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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2000,那年华娱徐远黄博结局+番外

抚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您听好了啊。”徐远吊了下嗓子,开口吟道:“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辛老爷子干咳一声,“这是梅派的唱法。”徐远半点没有尴尬,立马换了一段。“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赵中详老爷子瞅了眼棋友,莞尔一笑,打断了徐远施法,“好家伙,走了个玉堂春又来个薛湘灵,就是不见杨延昭。”赵老爷子这句话当场就戳破了徐远这厮叶公好龙的本质。徐远吹的牛皮被人一眼戳破,但他丝毫不觉得尴尬,顺着老爷子的话就说下去。“赵老爷子是真行家,我这半路出家的,献丑了,献丑了。”“辛老爷子,对不住啊,这次急着过来拍马屁,没来得及去学《辕门斩子》。”辛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徐远,“你小子,是个滑头。”赵老爷子也跟着点点徐远,“这小子一看不是个...

主角:徐远黄博   更新:2025-01-21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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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远黄博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2000,那年华娱徐远黄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抚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您听好了啊。”徐远吊了下嗓子,开口吟道:“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辛老爷子干咳一声,“这是梅派的唱法。”徐远半点没有尴尬,立马换了一段。“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赵中详老爷子瞅了眼棋友,莞尔一笑,打断了徐远施法,“好家伙,走了个玉堂春又来个薛湘灵,就是不见杨延昭。”赵老爷子这句话当场就戳破了徐远这厮叶公好龙的本质。徐远吹的牛皮被人一眼戳破,但他丝毫不觉得尴尬,顺着老爷子的话就说下去。“赵老爷子是真行家,我这半路出家的,献丑了,献丑了。”“辛老爷子,对不住啊,这次急着过来拍马屁,没来得及去学《辕门斩子》。”辛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徐远,“你小子,是个滑头。”赵老爷子也跟着点点徐远,“这小子一看不是个...

《重回2000,那年华娱徐远黄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您听好了啊。”
徐远吊了下嗓子,开口吟道: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
辛老爷子干咳一声,“这是梅派的唱法。”
徐远半点没有尴尬,立马换了一段。
“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
赵中详老爷子瞅了眼棋友,莞尔一笑,打断了徐远施法,
“好家伙,走了个玉堂春又来个薛湘灵,就是不见杨延昭。”
赵老爷子这句话当场就戳破了徐远这厮叶公好龙的本质。
徐远吹的牛皮被人一眼戳破,但他丝毫不觉得尴尬,顺着老爷子的话就说下去。
“赵老爷子是真行家,我这半路出家的,献丑了,献丑了。”
“辛老爷子,对不住啊,这次急着过来拍马屁,没来得及去学《辕门斩子》。”
辛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徐远,“你小子,是个滑头。”
赵老爷子也跟着点点徐远,
“这小子一看不是个老实的,咱俩得小心点,别让这小子忽悠了。”
两位老爷子走南闯北几十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想忽悠他们,比让博哥怀孕还难。
反正徐远自认是没那种本事。
“赵老爷子,跟您说一事呗。”
“说。”
“我想请您跟我合唱一首歌,这是词曲。”
赵老爷子是什么人?
一眼就看透了徐远的小九九,不过他没有说穿,主不主持这场演唱会对他而言根本无所谓。
“行,那这次你邀请辛老头的人情,就还上了啊。”
“您这话说的,辛老爷子肯赏脸莅临我谢谢都还来不及呢......”
赵老爷子摆手打断徐远的话,“年纪轻轻不要这么虚伪,送你一句黄扶先生的话,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
徐远一拍脑门,“完了,赵老爷子您刚才说了句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话音未落,徐远忙不迭掏出一根毛笔,一张大宣纸。
“劳驾赵老爷子写下来,小子肯定日日观摩,吾日三省吾身。”
两位老爷子顿时哈哈大笑。
“你小子,有备而来啊。”
赵老爷子也没有推辞。
好书法的都有手痒的毛病,他也不例外,当即就把刚才那句话写下来送给徐远。
事情办完,徐远准备告辞,赵中详叫住了他。
“徐小子,听说你和谷先生的女徒弟有点矛盾?”
