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不让位:段少红眼求原谅姜软软段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白晚琪喘着气抱着段辞的脖子问:“辞哥,今晚怎么了?”段辞没说话,却有些心虚。毕竟他一直都很憎恶姜软软,而今天自己却对她产生那样的想法。段辞甚至对自己生出了一种:厌弃感。仿佛对姜软软产生这种念头是一种多么令人不耻的行为。白晚琪突然发现段辞脖子上的草莓不见了,于是假装生气地问:“辞哥,你脖子上的印记呢?”段辞耐心解释:“晚琪,你也知道我今晚去的宴会有多重要,所以我让姜软软给我遮掉了。”白晚琪听完,立马不高兴了,一想到姜软软那个女人和段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就浑身难受。她眼皮一跳:“辞哥,你答应过我和她保持距离的。”男人神色不耐:“今晚真的没办法,你乖一点,别闹。”白晚琪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不再坚持,只是撒娇:“那我要罚你。”“好,你说怎...
《替身不让位:段少红眼求原谅姜软软段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于是白晚琪喘着气抱着段辞的脖子问:“辞哥,今晚怎么了?”
段辞没说话,却有些心虚。
毕竟他一直都很憎恶姜软软,而今天自己却对她产生那样的想法。
段辞甚至对自己生出了一种:厌弃感。
仿佛对姜软软产生这种念头是一种多么令人不耻的行为。
白晚琪突然发现段辞脖子上的草莓不见了,于是假装生气地问:“辞哥,你脖子上的印记呢?”
段辞耐心解释:“晚琪,你也知道我今晚去的宴会有多重要,所以我让姜软软给我遮掉了。”
白晚琪听完,立马不高兴了,一想到姜软软那个女人和段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就浑身难受。
她眼皮一跳:“辞哥,你答应过我和她保持距离的。”
男人神色不耐:“今晚真的没办法,你乖一点,别闹。”
白晚琪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不再坚持,只是撒娇:“那我要罚你。”
“好,你说怎么罚?”
他问。
白晚琪假装想了想,道:“我要辞哥两个月都要在这里陪我。”
白晚琪就是不想让段辞回去,就是不想让段辞和姜软软有任何独处的机会。
白晚琪有时候真的恨,恨自己的家庭背景为什么如此普通?
如果她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那就没有姜软软什么事了!
她甚至上大学的费用都是靠段辞资助的。
白晚琪想:不过好在段辞的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们青梅竹马的感情不是区区一个姜软软就能撼动的。
段辞亲吻她的唇,目光温柔:“好,那我就两个月不回去。”
段辞自己本来也觉得没必要回去,在他的心里,姜软软从来都不是他的妻子。
听见段辞的回答,白晚琪满意地笑了笑。
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这辈子都只能属于她。
白晚琪想到段辞和姜软软结婚六年来,段辞为了自己从来都没有碰过那个女人,心里就一阵愉悦感。
人就是这样,自己守着一个东西的时候不觉得它有多稀罕,一旦来了另外一个人要抢,那这个东西就变得稀罕了。
-姜软软躺在床上,和魈一还用微信聊了会儿天,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梦见她当年牵着祁野的手第一次和魈一还见面,还给他们两个互相介绍了彼此。
那是她第一次在那个少年眼中看见了危机感。
即使她解释魈一还只是邻家哥哥,他也还是感到惶恐不安。
那天魈一还离开后,祁野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叮咛:“软软,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保证一定好好完成学业,将来一定会努力给你一个幸福的家。”
少年抱着她的身躯微微颤抖,姜软软那时在想,祁野一定很害怕失去她吧?
她只能紧紧的与他相拥,尽可能的给他多一些安全感。
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看,她的一整颗心满满当当地装的全是他。
她当然清楚祁野为什么会害怕!
因为他没有家人,甚至连姓氏都是跟着他养花的那个大户人家姓的。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一无所有,因为他的身后没有一个人可以为他撑腰。
那大户人家只给他交学费,他自己的生活费都是自己勤工俭学省下来的。
梦境中,姜软软十六岁生日那年,祁野为了给她过生日和买礼物,提前打了好几个月的兼职,最后花光身上所有省吃俭用的两千多块钱给她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生日派对。
那一年祁野十七岁,那一晚他瞒着她邀请了初中时和她玩的比较好的同学和朋友。
他瞒着她悄悄打工做兼职,又为了她努力勤奋地学习,还要每天想方设法的逗她开心…这就是她的祁野啊,一生都在为她努力为她而活的人!
