。木锦沅一着急倒是忘了,她小的时候很羡慕长公主一身飒爽的武艺,想要拜她为师学习武功,却被母亲制止,认为女孩动刀动枪的不成样子...

《惨死重生?将门嫡女她掀桌了! 番外》精彩片段




在场的人都被木锦沅狠厉的样子吓到了。

琼华长公主却拍手叫好,木锦沅平时就是太软弱了,连身边的丫鬟都敢做出此等卑劣的事情,必须给木府的人一点儿颜色看看。

木锦沅随即将她院子里的其他下人都发卖了出去,只留下了那个举报春杏的丫鬟。

春杏都能背叛她,看来这对上的人也没有能信得过的人,留着又有何用。

木锦沅和琼华长公主离开,她倒不是真的想要去护国公府寻求庇护。

只是有些事情在木府里做不方便。

上了琼华长公主的马车,木锦沅立刻开口,“舅母,把春杏抬回来。”

“放心,我的人已经将她带去我在郊外的别院了。”琼华拍了拍木锦沅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木锦沅一着急倒是忘了,她小的时候很羡慕长公主一身飒爽的武艺,想要拜她为师学习武功,却被母亲制止,认为女孩动刀动枪的不成样子。

可她还是看了不少长公主练武的书,对身体的构造很熟悉,所以刚刚那一刀看似杀了春杏,实际并未刺中她的要害。

木府的人看不出门道,却瞒不过长公主的眼睛。

木锦夏摆明了要杀春杏灭口,那春杏定知道隐情。

她要知道木锦夏为何要如此对她,目的又是什么。

如今很明确的是上一世是木锦夏帮周子安败坏了她的清白,可她被带走之后,母亲和护国公府发生了什么会落得惨死的下场,她一概不知。

她要查清楚才能避免这一切的发生......

入了别院,长公主没有跟木锦沅去见春杏,拿了鱼食去喂鱼。

那一刀没有刺中春杏的要害,可流了这么多长时间的血,已经奄奄一息了。

“小姐......我错了......”春杏满眼悔意。

“想活吗?”木锦沅走近,低头睥了一眼春杏,只觉得她上一世真的蠢。

真心喂了狗!

“小姐,愿意原谅我?”春杏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继续活下去的价值了。”木锦沅意味深长地坐在春杏身边,一只手覆在她的伤口处。

“小姐,我都告诉你。”春杏不想死。

“木锦夏的母亲婉娘根本不是老爷的妹妹,是他在和夫人成婚前在老家养的外室。”

木锦沅眼眸一滞。

她七八岁的时候,木锦夏她们母子三人进了木府。

她记得母亲说婉娘姑姑的男人攀上了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把她休弃,连带着两个孩子都扫地出门,只能回了娘家。

父亲还让两个孩子随了木性,自那她多了一个妹妹木锦夏,一个哥哥木玉衡。

母亲说他们可怜,让她和云渊哥哥多包容照顾她们,她入了心,好东西都让给他们。

却未承想她和母亲竟被父亲蒙在鼓里。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事情。”春杏吐了一口血又道,“云渊少爷不是夫人亲生的儿子,当年生产之时,老爷让徐嬷嬷调换了孩子,婉娘进府带的木云蘅才是你的亲哥哥。”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木锦沅震惊不已。

“徐嬷嬷是我远房姨母,这些事情都是我听她说的,绝对是真的!”春杏发誓道。

徐嬷嬷是祖母身边的老人,也是父亲的乳母,掌管木府的所有下人。

这么说,祖母也知道,合起伙儿来欺负她们。

之前一直以为祖母对母亲冷眼丧语是因为母亲有错在先。

她母亲萧淑宁是护国公府嫡女,当年是要入宫为妃的,可她年轻贪玩出去游历,在外面不知和哪个男人有了孩子。

未婚失身对女子来说已是大罪,有了身孕更是难堪,孩子的父亲更不知所踪。

月份越来越大,母亲失望,听从了外祖父的安排嫁给了当时只是秀才的木秉文。

这些年,她父亲对母亲倒还不错,对不是他亲生的木云渊视如己出,当做嫡子培养。

祖母却一直因为这件事情不喜母亲,处处阴阳怪气,倒木云渊喜爱的紧。

木锦沅还一直不解其中的缘由,这下倒是全说的清了。

以前还觉得父亲是真君子,毕竟没有几个男人真的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还费尽心思栽培。