他这话一说,徐远顿时就警觉的扫了眼辛老爷子,发现对方毫不在意,这才解释道:“是有点小矛盾。我是主,她是客,豪客逼主,主客易位,不吉利。”
赵老爷子点点头,“我刚和老辛聊了一下,老辛不想唱史可法,想唱杨延昭。”
徐远脸色微微一滞,很快被他掩饰成恰到好处的微笑:“没问题,辛老爷子想唱什么就唱什么。”
“小徐,想上春晚吗?老头子我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赵老爷子人老成精,刚锤徐远一棒子,回头就不忘给徐远一颗大甜枣。
“谢谢赵老爷子关心,咱什么人物咱心里清楚,春晚太远,咱够不着。”
也不等赵中详回话,徐远扭头就走。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魅力打动了赵老爷子,不曾想自始至终都是走在人家的套路上。
这个局,从一开始要夺走黄博主持人位置开始,到说出刚才那句话结束。
徐远清楚赵老爷子设套不是替为了那鹰出头,只是单纯的想做个和事佬。
只能说那鹰不愧是远古真神的徒弟,自己刚一动,各方各面的掣肘就都来了。
叹了口气,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算了,只要那鹰老老实实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也不是不能相忍为国。
说起那鹰,徐远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她那个粗犷不似女人的声音。
“这谁呀这是,怎么又来一个从来没听说过的小姑娘啊?”
“主办方人呢?这舞台只要是个人就能上吗?”
那鹰的大嗓门很快就响彻整个后台。
这一时间,不论是打麻将的打斗地主的还是下象棋的,都瞅了过去。
那鹰是故意的,很显然。
她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主办方做事不地道,她眼前这个陌生的黄毛丫头就是明证。
赵中详看过去,摇了摇头,开始后悔当这个和事老了。
“谷先生挑徒弟的眼神是真逊呐。”
辛老爷子也附和一句,“谁说不是呢?”
很快,后台的各路神仙都开始窃窃私语。
当然,这不包括王妃。
“怎么不出牌啊,快点,我要自摸了。”
后台马上恢复如常,该打麻将打麻将,该打扑克打扑克。
那鹰一看没人理她,脸色更黑了。
指着面前的小姑娘就是一顿训斥,“你谁家小孩啊,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啊。这里都是德高望重的歌坛前辈,你一个黄毛丫头过来凑什么热闹啊。”
启芯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到了这个大姐,她只是想来后台找她的徐远哥哥而已。
“对不起啊,我还有事,先走了。”
启芯不想搭理这个更年期提前到来的女人,错开那鹰就要向里面走。
“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啊,知道这什么地方吗?你有资格来这里吗?”
启芯无奈解释道:“是徐远哥哥邀请我来的。”
“徐远?”
那鹰一听到这个名字,瞬间火冒三丈,“徐远是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邀请人?”
启芯皱眉瞥了她一眼,“你这个人好没有礼貌。演唱会又不是你办的,谁能来谁不能来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那鹰当即被怼得哑口无言......那是不可能的。
“主办方的人呢?今天如果她登台我就不登台,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哦,这么说您要退演?”
这时候,徐远终于走到近前,“您早说啊,害我都没来得及买鞭炮欢送。”
那鹰乜了眼徐远,“你谁啊?”
“徐远。”
“你就是徐远是吧,就是你出主意想划掉我名字是吧,现在姐来了,你准备怎么着吧。”
徐远摸摸下巴,不解的看着那鹰,“您不是刚说了退演吗?”
徐远冲着不远处下象棋的赵中详老爷子大吼道:“赵老爷子,您刚听见了吧,那鹰要退演。”
本来想装死的赵中详被他这一吼,再也装不下去了。
那鹰不认得启芯是谁,他是认得的。
暗叹一口气,赵老爷子觉得心很累。
“谷先生真是瞎了眼啊。”
他呢喃一句,看向那鹰,道:“那鹰,你过来。”
那鹰是认得赵老爷子的,嗯,整个中国就没人不认得赵老爷子这张脸。
但那鹰怎么可能乖乖过去,叫去就去,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赵老爷子,我劝您还是别摆老前辈的架子。敬你一句叫您老爷子,不敬你你什么也不是。”
赵老爷子一愣,连续大咳了好几口才缓过来,高高摆着手。
“不管了,这事我不管了!”
说完,也没脸再待,摇着头径直走出门。
那鹰见状,挑衅的看了眼徐远,“你的靠山都走了,你不去追啊。”
徐远似笑非笑的看着那鹰,“不,是你的靠山走了。”

徐远再次露出神秘微笑,“文化部牵头准备办一场反盗版维权演唱会。”
强冬哥眉角不自觉跳了一下,见微知著是他们这类人的本能。
他清楚这是当局释放的信号,国家准备大力打击盗版了。
“承办人是窦围和张亚冬,小子不才,恰好和那二位是朋友。”
徐远十指交叉抵住下巴,摆出碇司令的凝视。
“杀人放火受招安,招安旗已下,刘老板不准备上岸吗?”