画面赫然之间定格,姜软软惊醒。
沉重的呼吸过后,才低喃:“小野,你终于舍得来我的梦里了!
我都好久没有梦见你了,你是不是生气了?”
姜软软拿出手机,找到那张大学时和祁野唯一的一张合照。
照片中,少年的碎发微微有些凌乱,帅气的脸庞棱角分明,笑着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让人沉醉其中。
笑容是暖暖的,大而灿烂,就像是那轮暖阳的化身,满满的都是阳光的味道。
她还记得,他们上大学那会儿,学校里有好多小姑娘喜欢他呢!
可他只喜欢自己,目光所及,皆是自己。
他的祁野,那样耀眼、那样坚定、那样温柔、那样干净又那样的善良…姜软软把手机紧紧握于胸口处,缩成一团把头埋进膝盖里:“小野,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段辞两个月都没有再回来过!
这天,姜软软下了班,和魈一还约好去餐厅吃饭,姜软软见到他时,总觉得那男人似乎特意打扮过一番。
在姜软软心里,魈一还 一直都是一个很暖心的大哥哥类型。
她还记得第一次知道他名字的时候傻傻地问了一句:“魈一还?
是哪个还?”
也不怪她这么问,毕竟“还”这个字有两个读音。
而魈一还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幽默地解释:“还钱的还。”
从那之后,魈一还就真的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她,只是后来她遇见了祁野,魈一还就开始和她保持距离了!
魈一还和姜软软在餐厅里聊着一些过往的事,大都是一些小时候比较傻、比较中二的事。
姜软软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些勉强的笑容,魈一还和她聊了很多,唯独没有聊祁野。
“对了,一还哥,你上次说你喜欢的女孩子还小,她是国外女孩吗?”
姜软软突然问。
魈一还不禁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而后极力的掩饰:“不是,但,我想等她再长大一些。”
又在心里补充道:她已经长大了!
但在他的心里,她还是曾经那个让自己藏着爱意不敢告诉她的小女孩!
见他有些别扭,姜软软也不再过多追问。
突然的,餐厅一个服务生来到他们桌上收拾空餐具,姜软软随意地抬眸看了一眼,却发现眼前的服务生是那日雨中的男孩。
是那个和祁野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年!
她有意无意地总盯着那少年看,她想,她的小野以前打兼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忙忙碌碌吧?
许久后,才和魈一还离开了餐厅!
姜软软打开门。
只见段辞微醺地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走了进来。
段辞是姜软软法律上的丈夫,至今为止俩人结婚六年。
而段辞身边的女人是他的此生挚爱,名叫白晚琪!
“嫂子,辞哥喝了点酒。”
白晚琪笑着说。
姜软软点了头,侧身让俩人进了门。
然后熟练地走进厨房去做醒酒汤。
假装没有看见白晚琪递过来的得意眼神。
做好醒酒汤,姜软软呼了呼,端到段辞面前。
男人闭目养神坐在沙发处,偏头靠在白晚琪的肩膀上。
姜软软语气平和:“段辞,先把醒酒汤喝了再睡。”
男人慵懒地睁开眼,厌恶地瞥了她一眼:“你放着吧,晚琪会喂我喝。”
然后重新闭上眼。
姜软软轻轻把醒酒汤放在桌上,平静地说:“白小姐,那就麻烦你了。”
然后起身走进次卧。
结婚六年,姜软软睡的一直都是次卧,因为主卧是段辞和白晚琪的。
她从未踏足过,也不屑去踏足。
半夜…姜软软睡得正浓,隔壁的主卧房间传来白晚琪的声音,销魂的声音…姜软软被这声音迷迷糊糊的吵醒,她当然知道隔壁主卧此刻正在做什么。
其实姜软软也习惯了,只是以前他们做这种事的时候还会避讳一些,直到现在越来越将她当成空气。
白晚琪是段辞青梅竹马的女友,段辞很爱她。
自己和段辞结婚六年,姜软软至少在这六年里看见了段辞那个脾气很不好的男人,几乎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白晚琪。
姜软软也不恼,只是她刚才还带着些困意的意识越来越清晰!