竟是因为他早已将自己的儿子换到了身边,连带着外室都养在府里。

可笑的是,她和母亲什么都不知道。

怪不得木锦夏说她蠢!

人家一家子登堂入室了这么多年,背里不知道怎么笑她们母女!

“小姐,我都告诉你了,你快救救我,我不想死......”春杏脸色惨白。

木锦沅轻试掉眼中滑落的泪,“晚了。”

春杏瞳孔忽地放大,身体剧烈的抽搐几下,再没有了动静。

春杏只是开始,接下来她要让欺骗她的人一个个都付出代价。

若不是重生回来,她绝不会有机会知晓此等惊骇的事情。

浑浑噩噩,一夜噩梦。

木锦夏没有如愿毁了木锦沅的清白,派人立刻去给万宁寺庙送了信。

第二日一早,去礼佛的一行人便着急回了木府。

木锦夏一见到老夫人和婉娘回来,红着眼睛带着哭腔便扑了过去。

“外祖母,娘,沅姐姐被人抓走毁了清白,夏儿好怕,你们终于回来了。”

“别怕,万事有外祖母在。”老夫人疼惜的抱住木锦夏。

木锦沅和木锦夏都是她的亲孙女,比起清冷高贵,更像萧淑宁一嫁进木家时的木锦沅,她更偏爱温顺贴心的木锦夏。

“木锦沅那个惹事精呢?”

环顾一圈都没有看见木锦沅,真是越发没规矩了,都不知道出来迎接她回府!

“萧淑宁,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基本的教养都没有?还出去招蜂引蝶,败坏我们木家的家风!”老夫人没看见木锦沅只能把气都撒在萧淑宁身上。

萧淑宁身穿淡青色长裙,缓缓向老夫人欠身行礼,一举一动都难掩盖其高雅的气质,却面露惧色。

相比之下在她旁边的婉娘一身金色的华服,头上戴的金钗似是要将人的眼睛闪瞎,下巴微微抬起,眼角上挑,透着一股子尖酸刻薄。

可偏偏老夫人就看不上萧淑宁装相的样子。

不过每次看见护国公府的嫡女在她面前也要弯腰,心里忍不住的美。

“母亲,沅儿是冤枉的。”萧淑宁皱眉。

她收到了琼华长公主的信,已知事情原委。

“还敢顶嘴,跪下!”老夫人眉眼一厉。

萧淑宁的腿习惯性地往下弯,却被一双手牢牢的扶住了。




“小姐,都怪春杏没有看护好你,我就不该下马车给你去买醒酒汤,要不然也不会给了歹人机会,让你失了清白!”春杏跪在地上,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表情自责到了极点。

木锦沅灿若星辰的杏眸终于从呆滞中出现一丝波动。

这一幕好熟悉!

木锦沅不敢置信地望着铜镜中的人儿,细腻白皙的脸庞上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是被父亲打的!

她回到了被周子安掳走第二日!

“小姐,都是春杏的错,要是可以,奴婢愿意代替小姐受苦,也不愿意眼睁睁看小姐伤害自己的身体。”春杏泪眼汪汪,伤心得快要厥过去。

任谁看了都是一个对主子情深意切,忠心耿耿的好丫鬟。

上一世的木锦沅也是这么认为。

她抬眼审视春杏问:

“昨日春日宴上,你给我拿的是什么酒?”

春杏抽泣的声音被木锦沅眼中迸发的冷意的哽住了一半在喉间,眼里露出一丝慌乱,又赶紧抹了一把眼泪掩饰下去,“是......杏花酿。”

木锦刚刚要死要活,怎么一瞬间变冷静了,不能是发现了什么吧?