强冬哥是个有决断的,“要我纳什么投名状?”
“不急,得先让您知道我没有大吹法螺。”
徐远摆出授权书,正是窦围手写的那张。
又摆出窦围的手机,直接打开通讯录让强冬哥看个真切。
“您可以随时打电话验证。”
强冬哥默默记下通讯录里显示的几个号码,面上却是笑着摆手,
“不用了,我信你。”
虽然他并不知道窦围和张亚冬是谁,但他知道王妃是谁,手机里正好就有王妃的私人号码。
验证起来太简单。
徐远心底一喜,大鱼终于上钩了。
不过还不是收杆的时候,要让强冬哥继续加码。
“回到我之前说的那个问题,您觉得做盗版生意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或者说,在中国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太宽泛,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回答。
而强冬哥的回答是:“在中国做生意,唯一可以不会的就是做生意。”
千年荀学乡愿。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强冬哥深谙其理。
不能靠太近,更不能离太远,他现在的问题就是离太远。
或者说,根本够不着。
现在有个够得着的路子,虽然是野路子,但强冬准备试一试。
“强冬哥是个明白人,那我也不废话了,二十万。”
强冬哥突然觉得自己的嘴角比AK还难压,但他还是强行压住了。
“太多了,拿不出。”
“您放心,这二十万我肯定会如数奉还。”
徐远做出汤师爷模样,“我只是拿着您的转账单去说服其他人,当然,这个其他人的名单,得您写给我。”
强冬哥深深凝了眼徐远,他本以为这小子是张乖崖,不曾想对方是贾文和。
这事一做,他刘强冬就是不想洗白也得洗白了。
但他刘强冬从来不是跟在人屁股后面喝汤的人,就是要洗白,也得自己主动洗白。
“不用了,你把授权书留下,我去说服他们。”
刘强冬起身,“那场演唱会......”
“演唱会所唱所有歌曲,都会有正版授权。演唱会合辑,视频录像,以及一切亚文化衍生品,独家授权。”
徐远顿了顿,直视强冬哥,“不过价钱......”
“五十万,十万今晚上给你,后续四十万结束后到账。”
话已至此,无语多言。
徐远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给钱!
强冬哥看了眼时间,晚上9点40,银行早就关门了。
“呃,要不钱明天给你?”
“那不行,说今晚上就今晚上,我就等到12点,多一秒都不行。”
上赶着的买卖不是好买卖,不给强冬哥一点压力,他怎么会发挥出十二分的动力呢?
不到一小时,晚上10点27分,强冬哥把十万块一分不少的摆在徐远面前。
徐远伸手要拿,强冬哥一把按住。
“演唱会的邀请函,我要二十张。”
“太多了,最多十五张。”
“不行,最少十八张。”
“可以。”
“我还需要现场鸣谢,我公司的名字要出现在演唱会标题上。”
“标题要上报文化部审核。”
“副标题。”
“没问题,您公司的名字?”
“京东物流!”
“好名字!”
事情办完,徐远转身就走,当然也没忘记留下强冬哥的私人号码。
出门拦了辆蓝皮出租,一路疾驰回到窦围的小酒吧。
此时的酒吧,不算太热闹,但肯定说不上冷清。
博哥蹲在小角落埋头苦写计划书,废纸稿填了半个纸篓。
张亚冬没在,窦围在吧台喝酒,和身边一位娇小的女伴有说有笑。
周逊。
这个时候,这位大姐,不,小姐,也不对。
嗯,这位还不算很红的女明星应该刚刚拍完大明宫词,饰演少年太平公主。
她真正起势是在拿了今年的金鹰奖之后。
顺便一提,长大的太平公主是陈虹饰演的。
嗯,那位惊艳了时光的貂蝉姐姐。
徐远没有急着去打招呼,啪的一声把十万块摆在吧台上。
“窦哥,这里是十万,您点点。”
窦围没去看钱,他好像从来没怀疑过徐远能搞到足够的钱。
他转头看着周逊,“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朋友,一个很有才华很有能力的年轻人,徐远。”
周逊抬眉端详徐远,一个词,自信。
再一个词,昂扬向上。
“你好,我是周逊。”
“朴竖。”
嗯?