白晚琪鱼水之欢的声音叫的越来越大,就好像......好像故意在叫给睡在次卧的自己听一样。
姜软软和段辞结婚六年,在他们的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段辞不喜欢她。
段辞六年前就在外面给白晚琪买了一栋别墅,俩人住在别墅里,段辞只是偶尔会带白晚琪回这里。
而作为正妻的姜软软,明明知道这一切,却对这些事表现得丝毫不在意。
姜软软对段辞很好,好得肉眼可见,好得倾尽心力,好得没有脾气!
所有人都以为姜软软很爱段辞,爱到可以忍受这个男人带别的女人回家。
爱到可以做到六年来都没有什么情绪!
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姜软软的情绪被她隐藏得很好,但她的情绪绝对不是为了段辞。
姜软软有一个很爱很爱的人,爱到骨子里,爱到每一个细胞都是他的模样,爱到所有骨髓都刻着他的名字…那个满身玫瑰花香笑起来甜到骨子里的少年!
他的名字叫 ——— 祁野。
姜软软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泪,思绪飘远!
六年前。
她和祁野结婚的前一个月,祁野去了国外出差,而后几天,她接通了一个噩耗般的电话。
祁野在国外出了车祸。
姜软软焦急地赶到国外的时候,祁野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毫无生机。
姜软软踉踉跄跄地走到少年身旁,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眼眶泛红!
祁野虚弱地睁开眼,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艰难地抬起手抹去她的眼泪。
那一天,祁野几乎用尽余生的力气安慰着她,临死之际还在用那一声声温柔的声音告诉她:“软软,要好好活着,我会化作风,化作雨,化作空气,化作一切围绕在你身边。”
祁野虚弱得宛如只要轻轻触碰就会碎掉一般,姜软软慌乱的紧紧握着他的手。
像是安慰他,又像是安慰自己:“小野,你不要说话了,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说着,姜软软颤抖地拿出手机,想让父亲帮忙找医生。
因为手抖的厉害,手机重重地摔在地上。
少年苍白的脸上努力表现着平静,仿佛知道自己的结局已经注定好。
他握紧她的手:“软软,我好后悔,后悔没能早一点和你结婚,后悔没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多陪陪你。”
姜软软看着他,吓得魂离了体,她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即将要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好像是她的......全世界。
她慌乱地捡起地上的手机,她一定可以为他找到最好的医疗条件的。
祁野的胸口起伏着,咳嗽声不断。
突然,一口血从他的嘴里喷出。
那血液的颜色暗红,带着铁锈的味道。
少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最动听的虚弱的声音告诉她:“软软,我的一整颗心全部都给你,论谁也勾不走。”
这句话他曾在大学时就跟她说过的,为什么现在又再说一次?
是在告别吗?
不,不可以......丢下这样一句话,祁野就被突然进来的医生和护士推走了!
姜软软大脑一片空白,顷刻间仿佛听见了自己心脏裂开的声音。
反应过来,她跪在少年床边崩溃痛哭的求求那些医生不要带走他。
祁野终于在那一刻落了泪,再怎么想假装坚强的和她说再见,也在看见姜软软下跪的那一刻绷不住了!
最后,祁野还是被推走了!
推进了手术室,做了心脏移植手术。
只不过,这手术,是把他的心脏移植给另一个人!
整个过程,姜软软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甚至连车祸是怎么发生的都来不及细问。
她只知道,过了很久,等她稍微有了点意识的时候,祁野的心脏就已经被移植到另一个人身体里。
是的,这颗心脏是祁野自己弥留之际同意捐给另一个与他相撞之人的。
就因为和他相撞之人是心脏破裂,脑部轻伤。
而祁野撞得颅内大出血,血管破裂。
没有可以活下去的可能性!
在经过严格的评估之后,他们的心脏刚好可以匹配成功。
所以,祁野义无反顾的同意捐出自己的心脏。
姜软软潸然泪下,她的少年,永远的这般善良。
温柔得活了一世的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努力的带给别人活下去的希望。
直到手术结束,她耳畔才迷迷糊糊地传来一句:“被接受移植心脏的患者叫———段辞。”
她甚至都没有去看清说这句话的人是谁!
姜软软只觉得身边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她就好像掉入了没有底的黑洞,耳边只剩下无穷无尽的耳鸣。
随即,她瘫软在医院的走廊,努力的拍打着胸口,哭得喘不过气!