不能!

木锦沅自小娇养长大,金尊玉贵,只管学好礼仪规矩,等到年龄一到,便和永宁侯府的世子成婚。

不谙世事的性子又怎么会想到酒里给她加了迷药。

殊不知,春杏的眼神变化全然没有逃过木锦沅的眼睛。

杏花酿是京中世家小姐们参加宴会的专供,并不浓烈,更多的是甜香,逢年过节遇上高兴的日子,她贪嘴喝上整整一壶都不会醉。

可昨日她记得只喝了一杯酒,身体便酥软无力,脑袋也昏昏沉沉,才给了周子安可乘之机。

正厅里,周子安吵着要见木锦沅,大言不惭冲着木秉文喊,“岳父大人,我今日特来拜见你,想问问你打算哪日让我迎你女儿过门,最好是快点儿,毕竟你女儿肚子里都有我的种了!

“闭嘴!”木秉文的脸黑如焦炭。

这个下贱的女儿真是让他丢尽了脸面,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让他在朝堂上怎么抬头。

“舅舅,事已至此,姐姐的清白已经被他毁了,不如就让姐姐嫁与周子安,事情闹大了对我们木家没有好处。”

说话的人是木锦夏。

这话也落在刚踏入正厅的木锦沅耳里。

莫名一股寒意让木锦厦打了个寒战,一抬头便对上了木锦沅的眼睛,那目光似是含了千万双冷箭,看得她心惊肉跳。

“我和周子安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他对我图谋不轨,锦夏妹妹慎言,不然我会以为你和周子安是联合一起故意陷害我。”木锦沅轻哼一声,狠狠地剜了一眼对她垂涎的周子安。

周子安辱她清白在前,可木锦夏也不是好东西。

木锦沅被周子安攀咬后,父亲为了息事宁人给了周子安一笔银子,将他们送离了京城。

没多长时间,周子安便将银子全都输光了,也玩够了木锦沅,却利用她的姿色把她锁在家里接客。

她不堪受辱,咬舌自尽。

濒死之际,看见的是木锦厦笑颜如花的脸。

从她炫耀的口中才得知,木锦厦顶替了她嫁入永宁侯府,母亲在她离开京城后不久就死了,连她的外祖父护国公一家全都死了个干净。

怪不得她发给母亲的求救信一直没有消息。

她还以为是母亲他们都厌弃了她这个不洁的人,却没成想都死了。

木锦夏嘲讽她蠢的笑声仿佛还回荡在她耳边。

她虽然并不知道母亲她们发生了什么,可她能肯定这件事绝对和木锦厦脱离不了关系。

木锦夏她们母子三人是寄居在木家,却被她抢了自己的人生?

重活一世,她势必要全都调查清楚。

“沅姐姐我全是为了你的名节考虑,既然你和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永宁侯府断不会再接受你,还是早早和周秀才成亲的好。”木锦夏一副为木锦沅考虑的样子,可眼神分明向周子安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个蠢货,木锦沅都被下药了,还没有搞定。

要是昨天晚上他得了手,又何必还要闹这一出。

必须毁掉木锦沅的清白,她才有机会嫁给永宁侯府世子。

她才是木府最尊贵的嫡女!

周子安正沉浸在木锦沅的美貌中,一双秋水明眸,勾人魂魄,唇色粉嫩,如同春日里处绽的桃花,若是能尝上一口,还不得醉仙梦死。

此等美人儿就是他的了。

周子安被木锦厦看了一眼立刻回过了神儿,伸出手去抓木锦沅,“我的心肝宝贝儿,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呵护你!”

还没有等周子安的手挨过来,木锦沅的巴掌已经招呼了过去。

她牟足了力气,打的周子安一懵,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拿起了身边的梨木椅子,重重的砸在了周子安的身上。

屋里的人谁都没有想到木锦沅平时温温软软,竟然会出手打人,一时怔住了。

“你谋杀亲夫......”周子安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舅舅,沅姐姐要是把周子安打死了,谁为她的清白负责,她下半辈子可怎么过啊?”木锦夏见事情不妙,赶紧冲木秉文使眼色。

木锦沅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彪悍了?