徐远这才注意到阴暗的角落里还藏着一个人。
原来这个时候树哥的低调就已经如影随形了么。
“两位好,我叫徐远,那边那个长得贼丑的是......”
“你哥们黄博,对吧,他挺幽默的。”
周逊说着轻轻瞥了眼黄博,“刚听他说他还演过电影男二号。”
“那肯定比不上逊姐您,随便演演就拿了东京影后。”
“不要乱讲哦,我演的很认真的。”
周逊冲着徐远眨巴眨巴眼,“窦围说你写的歌很有生命力,我就缺点生命力,给我补补呗。”
“您这不是强行让我班门弄斧吗?”
婉拒了周逊,徐远把手机还给窦围。
“窦哥,我把你和冬哥的授权书卖了。”
窦围不在意的点点头。
“卖了五十万,还有四十万演唱会结束之后到账。”
噗!
窦围喷出一大口酒。
他不是没见过钱,是他真不觉得自己随便写一份授权书就能卖五十万。
这年头,京城二环房价3000一平。
五十万,还真能在北京二环整套房。
好家伙,出去俩小时不到就挣回了北京二环一套房。
周逊好奇追问“你怎么卖的?”
徐远简略和几人说了说自己和强冬哥的交易。
当然,他略过了很多不能明说的细节。
“你找了个卖盗版碟的老板出钱支持反盗版维权演唱会?”
周逊从一脸古怪到一脸敬佩,冲徐远道:“哥们你牛逼!”
“就是干了点穿针引线的活,主要还是窦哥名气大。”
窦围摇头,“你说这话就太虚了,我什么样我自己知道。”
说着,顺便倒了杯酒递给徐远。
“辛苦了!”
徐远没有多说,接过酒杯大喝一口。
他知道,自己总算入了窦围的眼了。

或许是察觉到了徐远极其阴暗龌龊的想法,张亚冬并没有把高媛媛的联系方式给他。
“高媛媛是谁?”
这一句反问,让徐远直接一懵。
这才意识到现在这个时间点冬哥和高女神并没有交集。
他俩好上是在明年......
出师未捷身先死,徐远并不气馁。
只要紧贴冬哥尾巴,他总有勾搭上女神的机会。
嗯,现在又多了一个交好张亚冬的理由。
“地方选好了,北京工体!”
窦围挂断电话,摩托罗拉V998的盖子被重重扣上。
“亚冬,你也出一份。那里一晚上就要九万八,我这里有点不凑手。”
“你那有多少?”
“我这里小两万吧。”
“我这还有不到五万。”
两人说完,场面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宁静。
最终还是张亚冬先打破沉默,“要不......换个地方?”
“那不行,我信息都发出去了,这时候换地方太折面了。”
两人自顾自说着,自始至终没有看徐远和黄博一眼。
不用看都知道,那俩货肯定没钱。
听到这里,徐远晓得自己不支招肯定不行了。
他现在才晓得,这俩郎舅就是驴粪蛋子表面光。
有名有才居然还会没钱,真不知道怎么混的,怪不得能说出做音乐死路一条这种话。
关键这俩的脾气还一个比一个要强,找外人借钱这事肯定拉不下脸。
“冬哥,您刚才把名单报上去了吧,批复了么?”
“哪有那么快,明天能批下来就烧高香了。”
“那就没办法借势了,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徐远不自觉咬着左手大拇指指甲,马上想到了找钱的法子,眼神一亮。
“有办法了,如果操作得好的话,咱们这场反盗版演唱会搞不好还能大赚一笔。”
“不能收门票钱!”
窦围摇头,说得很认真。
或许在他看来,搞演唱会赚钱的唯一办法就是卖门票。
不能说人笨,只能说时代局限了他的眼光。
“窦哥,我办事,您放心。既然说了是义演,那就肯定不会收钱。不过......”
徐远话锋一转,“您这么想,您和冬哥的朋友们,还有官方那边联系助阵的前辈们过来帮忙,不表示一点,说不过去吧。”
窦围皱眉,“他们都说了免费过来,给人钱是不是看不起人了?”
“您先等我说完。”
徐远走到吧台扯了纸笔,准备做一份计划书。
“第一点,门票咱不收,这是原则。”
“第二点,得给过来帮忙的朋友和前辈们表示,咱不给钱,给纪念品。”
“第三点,这场义演既然是官方牵头,肯定会有官方喉舌介入,所以现场不能发生任何意外。”
徐远瞥了眼黄博,“博哥,你过来。”
黄博立马凑到徐远边上,“要我做什么?”