之后几天,她木讷地帮祁野处理了所有后事,将他的骨灰带回国。
许是事情来的太突然,明明前几天还打电话说会给她一场盛大婚礼的少年,怎么说没就没了…姜软软回国的那几天,她没有哭,没有闹,因为她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就好像那个笑起来甜到骨子里的人还在她的身旁,从不曾离开。
直到后来,突然意识到身边少了什么,她才开始每日每夜的撕心裂肺地哭!
钻心的痛!
如果触碰到段辞的洁癖,他就会四肢起细小的红疹,而且情绪会无法控制的爆发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很可怕。
从那之后,姜软软就更不敢说了,对于段辞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护着,捧着。
她不敢想象只是进入属于他领地的书房就让他这样,那如果让他知道心脏的事后果会有多严重?
段辞的父母说,这病没法治!
只能尽量用药物控制。
所以段辞昏迷半年醒来后,这件事也被瞒的很好!
在段辞的心里,姜软软利用联姻嫁给他完全是因为她看中了段氏集团在国内的影响力。
至少姜软软是这样猜测的。
姜软软思绪飘得很远,完全没注意到段辞的父母打电话给段辞,逼他回来吃饭。
姜软软只知道,她做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后,段辞就回来了,没有带白晚琪,这种场合他还是知分寸的。
虽然段辞的父母也都知道他爱的女人是白晚琪,但毕竟现在他名义上的妻子是姜软软,表面的和睦还是要维持的。
一整个用餐过程,段辞都懒得看姜软软一眼。
送段辞的父母离开后,姜软软回家收拾餐具,然后洗碗。
看着姜软软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段辞扯了扯领带,语气不耐:“姜软软,你搞什么名堂?
想利用我爸妈把我留在家?”
姜软软知道这个人又在恶意揣测她了!
但她也确实不知道段辞的父母会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
她边洗碗边平静地应:“段辞,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今天爸妈突然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会给你打电话。”
段辞走到厨房门边阴阳怪气:“你不知道?
这里就你们三个人你会不知道?
我看你是故意教唆他们给我打电话的吧?”
姜软软转过身,面色平静:“段辞,你应该知晓你的父母不是我可以使唤的,他们二老来了我在厨房里忙活,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给你打电话。”
看见姜软软这逆来顺受的模样,段辞一肚子火也不好发泄!
他刚才在别墅里和白晚琪缠绵来着,突然被打电话叫过来,心里自然不舒服。
他当然也知道父母打电话给他和姜软软无关,但他的怒火肯定要找一个发泄口,而姜软软就是那个最好的发泄口。
但现在看见她这副表情,他又发泄不出来,然后只能自己憋着火愤愤地转身离开,转而进入浴室。
今天晚上,段辞破天荒的没有走!
姜软软打扫好厨房出来!
听见浴室里的水声,知道他没有走,于是也不管他,直接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脑处理着自己的工作。
段辞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白晚琪就打来了电话。
段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接起电话:“今天太晚了!
我就先不回去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他又快速地观察着姜软软的反应,她盯着电脑看,处理工作很是认真,根本完全没有去听他说的话。
段辞突然觉得有些沉闷,这个女人知道自己今晚不走,居然一点反应没有?
毕竟这还是他结婚六年有史以来唯一一次没有把白晚琪带回来。
姜软软处理邮件认真,处理完后合上笔记本电脑,才看见坐在一旁的段辞。
懵懵地问:“段辞?
你怎么还没走?”
“......”男人神色难堪:“这里是我家,要走也是你走。”
段辞心里又是一股没由来的烦躁,很显然她刚才果然没有在听自己说话。
而且她看见自己,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他怎么没有走?
有时候,他真的分不清姜软软这个人到底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太爱他?
至少刚结婚那段时间,段辞觉得她是故意欲擒故纵的。
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模样,装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又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不就是想引起他的同情?
所以刚结婚那段时间,他骂她下贱,骂他恶心,骂她不要脸,骂她手段低级…可是她从来都不反驳,不解释!
明明是她倒贴嫁给自己。
他骂她,一骂一个不吱声!
衬托得自己有多欺负她似的。
如果说她是在玩欲擒故纵,那六年了!
她还是这副死样子又该怎么说?
姜软软见段辞脸色不好,知道他大概是生气了!
至于为什么生气?
大概是因为他爸妈打电话叫他回来所以生气吧!
再说,她刚才那样问也不是没有道理,在她的记忆里,段辞从来不会单独留在这里,除非有白晚琪在。
于是她应了一声:“噢”就去浴室洗漱了!