木秉文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霎时拉下了脸。

“木锦沅!”木秉文中气十足的声音中带着怒火,“你闹够了没有?先是失了贞洁,又打伤了人,你是嫌我活的太长了是不是?”

“你既然和周子安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就必须嫁给他,即日就成婚!”

木锦沅轻笑一声,“父亲,我说了我没有失身,你为何要偏听偏信一个外人说的话,偏要将我盯在失贞的耻辱柱上?”

“你跑回来的时候,钗发散乱,衣冠不整,街上的人都看见了,外面的风言风语都传开了,你还嘴硬!”

“沅儿,这是咱们两个第一次定情之时你给我的。”周子安从怀里掏出了一块蔷薇色的女子小衣,“还有你腰窝处有一颗红痣......”

瞬间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了木锦沅。




琼华疑惑了,可还是尊重木锦沅。

“沅儿请求长公主派宫里的嬷嬷为我验身,将周子安打死容易,可却不能洗刷他对我的构陷,反而会被有心之人利用,说我们仗势欺人,得不偿失。”

琼华长公主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却不是个蠢的,她只想帮木锦沅出气,忽略了其中的利害。

被一提醒,才恍然大悟,“正好,周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一直服侍我,女子的事情她看的最准。”

木锦沅又看向了木秉文,语气冰冷,“请父亲再叫府中的嬷嬷和周嬷嬷一起为我验身,省得有人嚼舌根说长公主故意包庇我。”

最后这句话是冲着木锦夏说的。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稀里糊涂地被人卖了。

木锦夏不好表现出来,可心里已经恨不得将木锦沅碎尸万段了一万次。

她的计谋彻底落空了。

周嬷嬷和木府里的两位嬷嬷很快便验完了木锦沅的身。

在长公主面前,自是不敢说谎,回答皆是一致。

木锦沅是完璧之身。

周子安见状转身就跑,被长公主身边的亲卫抓去官府了。

木锦沅总算清白了。

木秉文立刻换了张脸,笑着打圆场,“这周子安真是胆大妄为,诬陷我的女儿。”

说着便过来拉木锦沅的手,“我的女儿受委屈了。”

木锦沅神色冷漠,直接甩开,她父亲刚刚的态度有问题。

旁边的木锦夏恨的牙痒痒,天衣无缝的局就被木锦沅给破了。

“沅儿受了惊吓,不如和我回去好好养养,等你母亲礼佛回来再送你回来。”琼华长公主爱惜地望着木锦沅。

她头一次来木府,却发现木秉文竟是这么个货色,那木锦夏长的尖脸猴腮的,实在不喜。

平时倒是没听木锦沅的母亲回去抱怨过什么,可她一来便觉得木府不是个消停的地方。

似乎木锦夏在府上的地位要比木锦沅高。

“长公主,这件事还没有完。”木锦沅的话让木锦夏心里一惊。

“还请舅母再帮沅儿一个忙。”

琼华自是乐意,抬手被周嬷嬷扶着坐在上位,给了木锦沅一个安心的眼神,“沅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自是不能这么算了。

“长公主是什么身份,误会已经解开,还闹什么?”木秉文不耐烦了。

闹?

关乎她的名节,在她父亲心里却只是她胡闹!