“这场义演你来当主持人,你来解决第三点。”
“我?”
黄•奔波儿灞•博,此时一脸懵逼。
“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你肯定可以,拿出你以前办厂子的气势来。”
就博哥的情商和口才,客串一个主持铁定没问题,他现在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自信。
“放心,出什么问题我来兜底。”
徐远继续大言不惭大包大揽,能兜得住就兜,兜不住拉倒。
大不了再换条路,反正来钱的路子多的是。
看着一脸笃定的徐远,黄博又想起刚才他送自己的那首歌。
他的答案在哪里?
他的答案就在这里,就在这场演唱会。
“好,我干了!”
徐远拍拍他肩膀,“好,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第二点你也顺便解决掉。”
“哈?”
徐远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抢口道:“我去解决第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钱。”
这时候,黄博突然明白了徐远为什么要指派给他这俩活。
这次是连蒙带忽悠哄着两位大佬带他们玩,那下次呢?
与人相交,平等是原则,展现价值是基本要素。
不然再好的感情也要磨凸皮。
更何况,他们和窦围、张亚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感情。
想通这点,黄博从徐远手里接过纸笔。
“放心交给我。”
徐远嗯了一声,看向窦围和张亚冬,“窦哥,冬哥,我需要借你们一点东西。”
窦围越看徐远越觉得这小子是个人物,爽朗道:“要什么直说。”
“窦哥您的手机,还有您二位的版权授权书。”
其实这两样东西并非不可或缺,但徐远必须要让窦围和张亚冬有参与感。
换句话说,必须让他们付出。
只有付出了心血,才会倍加呵护。
窦围没问为什么,也没让张亚冬问,当即写了一份授权书并拉上张亚冬签名。
末了,和手机一并交给徐远。
徐远收好东西,笑了笑,“两位,等我好消息。”
话音未落,人已经出门。
中关村,还是那家不配有名字的小店,还是那张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的脸。
即便上午才被扫地出门,但徐远心里还是爱冬哥的。
这不,一有好事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强冬哥。
嗯,当然主要是因为其他的大佬他说不上话。
“强冬哥,半日不见,如隔一个半秋。”
强冬哥淡淡嗯了一声,低着头继续刻印着他的盗版碟。
他的手边还摆了一本翻开的书,徐远瞅了两眼,是《传习录》。
大佬都爱王阳明吗?
徐远知道强冬对他印象不好,也没有废话,直入正题。
“强冬哥,您觉得做盗版碟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
强冬哥瞥了眼徐远,没有回话。
像他这样从久经沉浮的人不会因为某个人说某句话就高看一眼。
想说动他,非常难。
所谓交情皆浮云,唯利益永恒。
徐远索性说的更直接一点,“想必您也知道霍大亨是怎么起家的。”
强冬哥终于松口,回复道:“白手套?”
“您误会了,我没那么大能耐。不过现在有个机会,让您贴紧上面。”
徐远趁热打铁,继续蛊惑,“您打心底就看不上卖盗版碟的,只是迫于无奈才干的这行,不是么?”
强冬哥终于停下手里的活,转身正对徐远,“什么机会?”

不管徐远的跟脚是不是真的能跨进部委大院,张亚冬都打定主意这件事上不能得罪徐远。
不媚权贵的人不多,不畏权贵的人更少。
尤其在娱乐圈里,基本找不到。
不信你瞅瞅两部大业,叫谁谁到,连姜闻都不敢改戏。
张亚冬哗哗写下徐远的名字,甚至就排在他和窦围身后,第四个名字才是王妃。
黄博一看,心生异动,他也想上台哇。
但他很识趣的没有张口,他知道这件事没有他的份。
挑起的眉角很快压抑下去,只剩一片孤寂与落寞。
“等一下,冬哥,上面怎么没有我博哥的名字?”
“他?他会唱歌吗?”
“冬哥,你这就多少有点瞧不起人了。我博哥虽然唱歌不行,但他长得丑啊。”
徐远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让张亚冬以为自己刚刚听岔了。
不等他开口,徐远解释道:“就我博哥这张局部坏死的脸,一上台铁定能整个大活。”
“对不对,博哥?”
黄博忙不迭点头,“我肯定能演好,不,能唱好,我只需要一个机会,真的。”
谁都知道登上那个舞台就一定会扬名立万。
巨大的馅饼就摆在面前,若说一点机会没有黄博肯定不动心。
但现在有机会了。
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无数人努力了一辈子就是缺一个机会。
张亚冬无奈,看向黄博,“你准备整个什么大活?”