姜软软离开客厅后,段辞也憋着火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自作自受。”
姜软软洗漱完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姜软软起来做好早餐。
就去上班了!
段辞起床的时候,只看见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和一张便利贴。
便利贴上写着:段辞,我去上班了,你起来记得吃早餐。
段辞看了一眼,低喃自语:“字倒是写的不错。”
心安理得的吃完早餐也去了公司。
下了班,段辞直接去了白晚琪那儿。
半夜十二点!
姜软软收到一条短信:“段先生带着白小姐去夜总会喝酒了!”
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姜软软吓得赶紧起身去做醒酒汤。
给她发消息的人是她派去监视段辞的属下,名为博书。
倒不是偷窥他的隐私,只是姜软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毕竟段辞很少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现,所以她没办法每时每刻保护他。
保不齐他会做出什么!
她可不想因为他的不惜命而害了祁野的心脏。
这么多年,其实段辞也知道姜软软派人监视他。
于是他也派人监视姜软软,所以他们两个是互相监视。
姜软软一边做着醒酒汤一边在心里嘀咕:为什么就是不能消停一会儿呢?
做完直接带着醒酒汤往他们去的夜总会方向开车去。
因为段辞一会儿肯定要和白晚琪回别墅,所以她只能带着去。
段辞皱了皱眉,打量着她:“怎么?
外面下大雨了?
把你淋成这副鬼样子?”
周围发出细小的嘲笑声,姜软软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温声道:“段辞,现在很晚了!
不喝了好不好?
我们先回去。”
男人像是听见什么笑话,凝视她片刻,刻薄道:“回去?
回哪里去?
六年没碰过你,你这是寂寞了?”
周围地笑声更浓厚了些。
就好像在嘲笑一个常年不得宠幸的妃子,然后那妃子自己寻上门来求欢一样。
姜软软不是不要脸的人,她知进退,也没有奢望过这个男人真的会听她的话,她的目的只是来送醒酒汤。
姜软软垂目道:“段辞,我送来了醒酒汤,在车上,我去给你先拿过来,等你一会儿喝完酒就把醒酒汤喝了吧!”
姜软软的声音很柔软,甚至有点…柔软得过了头!
就是有一种,让人面对她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脸时无法发起怒火。
段辞虽然不满意姜软软自行找过来的行为,但是面对她这副样子也没办法真的对她怎么样!
落下一个字:“嗯。”
姜软软起身出了包间,又淋着雨往夜总会对面的车里去,小心护着包装好的醒酒汤。
回到包间的时候,姜软软把醒酒汤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说了句:“段辞,少喝点。”
就准备离开。
“那个谁,过来给晚琪倒一杯酒再走。”
姜软软顿了顿脚,这句话出自段辞的口,所以他口中的“那个谁”指的是自己?
但她还是需要确认一遍,不明所以地指了指自己?
段辞说:“对,就是你。”
包间里的几人一双双戏谑地眼睛看着她,姜软软没有多想,走了过去准备倒一杯红酒给白晚琪。
倒不是她犯贱,只是相处了六年,姜软软清楚现在如果让段辞难堪,下不来台,他日后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人。
有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段辞这个男人…心眼很小。
他在这种场合提出这种无理要求,不就是想在这群狐朋狗友面前展现自己的家庭地位吗?
呵,这种可怜的优越感,她姜软软一点儿都不需要。
但她倒是可以配合。
姜软软倒酒期间,段辞突然问她:“喂,你接过吻吗?”
姜软软停下手中动作,怔怔地张口:“啊?”
段辞搂住身旁的白晚琪,二话不说吻了上去。
周围人欢呼起来,吹口哨的都有!
姜软软大概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了!
不就是想当面羞辱她吗?
姜软软听着周围欢呼雀跃的声音,看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在她面前和另一个女人拥吻,她的心一点波澜都没有。
姜软软摇了摇头,这样的段辞和她的祁野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远。
恶心到她头皮发麻!
要不是因为祁野的心脏,她想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认识段辞这种人。
段辞许久后松开白晚琪,然后看向姜软软,勾起嘴角说:“就像这样。”
段辞冥冥之中想从她脸上寻找一些什么,可偏偏,姜软软那张该死的脸上什么都没有,一如既往的平静。
甚至眼中带有一丝似有若无的嘲弄,但很快被姜软软隐藏起来!
段辞以为,他刚才在她眼中看见的那一丝鄙夷的嘲弄只是错觉!