木锦沅不理会木秉文的跳脚,吩咐春杏,“去把我院子里的丫鬟嬷嬷和打扫的小厮叫过来,一个不落。”

“小姐,叫他们过来做什么?”春杏不解。

木锦沅的眼神如刀子一般锋利射向春杏。

她不敢再多问一个字,赶紧去叫人。

以前小姐对下人都是柔声软语,偶有犯错都不会责怪一句。

拿她是当做亲姐妹对待,像小姐刚才那样的眼神她从未见过。

不多时,在木锦沅院子里的下人都聚集在了正厅,男女老少站了足足两排,差不多二十人左右。

“小姐,人齐了。”春杏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走到了木锦沅的身边站定。

“你也站过去。”木锦沅瞥了一眼春杏。

下人们面面相觑,眼里露出些许诧异,春杏可是木锦沅的贴身丫鬟,平时他们都听春杏的安排做事。

木锦沅很少对下人冷脸,此时脸上凝了霜似是要杀人的架势还从未见过。

“是......”

木锦沅冰冷的目光平等地扫过下面站的下人,红唇微启,缓缓道:“今日我被歹人诬陷,手中拿着我的贴身衣物,并且知晓我身有红痣,定是我身边的人泄露出去的。”

“我院子里面的每个人都有嫌疑,至于是谁......”

木锦沅的眼神冰凉刺骨,看的下人们直发麻,哗啦啦的跪倒一片,全都否认。

春杏低着头咬唇,木锦沅真的变了。

“长公主,借你的亲卫一用,这些人不吃点儿苦头是不会说实话的。”

琼华长公主伸手扶了下头上的发冠,“给我狠点儿打,这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琼华长公主身边的亲卫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个个都是用武的高手,手劲自是不会小。

院里的哀嚎一声接一声,很快便皮开肉绽,可木锦沅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她就是要亲眼看清楚这些人的真面目。

上一世是她蠢,这一次一定要将害她的人一一铲除掉!

有琼华长公主在,木秉文心里不满却不敢多说什么。

可这却急坏了木锦夏,这么打下去没有人能招架的住,万一要是......

“是春杏!我看见了是春杏拿了小姐的衣服,是她和外男里应外合构陷小姐!”一个瘦小的丫鬟着实受不住了。

春杏大惊失色,“不是我,小姐你不要相信她,我自小就跟在你身边伺候,对你绝无二心,怎么可能陷害你的清白?”

“那日晚上我吃坏了肚子,起夜的时候亲眼看见拿着小姐的贴身衣物鬼鬼祟祟塞进了怀里!”

“我没有!没有!”

“春杏,真的是你。”木锦沅对春杏已经有了怀疑,可真的听到别人指认他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刺痛。

春杏苦笑一下,知道再多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小姐,你一开始就怀疑我了吧!”

“春日宴上,我喝的酒是你下的药。”

“为什么?”木锦沅不解。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

木锦夏见状不妙,决不能让春杏张嘴供出她,念及此脚步快速向春杏移动。

“竟然是你这个狗奴才暗害姐姐,真该死!”木锦夏拔下簪子冲春杏刺了过去。

可木锦夏手更快,手里的匕首直接插入春杏的胸口,鲜血耀眼。

“你!”木锦夏被春杏的血喷了一脸,吓得失了魂,跌坐在地上。

她更怕的是木锦沅此刻的表情,宛如地狱中爬出的恶鬼,煞人的很。

“你杀了她?”木秉文惊呆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木锦沅吗?

“夏妹妹说的对,这种背叛主子,蓄意谋害我的奴才该死!”木锦沅轻轻擦了下手上沾染的血迹,笑了一下,“不过我的人就不劳夏妹妹动手了。”

“尸体扔到乱葬岗!”




木锦沅扶母亲往她们住的院子走,木锦夏和婉娘便跟在她们身后不远处。

似是有一道怨恨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

可木锦沅回头却对上的是木锦夏水盈盈的眸子,看上去就像是个单纯无辜的小白兔。

这一世木锦沅可不会再被木锦夏单纯的样子给骗了。

估计这个时候木锦夏应该在心里骂惨了她。

这不过才刚刚开始。

直到回到木锦沅和母亲住的偏院,萧淑宁都不敢置信,她竟然没有受到惩罚。

看刚刚老夫人架势,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祠堂跪一整晚的准备了。

可是却在沅儿的三言两语中化解了。

“沅儿,你真的没事吗?”萧淑宁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木锦沅。

她的女儿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娘......”木锦沅握住萧淑宁的手,真真切切感受到母亲在她身边,一肚子的话想要说,却生生的咽了下去。