“倒立拉稀!”
这话一出口,黄博脸色瞬间就垮了。
而在他耳边刚刚叨逼完的徐远立马跑远,生怕被打。
果然,强如我博哥也会在巨大的诱惑下失神,器量还是不够啊。
“刚才是个玩笑,冬哥,你不觉得我博哥这张脸很有记忆点吗?是不是属于那种在人堆里一眼就能被发现,遇到警察一定被查身份证的那种?”
听徐远这么一说,张亚冬觉得还挺有道理。
“但现在选的是歌手。”
“谁说我博哥不是歌手了?我和他一起合唱,我的新歌。”
“就刚才那首?”
张亚冬一想到两个男的合唱想把我唱给你听就是一阵恶寒,尤其一方还顶着一张疾世愤俗的脸,那就更恶心了。
“不是,是另外一首,专门为我博哥量声打造的歌。”
一说到歌,张亚冬瞬间就忘了其他的事。
“唱来听听。”
徐远欣然点头,回到台上把住麦克风,冲着黄博笑了笑。
深吸两口气,沉声开口:
“也许世界就这样,我也还在路上,没有人能诉说;”
黄博错愕的看着徐远,细细的听着。
逐渐,他不再错愕,变得苦涩。
“也许我只能沉默,眼泪湿润眼眶,可又不甘懦弱”
“低着头,期待白昼,接受所有的嘲讽。”
“向着风,拥抱彩虹,勇敢的向前走......”
苦涩,在博哥心底发芽,长出一棵名为不甘的树。
这棵树,在徐远的歌声里茁壮成长着,成长着。
“黎明的那道光,会越过黑暗;”
“打破一切恐惧我能,找到答案。”
往日记忆的剪影在一瞬间拼凑成黄博不甘平凡不断寻找的一生,凑出他现在的模样。
他,的确一直在路上。
但他的答案又在哪里呢?
“哪怕要逆着光,就驱散黑暗,丢弃所有的负担,不再孤单。”
“不再孤单。”
黄博咀嚼着这四个字,歌已经唱完,但他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
“这是我专门为博哥量身打造的歌......”
他脑袋里只浮现出这一句,这一句,就是他的一生。
他的未来,不再孤单。
拭去眼泪,黄博嘴角扬起露出他标志性的苦笑,
“谢谢。”
男人间的事情不需要太多废话,一句谢谢,就是一切。
“不客气,这首歌以后就是你的了,耶稣来了也抢不走,我说的。”
徐远毫不在意摆摆手,反正也是抄来的。
在慷他人之慨这件事上,徐远一向很慷慨。
张亚冬看了看徐远,又看了看黄博,沉默了。
沉默的瞅了眼窦围,那眼神似乎再说,我叫了你这么多句姐夫,你甚至都没有为我写过一首歌。
窦围也沉默地看着他,那眼神在说,你娶我妹妹的时候也不见你送我一首歌当彩礼呀。
沉默中,张亚冬点了点头,“这首歌可以,是精品。”
或许是被徐远和黄博的奸情感动了,窦围开口道:“你俩唱两首吧,正好一人一首。”
张亚冬却是不敢打包票,“我只管把黄博的名字写上去,能不能过批,我说不好。”
“这事你放心,官方巴不得人越多越好。”
徐远一点都不担心,甚至还有点想笑。
免费劳动力谁会嫌多呢?
如果要官方出钱举办,这事情可能会有波折。
但现在是窦围牵头,他牵头当然他出钱。
官方只用盖几个章打几通电话而已。
反正这对郎舅都不缺钱,更何况这也不算亏,说穿了不过是拿钱邀名。
而他们把名气变成钱的渠道那可太多了。
这是三赢的局,不存在谁亏。
当然,赚得最多的肯定是徐远......不对,是博哥!
徐远好歹还出了主意给了消息,博哥才是那个人在家中躺,钱从天上来的狗东西。
不过算了,看在他曾叫自己一声义父的份上。
“冬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办?”
“不好说,人多就很难协调,这事还是让官方派人下来弄吧,我弄不好。”
“冬哥,这你就错了。这事千万不能拖,一拖就变,一变就凉。趁热打铁啊,哥。”
“那就定在后天吧,地方我去找。”
“窦哥,您是这个!”
