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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门的小说被驸马骗婚后,我送他满门抄斩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愣了一下,还以为能听见多惊天动地的言论,没想到他费劲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江陵看我没有回答觉得似乎有戏,“我没有背叛你,柳鸢她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曾爱过她,公主,我爱过的只有你啊。”
“如果你高兴,我可以亲手杀了她们来向你证明。”
我扯了扯唇角,嗤笑一声,“江陵,你似乎忘了一点,柳鸢母子是我救下的。”
“本宫针对你可不是为了吃醋,而是为了复仇,为了弄死你。”
“诓骗本宫、利用本宫、辜负本宫的人都该死!”
江陵没想到我会这样说,眉间露出一丝恼怒。
“宁安,你还是考虑清楚为好,你已经是二嫁之身,离了我谁还会娶你。”
“想要再嫁我这样的青年才俊是不可能的,你也只能在那些歪瓜裂枣里面找一个了。”
闻言我不禁笑出声来,我上下打量着连站都站不稳,面上仍旧保存着那一分高傲的江陵,“江陵,别忘了你状元郎的身份是谁给的。”
“是我们慕容皇室。”
“我可是皇室的公主,我身边会缺男人吗?”
“只要我父皇在位一天,我就是这皇城高贵的公主,若是我父皇龙驭宾天……”
“上位的不管是我的哪个皇兄,我都会是皇城里最高贵的长公主,只会有更多达官显贵来讨好我。”
江陵皱起眉,露出一抹鄙夷,“你身为女子怎可如此轻贱自己,不守妇道?”
“从一而终没学过吗?若你是朕的……”
此刻他忘了在柳鸢和我中间打转的他,也忘了前世登基之后后宫数不清的女人。
他上位后院随便养多少女人,我身为女子就要被谴责,这是什么道理。
所以我直接让狱卒把他拖出去再加一轮刑罚,让他好好认清认清自己,也明白明白道理。
瞬间,江陵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牢狱。
我随手扔给狱卒两个小金鱼,作为他们折磨江陵的奖赏。
“做的好,若是本宫满意还会再加奖赏。”
顿时他们更卖力了。
看的我浑身舒畅。
走出阴暗的监牢后,我回到公主府洗了一个澡,又想起江陵的话忍不住反思。
是不是我真的做的不对。
我堂堂一个公主身边连个面首也没有,真是丢光了皇城贵族的脸,也让某些宵小之辈看轻了本宫。
当晚,我立刻去京都最大的南风馆买了十几个男人回来。
江陵和江陵族人被处以极刑那天,我带着我的十几个男宠坐在刑场上。
看着江陵的族人一个个在我面前被砍了头。
江陵满脸愤怒不停地咒骂着诅咒着我,可却只能无力地看着他的族人一个一个因着他没了性命。
柳鸢带着孩子也来了。
江陵看到柳鸢的孩子又好似看到了什么希望。
我觉得好笑,问柳鸢要不要去跟他说几句话,这次柳鸢答应了。
看着她带着孩子走过去,江陵脸上出现一抹明晃晃的感动。
“鸢鸢,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当初你定是受奸人蒙蔽。”
“记得让我们的孩子给我报仇。”
“鸢鸢,我会在奈何桥等你的。”
柳鸢呸了一声,“别叫我的闺名,你不配。”
“我带孩子过来只是为了告诉他们不要成为你这样卑鄙的人。”
“另外公主已经允许我的孩子改了姓氏,他们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什么?”
江陵怒瞪着柳鸢,“你怎么可以给我的孩子改姓?我是他爹,他们是我的骨血啊!是我们老江家的传承!”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
柳鸢看了他一眼毫不畏惧,“传承什么,传承你的卑劣吗?”