母亲嫁入木府以后早已经被她祖母磨没了性子,循规蹈矩的过了这么多年,若是说了春杏告诉她的那些话,怕她一时会受不住。

“我儿受委屈了。”萧淑宁能感受到木锦沅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烈的悲伤。

约莫是被昨日的事情吓到了,不过心疼木锦沅的同时,萧淑宁心里还有一丝欣慰,沅儿应对的非常好。

尽管,老夫人防一直不喜欢她和娘家人接触,可昨日若不是沅儿找了长公主,事情的局面就不知道会如何了。

改日定要备一份重礼答谢。

“若是能换个大院子,我就不觉得委屈了。”

“啊?”萧淑宁被木锦沅的脑回路弄的有些茫然。

“娘,你不觉得咱们住的院子太寒酸了吗?”木锦沅扫量了一圈。

这院子只有一间正屋,两个侧屋,夏天漏雨,冬天漏风。

明明她和母亲住的应该是婉娘和木锦夏住的院子,可她们刚刚进府之时,住在这个偏院说过于阴凉,总是生病。

父亲说她们可怜,在乡下落了病根,让母亲大度一点让出了正院,让她们调养身体。

哪是什么调养身体,分明是鸠占鹊巢!

明明都是见不得光的老鼠,却享受着正室的光荣。

她要拿回属于她们母女的一切了。

“沅儿,你不是个爱慕虚荣的性子,怎地忽然说起这个了?”萧淑宁颦起眉头。

“真是个下贱的东西,一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嚷声,木锦沅让母亲先休息,她往外走去。

她要一点点抓住木府里这些人的把柄,让母亲知道她的真心从未被真心对待过。

若是将一切告知,怕她难以相信,再以为她得了失心疯。

循着声音,木锦沅见到了闹事的人。

是老夫人身边的徐嬷嬷,撸起袖子正在打跪在她脚下的瘦小的丫鬟。

木锦沅定睛一瞧,这是昨日举报春杏拿了她贴身衣服的丫鬟。

“连个恭桶都刷不干净,买你进来是吃干饭的吗?既然用手刷不干净,那就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徐嬷嬷在木锦沅从院子里出来时,余光已经瞟见了她。

她就是故意要在木锦沅面前好好训斥这个不知轻重的小丫头。

春杏是她从小培养安插木锦沅身边丫头,又是亲戚,她不过是出去一天,竟被木锦沅说弄死就弄死了。

她咽不下这口气,也必须好好给府里的下们立立威,不然他们被木锦沅一吓还不知道该听谁的话了!

“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好好刷干净,一定会让嬷嬷满意。”瘦小的丫鬟害怕的直给徐嬷嬷磕头。

可徐嬷嬷叉腰抬着头,一脚踩在她的手上,“吃屎都吃不上热乎的,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徐嬷嬷,好大的火气,怪不得小丫鬟刷不干净恭桶,喝茶的时候放些黄连,又或者是大鱼大肉吃多了?”木锦沅捏住手里的帕子,故意离她远了一些。

徐嬷嬷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大小姐,你可是嫡女,怎么学会拐着弯儿骂人了?而且我只是按照规矩管教下人,略微使了点手段,没有大小姐厉害,敢动刀杀人......”

徐嬷嬷在府中霸道惯了,稍有不顺心,对待下人非打即骂,美其名曰这些卖身的额奴才都是贱骨头,必须对他们狠着点儿才能管服他们。

可也借机在府上安排了不少她老家的亲戚,谁想到木锦沅昨日突然耍大小姐威风,除了春杏,还有几个沾亲带故的人都送走了。

叫她怎么能不气!

“啪”的一声,木锦沅抬手就是一巴掌。

徐嬷嬷被打的倒退了好几步,不可置信地指着木锦沅,“你敢打我?”