徐远冲窦围竖起大拇指,交朋友就得交这样的,有事是真上,而且绝不拖泥带水。
相比之下,张亚冬是真有些优柔寡断了。
这哥们虽然有才颜值也不差,但就是学不会断舍离三个字。
怪不得感情方面一塌糊涂,有高媛媛当女朋友都留不住。
说起高媛媛,徐远一拍脑门。
重生一回,不泡两个女神怎么对得起自己?
勾搭,必须勾搭,回头就找张亚冬要高媛媛的联系方式。

被启芯这么一打岔,徐远都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了。
想联系张亚冬,发现自己连个手机都冇得。
博哥倒是有个BB机,但那玩意它不能打电话啊。
无可奈何只好找了家小卖部拨通张亚冬的电话。
“冬哥,我徐远。”
“哦,练歌的事是吧。我没空,所以叫了朴竖过去,你没见着他吗?”
徐远一拍脑门,突然想起刚才录音棚里好像有一位坐在角落沉默不说话的男人。
“草!”
徐远丢下五毛钱箭一般跑回录音棚。
果然在阴暗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只家养的树哥。
“树哥,不好意思,刚才眼瞎了没看着您。您说您也是,怎么一直不说话呢?”
朴竖抬头,“哦,我在研究呢。”
“研究啥?”
“研究怎么把一首歌卖十万块。”
徐远干咳一声,“树哥,咱开始练歌吧,您教我怎么唱高音。”
朴竖摇头,“能唱高音那是天生的,练不了。”
“那咱练低音?”
“低音还用练吗?那不是天生就会的吗?”
“那......只能练中音了。”
“嗯,练中音啊,你要先找根单杠。”
“哈?”
朴竖认真解释道:“你能一边做引体向上一边唱完《李香兰》不跑调,就没问题了。”
徐远也突然觉得自己的嘴角被安上了电动小马达,一直抽搐个不停。
那是《李香兰》,不是《两只老虎》。
再者说,能一边做引体向上一边唱完两只老虎的人整个华语乐坛也就张雪友一个。
连著名的男中音陈易迅也做不到这事。
“树哥,你这是在难为我胖虎你知道吗?”
“那我走?”
“别介,我练,我练还不行吗?”
录音棚没有单杠,但有窗帘杆子。
找个凳子踩一下就扒上去了。
这根本难不倒徐远。
当然,有这种好事怎么能忘了博哥呢?
于是,录音棚很快传出两个男人一边嘿哟嘿哟一边啊啊啊的声音。
实在是鬼哭狼嚎不堪入耳。
关键是下边还有一沉默青年看得贼起劲。
以至于录完歌的启芯刚走出来被吓了一跳。
“朴竖老师,徐远哥哥这是在干嘛?”
朴竖一脸淡定回复道:“他在练歌。”
启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歌需要这么练,不过她没好意思问。
这场面实在......太蕉灼了。
启芯很快红着脸跑出门,跑出来才想起自己买歌的钱还没付。
“不过徐远哥哥也会参加明天的演唱会,到时候给他就好了。”
启芯这么想着,一路哼着宁静的夏天,直至消失在街角。
“徐远,我不行了,你继续。”
博哥哪点都好,就是女朋友找得太早,以至于年纪轻轻就要靠各种肾宝。
总结:不持久。
徐远感觉自己还能坚持五......四三二一。
啪嗒。
他也不行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树哥,我很好奇,你能办到这件事吗?”
“我办不到啊。”
朴竖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所以我从来不开演唱会。”
徐远一想,还真是,这哥们直到2013年才开第一场演唱会。
那时候他已经出道17年了。
或许那个时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徐远无法想象眼前这个懒得屁股生疮的人会一边做引体向上一边唱歌。
“其实现在绝大部分人都做不到这件事,所以这几年的乐坛,死气沉沉。”
徐远很想安慰他一句:放心,再过十几年会更死,什么妖魔鬼怪都敢说自己是乐坛新秀。
但他害怕自己重生者的消息暴露,所以还是算了。
“树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收起你那个大胆的想法,我没兴趣听,继续练。”
徐远脸色唰的一下就绿了,“树哥,我先......”
“我先去上个厕所!”
老奸巨猾的博哥绿得比徐远还快,他刚落地就已经在酝酿如何屎遁了。
徐远暗骂一句狗贼,又不敢不听朴竖的话。
人肯来调教他就已经很给面了。
“树哥,有道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知道这个比喻不太妥帖,但意思就那个意思。您看能不能明天再......”