“这样卑劣的血脉我们不需要。”
她顿了顿,又说,“而且他们现在已经有新的爹爹了。”
说着她召了召手,旁边一个高大的男人立刻从人群中走到柳鸢身旁。
两个孩子清脆地管那个男人叫了一声‘爹’。
江陵更加愤怒了,他疯了一样挣扎着要打柳鸢。
柳鸢再也不看他一眼,带着孩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剩下他对着空气无能狂怒。
但很快他连狂怒的力气也没有了,他被绑到了刑架上。
对待造反者的待遇向来都是千刀万剐,前世他欠我的如今也该一刀一刀的还回来了。
这一场酷刑维持了两天两夜,江陵还剩最后一口气。
我管刑官要了刀,最后一刀该我来的。
江陵终于愤愤不平地带着恨意咽了气。
我将他烧成灰撒在了前世我两个孩子被沉塘的那片水里,祭奠前世我的两个孩子,也祭奠前世那个惨死的自己。
看见江陵这个恶人的骨灰,他们应该安息了吧。
此后几十年里,柳鸢嫁给了那个男人,她成为了京城里一个普通又幸福的妇人。
她的两个孩子也被她教的很好,一个同样有才华但心地善良,另一个学会了她制饼的手艺,在京城里开了好几个分号。
而我没有再婚,但身边从不缺男人,面首换了一茬又一茬。
但京中没有人敢非议我。
父皇临终前给了我一块封地,皇兄又给了我镇国长公主的封号。
一个有钱又有权的公主,他们不敢得罪,甚至恨不得让家中儿郎成为我入幕之宾中的一个。
这一世我活了足足一百岁。
最后带着满足闭上了眼。
她带着孩子跪在我面前。
“民女之前神志不清,说了一些冒犯公主的话,在此给公主赔罪。”
我并不太在意之前婚礼上的事,江陵能伏法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起身温柔地把她扶了起来。
“你和孩子之后打算去哪?做决定了吗?”
江陵被抓起来之后,江氏一族必定恨她入骨,从前生活的地方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回去了。
因此我提议,“你要不要在京城安顿下来,我给你们一些银子,做点小本生意。”
柳鸢思虑再三还是接受了我的好意,在城西租了一个小房子,开了一间饼铺。
与此同时,父皇允许我和江陵和离的圣旨也下来了。
他说江陵此人欺君罔上,谋杀发妻,在被发现后又伙同族人蒙骗公主,罪行罄竹难书,不配为人。
判他明日游街后,午门腰斩。
行刑那天,我早早摆好座椅,然而时间过了午时,押送他的衙役突然惊慌地跑了上来。
“不……不好了,人犯江陵被人劫走了。”
“什么?”
我想不通,江陵如今人人喊打,谁还会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去帮他。
几十个衙役在守卫森严的京都找了好几天,连江陵的影子都没找到。
而与此同时藩王赵括身边多了一个能知古今晓未来的军师。
他洋洋洒洒发了一长篇批判父皇的楔文,揭竿而起,剑锋直指京城。
皇城已经很多年没有起过战事了,这一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人还非常了解各个地方的战略布局,各个城的城防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就这样不过两月时间他便杀了赵括,顺顺利利地到了皇城下。
那天我一身华服站在城墙上,江陵坐在马上目光暗沉,曾经的青涩和故作清流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超乎年纪的沉稳和属于帝王的深邃目光。
江陵拔出腰间的长剑,抬头望向我。
“华宁,你若主动打开城门,我就饶你一命,等我登基之后允许朕就封你为贵妃,允许你和鸢鸢一起侍奉我。”
“若你执迷不悟就别怪我心狠了。”
在赵王揭竿而起的那一刻我就猜到是江陵重生了,如今一看果然。
他大刀阔斧地坐在马上,一副天下尽在掌握的模样。
想必是前世将我们母子害死后过的很好的江陵。
前世孩子惨死时的惨叫声又在我耳边炸开。
而城下江陵看我许久没有回答已经不耐烦了,他举起剑,命士卒用攻城木对准城门。
“攻城!”