木锦沅再次抬起了手,吓得徐嬷嬷赶紧捂住了脸。

“徐嬷嬷既然知道我是木府的嫡女,难道我教训个下人也要被你置喙?是不是岁数大了,忘了你也不过是个下人,还是把快入土的老骨头!”

“你!”徐嬷嬷自是不服,她怎么能和这些卑下人相提并论。

老爷可是喝她的奶长大!

“我什么?一个奴才竟敢如此顶撞大小姐,要不要我们去祖母面前分辨一下是谁不懂规矩,看看你该不该打?”木锦沅眸中的阴冷逼人。

徐嬷嬷的倒三角眼转了转,自知若是真的闹到老夫人的面前,她不占理。

“误会,这都是误会。”徐嬷嬷转眼已经换上了一副谄媚的样子。笑着解释,“老奴都是被这不体气的丫鬟气到了,有嘴无心,请大小姐见谅。”

木锦沅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把头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丫鬟,“正好我院子里的下人都被发卖了,没有人伺候,让她去我院子里吧!”

昨日这个丫鬟指出春杏,也算是帮了她忙,见她被徐嬷嬷折磨成这样估计也是因为她昨日的行径。

既然不是徐嬷嬷的人,她倒是可以留在身边考察,看看能不能留用。

有了刚刚的教训,徐嬷嬷学乖了,没有和木锦沅作对讪笑着同意了,“大小姐可怜你,你还不赶紧谢谢大小姐。”

木锦沅拉起了要磕头的小丫鬟,见她瘦的只剩个骨头架子,显得头大身子小,又哭花了脸,有几分滑稽。




“于妈妈,谁惹你生气了?”木锦沅拍了拍身上的土。

“还不是那帮看人下菜碟的狗东西,咱们院子里的人都被大小姐发卖了,没有人做饭,我去大厨房想让他们准备点儿饭菜,却被他们用坏了的饭菜打发,越来越不把夫人放在眼里了!”于妈妈气的嘴角都在抽动。

木锦沅一听了然,定是徐嬷嬷故意刁难。

“放心,他们过不了两天好日子。”木锦沅安抚了两句于妈妈,转身去房间里拿了糕点。

于妈妈还在气头上,压根没有听进去木锦沅说的话。

“娘,饿了吧!先垫垫肚子。”木锦沅拿了一快儿桂花糕递给萧淑宁。

萧淑宁笑了笑,咬了一小口,但眼里是掩不住的哀愁。

于妈妈刚刚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偏院本就不大,于妈妈一生气声音又大了一些。

“沅儿,你不该做事这么冲动,胡乱将院子里的人都打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不近人情,骄纵跋扈的大小姐。”

“娘,春杏都能背叛我,你觉得这院子......”木锦沅停顿了一下,“或者说木府里的人有人值得我们信任吗?”

“你这是何意?”萧淑宁放下了手里吃了一半的糕点,吃进嘴里的那半块儿也横在了喉间。

“娘,我想让你向护国公府要几个得力的人过来。”

萧淑宁板起脸,一口回绝,“不行。你祖母最是不喜欢我和娘家的人接触,若是从护国公府调了人来,你祖母会以为我要借娘家的势欺压她,闹的鸡犬不宁,让你父亲为难。他在朝堂上已经够累了,我们不能让他回家为这些小事糟心。”

她那个渣爹怎么配的上如此温柔懂事的母亲!