姜软软不想过多纠缠,倒了酒,起身准备离开。
却在起身的时候衣角不小心地碰到了刚才倒的红酒杯上,“砰”的一声,摔出刺耳的声音成了玻璃碎片。
红酒也因此不小心溅到白晚琪的小腿上。
看见白晚琪小腿上被溅起的几滴红酒,段辞不淡定了!
站起身毫不犹豫地对着姜软软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你他妈故意的吧姜软软?”
姜软软没有听清段辞说的什么,她的头被打的歪了一边去!
她轻轻地捂起自己被打的脸,姜软软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又开始耳鸣,周围的声音糊成了一片,听不清楚在说什么…她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
这是她二十九年人生里第一次被人打。
她小时候调皮不听话,父母从来舍不得对她动手!
和祁野在一起的十年,她也一样被宠成了童话里的公主。
可是和段辞结婚六年,日日夜夜的悉心照顾,换来了一记莫名其妙的耳光。
她以为就算这个男人不喜欢她,厌恶她,也至少会看在她多年来的照顾上能给彼此留一些体面。
她甚至从没想过,段辞有一天会对她动手。
这记耳光当真是来的出乎意料。
她想,那个酒杯她并不是故意的,她可以道歉,正常人道歉就没事了吧?
可是段辞却因为白晚琪腿上的几滴红酒就打了她,果然啊!
他的白晚琪当真是受不了一丁点儿的委屈。
姜软软耳朵不鸣的时候,听见周围各种异样的声音和各种异样的眼光。
一个正常的女人,被自己的丈夫在情人面前,在兄弟面前,在陌生人面前打了都会委屈到哭吧!
可偏偏,姜软软就是倔强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没有委屈,没有愤怒!
她不是没有情绪,她只是保持着一丝理智,绝对不能在这种场合,不能在他面前露出难受的样子。
因为那样只会遭到更加无情的嘲笑!
姜软软的脸上浮现明显的巴掌印。
段辞真的是用了力气打的。
白晚琪用十足挑衅和快意的眼神看着她,接收到她的目光,姜软软扫了一眼白晚琪。
“看什么?
滚出去。”
段辞吼道。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离开…姜软软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包间,她只知道,外面的雨还在下。
她走到雨中,眼睛才开始模糊酸涩,分不清雨里是否掺杂了泪水!
她的心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点疼!
她以为她的心早在六年前就和她的小野一起埋进了地狱里。
她以为她不会再有过分的喜怒哀乐,所以六年来她从不曾在任何人面前笑过,更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哭过。
姜软软呆呆地站在雨中:“小野,你说过,你会化作风,化作雨,化作空气陪伴在我身边的对不对?”
说完,又对着天空仰起头,任凭雨水打在脸上。
嗓子干涸的有些发疼:“小野,他都这样对我了!
我还是舍不得骂他,你说过的啊,你说过祁野的心永远不会对姜软软生气,这是你说过的啊!”
那段时间,从来滴酒不沾的她日日夜夜地喝酒。
试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试图告诉全世界她的祁野还活着。
除了喝酒就是不停的工作,一刻也不敢让自己闲下来,她太害怕那种身边清静的时刻,她恐惧那种身心都被蚂蚁啃咬的疼!
短短一个月,她沧桑的像是老了好几岁,再也没笑过!
直到最后,她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想随着她的少年离开这个世界,她好想他,想去找他…姜软软是这么想的,也真的这么做了!
吞下一大把安眠药!
被父母送往医院抢救回来,一向雷厉风行的她的父亲老泪纵横地坐在她的病床边说了很多话,姜软软只听进一句:祁野的心脏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于是,姜软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她要保护那颗心脏,她要好好照顾祁野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活着的东西。
她出院,查到了段辞这个人,段氏的独子,从小就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贵公子。
她的眼睛落在了“未婚”这两个字上。
她要嫁给段辞,无论用什么手段,她一定要保护好祁野的心脏,她不放心交给其他人。
于是,她利用姜氏集团千金的身份提出了联姻。
并用姜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为嫁妆,利润之庞大,让段家无法拒绝这门婚事。
于是,她就这样成了段辞的未婚妻,只等段辞从昏迷中醒来俩人就结婚。
段辞在医院昏迷地躺了半年,醒来后的两个月就被父母逼着娶了姜软软,成了她法律上名正言顺的丈夫。
姜软软睁开眼,眼角的泪水变得汹涌,隔壁房间白晚琪呻吟的声音还在继续!