士卒气势汹汹地走到城门口。
江陵眉目间全是势在必得。
而我也微微勾了勾唇角。
“江陵,是你就好,我还怕你死的太快不够痛快。”
“弓箭手,准备。”
随着我话音落下,城墙上出现一排整整齐齐带着盔甲的弓箭手,森寒的箭锋齐刷刷地指着江陵。
早知道他是重生的我怎么可能不做准备。
他以为的顺利不过是有人有意抛出的诱饵罢了。
随着我一声令下,瞬间万箭齐发。
江陵阵前的士兵纷纷都被射成了筛子,江陵抓了一个士兵挡在他面前,面上又惊又疑。
“怎么会,难道……”
和状元郎江陵大婚那日,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乞丐冲进喜堂,逼我敬妾室茶。
“你是公主又如何,我是江陵明媒正娶的妻子,哪怕你用皇权逼迫,也是我先入门。”
我被气得半死,当场让禁卫把他们全都押在堂下。
没想到第二日,便传出了那女子自尽的消息,就连一儿一女都命丧黄泉。
江陵以先父母之命发誓,说与此女子绝无关系,我派人去查,江氏一族也都说不认识这个女子。
为了皇家颜面,我们照常大婚,婚后他努力上进,对我也体贴照顾。
直到十年后,他靠着公主府的扶持位极人臣。
竟趁父皇龙驭宾天之时,带叛军杀入皇城,将我压跪在那名女子的牌位下,活剐而死。
就连我们的孩儿,也被他关在木柜,活活憋死。
“鸢鸢啊,都怪那个毒妇逼迫我才被迫害死了你们,你放心我已经斩杀了整个慕容皇族,九泉之下你们可以安息了。”
从此他坐稳皇位,三宫六院,青史留名,只剩我恨意滔天。
再睁眼,我回到了和江陵拜堂的当天,他穿着喜服脊背挺的笔直。
“臣在老家,绝无妻室,臣愿以死相证!”
……
“驸马,驸马不要啊!”
嘈杂的声音传入耳畔,看着面前神情果决,随时都能以死明志的江陵,我反应过来自己是重生了。
伸出手就是清脆的一巴掌。
旁边观礼的臣子见江陵挨打,七嘴八舌地劝阻起来,“公主,疯子的话怎么能信?江状元为人清正,他绝不是做出那等事的人。”
我冷嗤一声。
前世我也是这样想的,一个铁骨铮铮随时都愿意以死明志的状元郎,和一个举止疯癫脏臭不堪的乞丐谁都知道该信谁。
更何况还有他的族人作证,用江氏一族的未来赌咒发誓。
前世我犹豫许久还是信了,命人将乞丐赶了出去,婚礼继续。
然而十几年之后,父皇驾崩当天我才知道,他骗了我,那个乞丐分明就是他的发妻柳鸢,他们还共同孕育了两个孩子!
可那时已经为时已晚,江陵已经杀了我的两个皇兄,捧着柳鸢的牌位登顶帝位。
他押着我跪在柳鸢的灵前,脸上扭曲的恨意几乎要冲出来。
“宁安,你知道吗,我的束脩都是鸢鸢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攒来的,若不是你她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我本来打算和她相伴一生的,是你,是你逼着我杀了她!”
“你该死!”
说完,他拿出小刀,在柳鸢灵前一刀一刀地剐了我。
殷红的血淌满了整个大殿。
我流着泪,苦求他,饶了我们的孩子。
他呸了一声,当即命人拖出两个孩子藏身的木柜扔进池塘。
“你生的孽种不配活着!”
此后几十年,他三宫六院,收集了无数个像柳鸢的女子进宫。
他被写进史书成了自古以来最深情的帝王,而我则成了破坏他们爱情的反派,被后世唾骂万年,怨气不散。
如今当江陵带着苦楚和坚定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公主,我江陵傲骨铮铮绝不是那等抛弃糟糠之妻的小人,若公主怀疑在下人品,还不如让臣就地撞死!”
我毫不犹豫地轻笑一声,“好啊,放开他,让他撞!”
下人们接触到我的眼神纷纷松手。
徒留江陵维持着撞柱的姿势,不敢置信地看向我。
我勾了勾唇角,冷冷地看着他。
“你倒是撞啊!”
下一刻,江陵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朝着柱子撞了过去——
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江陵明显地愣了一下,可只是瞬间他又恢复了那副极有风骨的样子。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疯子也会写诉状吗?”