她真想立刻告诉母亲木秉文做的那些荒唐事,可空口白牙,母亲定不会信服。

此刻那些蹬鼻子上脸的奴才都欺负到这份儿上了,母亲还是想要忍下。

可她忍不了。

“娘,你只管去要人,祖母那面我去说服,一定会让她心甘情愿同意。”木锦沅不能硬碰硬,尽量保持冷静的语气。

“沅儿,其实我们忍两日就好了,没有必要和你祖母起冲突。”萧淑宁有些不安,素来温顺懂事的沅儿好像变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你就听我一次。”

望着木锦沅恳求的模样,萧淑宁终是心软了,点了点头。

院子里也不能没有人伺候。

“好香啊?”木锦沅得到萧淑宁的首肯,身心一放松,忽地闻到了一股肉香。

“夫人,小姐,咱们有饭吃了,不用饿肚子了!”于妈妈的声音响亮,透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高兴劲儿。

于妈妈端着两道菜放在了桌子上,身后还跟着怯懦的七七,把手里的汤放下,赶忙退开,就差站到屋子外面了。

“是你做的?”木锦沅端详一眼七七,又看向了桌子上的菜。

“是,我用厨房的食材,做了些菜,希望能缓解小姐和夫人的腹中之饥。”七七垂眸小心翼翼的回答。

虾仁鸡蛋,香煎豆腐,醋拌菠菜,蛤蜊玉菇汤。

看上去只是一些平常的小菜,围起来却很香。

萧淑宁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豆腐放进嘴中,木锦沅也动筷了。

“好吃。”木锦沅惊喜和母亲对视一眼。

“手艺不错,别拘着了,是不是在哪里学过?”萧淑宁冲七七温和地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

七七见萧淑宁和木锦沅慈眉善目的样子,心里的警戒松了些,回答的声音很小,“以前在酒楼洗过碗,见厨房的师傅们做菜,时间长了学了一点。”

怪不得,吃起来确实比一般的小馆子的手艺还要好。

看来她阴差阳错还捡到宝了。

此时,婉娘和木锦夏在安庆堂用完了午膳。

母女二人一对视,婉娘忽地重重叹了一口气。

木老夫人打了个饱嗝儿,翻了个白眼,“平白无故叹什么气,我儿子的运势都要被叹没了,晦气。”

“吃饱了就回你的院子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耽误她睡午觉的心情。

“娘,锦夏如今也到了该说媒的年纪了,你是知道的,锦夏实际比锦沅还要虚长一岁,如今眼看锦沅要嫁入永宁侯府享福了,可夏儿她只能隐藏身份,委屈了这么多年,她的终身大事真不能再含糊了。”婉娘呜咽开口。

“娘,夏儿不委屈,只要能让父亲和哥哥的前途顺利,我就算是随便嫁个市井小贩也愿意。”

木锦夏眼含热泪,却硬生生地不让眼泪落下,看上去委屈极了。

老夫人心里似是被针扎了一下,木锦夏从小就懂事,最孝顺,惹人怜爱。

不像木锦沅一副清冷的做派,像极了萧淑宁,让她见了就讨厌。

“祖母最疼爱的夏儿怎么能嫁给市井小贩,一定要千挑万选,自是要京城里最好的儿郎才配得上我们夏儿!”

“祖母,莫要哄我,我自知身份卑贱,能有什么选择,不像沅姐姐好命,可以承欢在父亲膝下,母亲又是护国公府嫡女,就算没有自小和永宁侯府世子结下的亲事,也多的是高门世家想来攀亲。”木锦夏皱起小脸。

老夫人更加愧疚,当年把萧淑宁肚子里的那个野种换成了婉娘生下的亲孙,却委屈了锦夏这些年只能叫自己的亲生父亲舅舅。

若不是为了萧家的权势,她才不会同意娶萧淑宁一个破鞋进门,害得他们一家人在一个屋檐下却不能团圆。

“娘,我知道你疼爱锦夏,可对外我是你女儿,还是被夫家休弃回来的女儿,好人家怎么会愿意娶这样母亲的女儿?嫁过去也少不了被欺负......”

“谁敢欺负夏儿,就算是夏儿的身份不能正大光明,至少都知道她的舅舅是户部侍郎,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老夫人气势嚣张。

“就算是户部侍郎的亲生女儿,如果没有护国公府这层关系,嫁的最好也不过是一些五品以下的官员......”

“你是嫌我儿子官太小了?”老夫人眼睛一厉,婉娘立刻跪在她面前。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婉娘急的很,非要她明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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