朴竖扶正眼镜,双眼透过厚重的镜框凝视着徐远。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得,啥也不说了。
上杠,哦不,上窗帘杆子!
“恼春风,我心因何恼春风。”
“说不出,借酒相送。”
“夜雨冻,雨点投射到照片中......”
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朴竖终于能听到一首完整的醇厚的绵密如老酒般的《李香兰》。
虽然气息还是有点不稳,几个音节依然没有唱到位。
但这和唱功无关,完全是因为徐远那个弗兰版粤语它实在太不标准。
“可以了,今天就先练到这里吧。”
朴竖轻轻说着,主动给徐远递了张毛巾。
有天分的人不少,肯努力的人也不少。
但有天分又肯努力的人,在娱乐圈这种浮躁透顶的圈子真的很少。
朴竖扪心自问,要让他像徐远这么干,他干不来。
所以他才更喜欢徐远。
人总是憧憬那个从自己想象中照进现实里的人不是么?
“你很不错,徐远,真的。”
“是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果然英雄所见略同!”
“嗯,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树哥,岂不闻一口唾沫一个钉?”
“没被人听到就不算。”
“啥意思,我不是人呐。”
朴竖沉默半晌,而后一字一句极为认真说着:“你大概是个怪物。我没见过能在短短三个小时内就做到这种程度的人。”
徐远点点头,也极为认真的回复道:“树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见过的人太少?”
朴竖白了他一眼,不想和他说话,并给他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朴竖一走,录音棚里就突然长出一个黄博。
“这哥们总算是走了。徐远,走,吃午饭去。”
徐远没好气回了一句,“没胃口。”
博哥一听这话更来神了。
“徐远,你帮了我那么多,我还没请你吃顿饭。”
徐远一听博哥要请客,那瞬间就有胃口了。
“呵,博哥,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
半小时后,男人倒下了。
徐远吃撑了,一边揉着肚皮一边剔着牙。
“博哥,你怎么不吃啊,全聚德的烤鸭哎,百年老字号。”
博哥露出一副想哭又不想哭的表情。
他是万万没想到哇,徐远这人这么能吃啊。
拢共叫了五只烤鸭,他就吃了两碟,就没了。
“博哥,下次请客别来这种地方了,不实在。份量不多,味道也不算顶好。”
博哥没有说话,径直走出了包房,偷偷跑向前台借了个电话。
“喂,高琥,我黄博。赶紧来一趟全聚德,带上钱。”
不多时,包间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光头。
豁,这不虚竹吗?
差点忘了博哥和虚竹还有一腿。
这货为人还挺仗义的,就是太飘了,所以飘到一半就折戟成沙了。
未来的糊咖一个,可以交,不能深交。
“徐远,给你介绍一下,这我发小,高琥。”
“高琥,这我舍友,徐远。”
“幸会。”
高琥伸手邀握,徐远只是点头,但是笑得很灿烂。
“不好意思哈,吃太饱,手伸不出去。”
高琥尴尬收手,他听黄博说了徐远这几天干的事。
一桩桩都是他想都想不到的大事,心生神往故而前来拜谒。
奈何对方太高冷,既如此,多留无益。
几人说了几句箩筐话,高琥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徐远䁖了眼博哥,本想劝他离这人远点。
然而疏不间亲,所以他选择闭嘴。
博哥自然看出徐远不待见高琥,也不好多说。
世界就是这样,朋友的朋友不一定能成为朋友,说不准还会变成仇人。
这时候夹在中间的人就很难做。
所以博哥也打定主意,以后有徐远在的地方就不能叫高琥,反之也一样。
窦围的小酒吧今天没开门,所以徐远两人吃完饭就直奔北京工体。
很多兄弟可能对北京工体很陌生,那就换个说法,这里是1990年举办亚运会的地方。
2000年一晚上9万8的地方,整个北京也找不出几个。
徐远一到那里就瞅见张亚冬在吨吨吨。
喝完一大口水,张亚冬才瞅见匆匆赶来的徐远。
“你来啦。”
“我来啦。”
“你不该来的。”
“我已经来了。”
看来冬哥还是太闲,居然还有心思和自己玩梗。
不行,下次抓住要扣钱!
徐远和张亚冬玩梗的时候,博哥已经忙不迭跑上舞台去了。
这是博哥第一次登上这么大的舞台。
望着硕大空旷的会场,一想到明天晚上这里会变得人山人海,博哥油然而生一股豪迈。
“大丈夫当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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