我面向争吵不休的朝臣们,“诸位大人,咱们去看看吧。”
“谁是谁非朝堂之上自有决断。”
大臣们浩浩荡荡地跟在我身后来到京兆尹。
迈进京兆尹大门之前,江陵躬身行礼深情地看着我。
“公主,如果臣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您是不是能再给臣一次机会。”
太傅把他扶起来,捋了捋胡子冷眼看我,“若京兆尹证明江陵是清白的,臣会向陛下上旨要求殿下为所有无礼的行为当众给江陵道歉!”
“好。”我利落地应下。
我们到的时候柳鸢正跪在堂下,一身素衣跪的笔直,声音清脆含着滔天恨意。
“民女柳鸢,嫁与江陵八年,打理家务侍奉公婆从未懈怠,然而今年他高中为娶公主竟然想要民女配合他诓骗公主撕毁婚书。”
“民女不服,他就让族人囚禁我,还灌了我大量朱砂,导致民女疯癫。”
“两个孩子偷偷把我放了出来,我们母子三人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京城,他见好事被民女撞破又买通了杀手想要我们母子性命!”
“求青天大老爷为民女做主!”
听了她的状词围观的百姓纷纷叹气摇头“一个民女状告状元还是当朝驸马,就算她说的是真的,哪个府衙敢接她的状纸?”
旁边的大娘却神色从容,“你是新来京城的吧,新上任的京兆尹是赫赫有名的青天大老爷,别人不敢,他一定敢。”
我暗暗勾了勾唇角,江陵以为他驸马和状元的身份,区区府衙怎么也该给他三分薄面,可京兆尹这位可是格外的铁面无私呢。
果然下一刻,刚迈进京兆尹大门的江陵就被人压跪在了地上。
“案犯江陵已到,升堂!”
柳鸢微微朝我点了个头,她是昨日半夜清醒过来的,醒来之后我毫无保留地跟她说明了前因后果,并给了她两个选择。
一是我送她和孩子远远离开京城,从此他们隐姓埋名,不用沾染任何官司。
二是,她带着孩子当众状告江陵。
柳鸢性格比我想象的更加坚韧,她选择了状告江陵,势必要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江陵没想到柳鸢不但大难不死还清醒了,脸上没控制住露出一抹阴狠。
“大人明鉴,臣在老家并无妻室,也不曾有过孩子,这一切臣的族人都可以作证的。”
“这女子不过是族兄留下的遗孀,臣曾经心善看在她疯癫的份上让家母送过几次吃食给她,却不想她竟然将臣臆想为她的夫君,不仅跑到上京来搅乱臣和公主的婚事,还……污蔑与我。”
“臣真的冤枉啊。”
他早有准备,让人带上了他的母亲和几个族人来给他作证。
他们七嘴八舌地指责柳鸢,江陵的母亲更是用手指着柳鸢。
“你这个贱人是想害死我儿吗?不过看你可怜给了你几口饭吃,你就这样冤枉我儿,我看你和你的两个贱种是不想活了。”
说着她脱下鞋子,朝柳鸢的肩膀打去,被几个衙役拉开时还在怒骂。
柳鸢始终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们,她擦了擦眼角的清泪。
“民女的话可以造假,但两个小孩子总不可能撒谎,把他们叫上来一问就知是民女在说谎还是你们诓骗公主。”
柳鸢的两个孩子被人带了上来。
两个孩子这几天受尽了惊吓,被人带上来的时候怯怯地躲在柳鸢身后。
京兆尹亲自走下来,蹲下安抚他们,“不要怕,告诉伯伯他是你们的什么人?”
“爹。”
“爹爹。”
两个孩子清脆的声音,一前一后落下。
江陵的母亲怒瞪着柳鸢和两个孩子,“定是你这贱妇教唆!我儿有没有娶妻,我这个做母亲的最是清楚了。”
江陵正了正头上的管帽,却丝毫不怕,“敢问大人,按律法诬告当处什么刑罚?”
