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拖行到地上,沈耀压着我的双手,陈志强进行着暴行。
并用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切。
对于这种情况,反抗只会换来更猛烈的虐打
短短两分钟像是过了一辈子,四周弥漫着无尽的绝望。
即使恨意滔天,可却只能无助哭喊,干呕。
原来妈妈当年是这种心情啊。
她该有多疼啊。
脑海中的疼痛忽然急促而剧烈。
一句话突然闪现:结局已注定,若想更改必将付出血的代价。
……
陈志强提上裤子,搂着沈耀的肩膀离开了。
我收集好证据,来到警察局报案。
有个面容温婉的女警脱了衣服盖在我身上,满脸心疼。
「我被侵犯了,他们想杀人毁痕,被我跑出来了。」声音微弱切坚定。
她给我倒杯温开水,拿笔开始询问细节。
进行到一半时沈耀带着外婆王秀娟和外公沈罩冬闯了进来。
我指着沈耀:
「他是帮凶,理应接受法律的惩罚。」
王秀娟像是看不到我身上流血不止的伤口,拽着我的头发,在我身上抓挠,拍打。
很快皮肤多了一道道血痕。
头皮跟着我,今天真是遭老罪了。
她不顾警察的阻拦,嘴里骂骂咧咧的。
可我向来不吃亏,刚才是迫不得已。
我拿起桌上的笔筒,使劲往她头上打,谁来劝架我打谁。
那时记忆着实混乱,开始是我们四个的缠斗,后来警察看不下去,试图分开我们。
但没想到沈耀这个超雄,对他们也敢出手。
女警被一拳砸到右脸。
最后这场闹剧的收尾成了三人被电晕,我浑身没一块好皮。
我留下了兴奋的眼泪。
这也许是妈妈想做,却因为世俗的枷锁深埋在了心底。
身体恢复知觉后,王秀娟大哭大闹,掀翻桌子,撕毁那张纸,将样本藏进衣袖。
说要告到中央,要我们被枪毙。
沈罩冬躺在地上,捂住心脏,装成快升天的模样。
沈耀则是开始对女警动手动脚。
他们敢如此狂傲,不过是看在她是个女生好欺负。
不一会儿,里面走出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拳头有脸这么大。
「你们在干什么,破坏公物,袭警,是想蹲监狱吗?」
三人立马萎了,王秀娟拉住我的手准备离开。
我站在原地不动,挑眉看她
「刚才笔录被你撕了,我要重新录一份。」
沈罩冬递给男警两百块,讨好的微笑着:
「同志,我女儿有精神病,是个疯子,经常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说是被人打的。」
「其实两人是夫妻,恩爱着呢。」
「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带她离开。」
他揉搓手里的钱,摆了摆手。
我死死拉住实木桌子,手上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