姜软软轻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不让自己陷入那可怕的回忆,那种痛,她无法承受。
可回忆这种东西,一旦回想了就很难把自己抽离出来!
她还记得她十八岁生日那天!
祁野带着她出去露营,俩人躺在一个帐篷里。
祁野说:“软软,你的名字和你的性格就像棉花糖一样,令我如此上瘾又如此着迷。”
她明明看见了少年眼中对她展现出来的欲望,她羞红了脸,小声地问出一句:“祁野,你…你想要我吗?”
少年笑出了酒窝,抱着她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强硬的压下属于雄性的欲望:“等我们结婚。”
那样温柔干净的一个人,那样和她在一起十年都舍不得碰她的人!
而现在,段辞却用他那具肮脏的躯体顶着那颗干净的心脏,在做着龌龊的事。
姜软软知道的,她不应该怪段辞,也没有资格怪他。
毕竟是自己自私的利用了联姻手段才得以接近他。
她没资格要求什么。
可是,她还是觉得恶心,无比的恶心!
那一场车祸后来她查过,段辞和祁野都是受害者,可,她有时候还是会自私的想,为什么死的不是段辞?
第二天一大早。
姜软软就早早地起来做了早餐,习惯性地多做白晚琪的一份。
段辞和白晚琪像是掐着点似的,起床的时候刚好姜软软做好了早餐端在桌上。
那俩人心安理得地坐下来吃,好像这一切都是应该的,都是理所当然的。
姜软软眼神很好,虽然只是无意,但也瞥见了俩人脖子上的吻痕,证明着他们昨晚的浓情蜜意。
她倒也不在意,她虽然是段辞名义上的妻子,可所有人都知道段辞和白晚琪从小就是一对。
她只是安静地垂着睫毛吃自己的早餐,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谁也没有打破。
直到白晚琪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一句:“嫂子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这句话包含的深意很多,但绝不是夸赞。
比如,姜软软和段辞结婚六年,她一个名正言顺的情人被正主伺候了六年,甚至能感知到她厨艺的变化。
又比如,她其实是想刻意说出来想让段辞评价。
下一秒,男人果然懒散又嫌弃地开口:“你不用给她台阶下,也就那样。”
意料之内的说词。
姜软软什么也没说,只是假装没有听见,自顾地吃着自己面前的早餐。
白晚琪依偎在段辞怀里撒娇地说了些什么,姜软软没有再去听。
段辞讨厌她,对她总是恶语相向全世界都知道的。
刚结婚那会儿,段辞说的话可劲儿难听了!
当真是什么尖酸刻薄的话都能说出来,只要是文字能合在一起编造出的什么难听的话都被他说了个遍。
现在好多了,也不知道是她习惯了所以才觉得好多了。
还是段辞觉得她这不温不火的性格实在无趣所以懒得说了。
段辞见姜软软不反驳,快速地扫了一眼她平静的脸。
这女人,果真是一点脾气没有!
心里没来由的一股烦闷,但很快被强烈的憎恶感压下。
吃完早餐后,姜软软收拾着,进了厨房洗碗。
其实她本来是不会做饭的,作为姜家的独生女,父母从来舍不得她做这些。
后来遇到祁野,祁野更是把她宠上了天,哪里舍得她吃一点儿苦。
姜软软是六年前才开始学习做饭的,也就是嫁给段辞后的不久。
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有酗酒抽烟熬夜的习惯,姜软软劝不动。
索性只能开始学习做饭,研究养身食谱!
她只能尽量的,尽可能的通过这种微不足道的方式去弥补被段辞糟蹋的身体。
如果段辞因为不惜命死了!
那这个世界上就真的再也没有任何关于祁野的东西了!
所以六年来,她对他几乎尽可能的俯首帖耳。
她忍受着那个男人的冷言冷语,从不对他发火,这一切并不是因为爱,只是单纯的因为他体内的那颗心脏。
她不是没有脾气,她只是不想那颗跳动着的,她深爱之人的心脏因为自己而生气。
她———舍不得啊!
白晚琪靠在厨房门边,热情地说了一句:“嫂子,要不你去和辞哥休息一会儿?
我来洗吧,毕竟辞哥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呢!”
背对着白晚琪在厨房里忙碌的女人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
这话潜台词的意思分明是:我不可能真的洗碗,但我就是想来宣示主权,段辞是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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