京兆尹声音威严,“按律当斩断双手流放三千里。”
他冷冷地看向柳鸢,声音里暗含着威胁,“听见了吗?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就此承认是诬告我既往不咎,还让族人照顾你和你的孩子。”
“若是你不承认,那就按律处置,不知道到时候你的孩子没了娘会怎么样。”
柳鸢向着京兆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民女不悔。”
江陵让族长奉上了族谱,“江氏一族蔓延百年,族内凡是娶妻的,生子的,族谱上都有记载。”
“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到柳鸢是从何地嫁入江氏的,嫁了何人,孩子的父亲又是谁。”
江陵让人把族谱给我们每个人看,只见上面赫然记着,柳鸢是江春生的妻,两个孩子也在江春生名下。
我身后有经验的衙役看了之后,摇了摇头,“这族谱并没有更改的痕迹。”
“不是作假。”
闻言柳鸢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夺过族谱。
她不识字,但看到上面明显的三个字之后,满脸震惊。
“大人,江陵确实是民女的相公,民女虽然不知道为何这族谱上的名字会不一样,但是肯定是江陵的阴谋。”
“在江家只有男人才能看和更改族谱,这上面怎么写还不是他们自己说的算。”
京兆尹低头凝视着面前的族谱,摇了摇头,“柳氏,这族谱是一个宗族的传承,不会乱写,这确实没有作假。”
“按照族谱记载,你就是江春生的妻和江陵没有任何关系。”
江陵的娘挺起胸膛,恶狠狠地看着柳鸢,“那大人就赶紧给这贱妇戴上枷锁,流放三千里。”
“谁敢?”
关键时刻,我护在柳鸢母子面前。
“现在事情还未水落石出,该流放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江陵抬起头,似乎很是无奈,“公主,现在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证明臣的清白吗?”
“你明明答应我只要臣能自证清白就好好待臣,如今为何又站在那个疯妇一边?”
太傅冷哼一声,直接把江陵扶了起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哪怕贵为公主也该遵守诺言。”
“如今证据确凿,这柳氏既拿不出驸马作恶的证据,足以证明她的诬告,公主该跟驸马道歉才是。”
我微微一笑,“她没证据,不代表本宫没有证据。”
“来啊,带人证。”
重生的那天开始,我就深刻地意识到了江陵的不择手段,他去请族老的时候,我也去找了住在他们周边的邻居、柳鸢浣衣的雇主,甚至还有当时接生的产婆。
当我把他们齐齐带上来的时候,江陵脸上的风轻云淡瞬间变成了惶恐。
他可以用利益让族老站在他这边,也可以买通很多人,但永远都有人愿意抛弃利益只为了伸张正义。
在他们一个一个的证词下,江陵的真面目被揭露在世人面前。
而产婆也帮我们解答了为什么族谱上是江春生,而不是江陵。
江春生才是江陵的本名,而江陵这个名字是后来上了学堂之后,江陵的老师给改的。
他籍贯上的姓名更改之后,族谱始终没有更改。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江陵瘫软在地上,却仍然不肯撒口。
我笑了一声,“你没有证据了,可本宫还有。”
说着我拍了拍手,让人把他派去暗杀柳鸢母子的黑衣人扔到他面前。
“状元郎,这几个人你认识吧?”
“本宫但凡去的再晚一点,他们母子就要变成几具尸体了。”
江陵这下彻底哑然无声。
京兆尹拍了拍惊堂木,“江陵你还有何话说?”
江陵突然支起头来,“本官是朝廷命官,还是驸马,你有什么资格处置我?老师,老师你快说句话啊。”
可是太傅早就在我拿出证据那一刻变了脸色,从前他维护江陵是在维护自己的派别的利益,而如今江陵已经是一步废棋了,他怎么还会管他。
太傅居高临下看了江陵一眼立刻舍弃了他。
“本官清正廉直,断不会有你这样人面兽心的学生,你我从此恩断义绝。”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江陵的族人也纷纷下跪求饶,指认是江陵让他们说谎,求京兆尹饶他们一命。
最后,京兆尹断案,将江陵摘去官帽,压入天牢等皇上处置,江氏族人做假证,流放岭南。
江陵被压进大牢后,柳鸢母子上门来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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