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鸢霍泊予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当绿茶杀疯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桃似花凌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陆逐光为首,东厂一行人很快就走了。身旁的丫鬟催着我回府。我出神片刻,不经意间说,还有东西忘了买。刚把丫鬟支走,就有个提着花篮的小孩跑了过来,“漂亮姐姐,要买束花吗?今天的花格外鲜艳呢。”我下了马车,装作挑选她篮子里的花,趁机挡住了马夫的视线。那小孩便凑近道:“陆大人说,姑娘若有烦心事,尽可告知。”我从荷包里掏出银钱,并将早已准备好的纸条混入其中,不留痕迹地递给她。“就要这支芍药吧。”小孩收了钱,又从篮子里抽出一支牡丹递给我,而后笑着跑开了。我盯着这牡丹瞧了一会,有些无奈,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勾唇笑了笑。我给了他一张毒药方子,让他帮我谋害性命。而他却送我一支人间富贵花,祈佑我过得高贵潇洒。幼时就常揣着这样一份小心翼翼的感情,长大了,也还...
《重生后我当绿茶杀疯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以陆逐光为首,东厂一行人很快就走了。
身旁的丫鬟催着我回府。
我出神片刻,不经意间说,还有东西忘了买。
刚把丫鬟支走,就有个提着花篮的小孩跑了过来,“漂亮姐姐,要买束花吗?
今天的花格外鲜艳呢。”
我下了马车,装作挑选她篮子里的花,趁机挡住了马夫的视线。
那小孩便凑近道:“陆大人说,姑娘若有烦心事,尽可告知。”
我从荷包里掏出银钱,并将早已准备好的纸条混入其中,不留痕迹地递给她。
“就要这支芍药吧。”
小孩收了钱,又从篮子里抽出一支牡丹递给我,而后笑着跑开了。
我盯着这牡丹瞧了一会,有些无奈,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我给了他一张毒药方子,让他帮我谋害性命。
而他却送我一支人间富贵花,祈佑我过得高贵潇洒。
幼时就常揣着这样一份小心翼翼的感情,长大了,也还是如此。
他这人,倒是从未变过。
那份毒药,是给嫡母沈氏的。
若我没记错,再过几天,沈家上下就会迎来一件大喜事——嫡母沈氏调养身体多年,终于再度怀孕了。
且她这次,将会生下一个男孩,一个比沈如鸢更加金贵的嫡子。
这也意味着,她不再需要养着一个庶子,也就是我弟弟沈云枕来傍身了。
反而我的弟弟,以及父亲偷偷藏在外头的那些个庶子庶女,都有可能成为她孩子的威胁。
前世她对我弟弟,尤其狠心。
先是下人看管不利,“不小心”让我弟弟从树上摔下来,从而摔断了腿。
又找人挑衅斗殴,打断了我弟弟一条手臂。
最后因为拖延救治,导致我弟弟年纪轻轻,就彻底成了个废人。
我怎么能不恨呢?
自来京城后,我就一直教导他要韬光养晦,要藏拙,不要出风头。
他都乖乖听我的。
可饶是他这么乖了,沈氏还是不放心,还要这样毁他。
既然如此,那她腹中那个孩子,干脆不要来到这世上好了。
我回到将军府静候消息。
没过几天,府上忽然有下人凑过来低声告诉我。
沈家有喜事,嫡母沈氏,果然被诊出有孕了。
我并不意外,只是有点诧异地盯着这个侍女。
她说她叫柳绿。
没想到,陆逐光的手,竟然连将军府也能伸进来。
这样更好。
事情正在按照我的预料发展。
那褚飞韵早就被放出来了。
但她应该是吃了教训,没有再明晃晃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来找茬。
只不过,她开始抱着她四岁大的儿子,到处逛。
那孩子野性大,又被大人教唆过,一见了我,就朝我吐唾沫,丢石子,骂我狐媚子。
我平静地看着他,转头就往自己手背上砸了一下。
等遇到霍泊予的时候,又不经意间把青肿了一片的手背露出来。
霍泊予果然问了句:“手怎么回事?”
我愣了下,笑说:“不妨事,半大孩子总是调皮的,只是不知道,小公子如今在读什么书了?”
“说起来,我弟弟三岁启蒙,四岁便能背书习字,五岁时,也能作出篇小诗了,想必小公子在京中学堂,功课更甚吧?”
霍泊予的表情有些勉强,并未回答。
只是听说,当天他扭头就去了褚飞韵的院子,将他那圆润得像球似的小儿子提起来,揍了一顿。
第二天,就请了数位教书的夫子。
小孩淹没在成堆的课业中,哭得眼泪都流干了。
“……多谢…姐姐。”
被逼下跪后,肩上突然被人猛地一脚踩上来。
我的头重重磕在地上,瞬间青紫成一大片。
嫡姐沈如鸢和她那一众丫鬟,立即嘲笑出声。
她悠悠然走过来,直接用脚尖,抬起了我的下巴。
那从高处垂下来的眼神,轻蔑而不屑。
她嗤笑道:“虽说自小长在乡下,但礼数倒还算周全。”
“听说霍泊予那位爱妾泼辣狠厉,向来眼里容不得沙子。”
“但你若像现在一样,朝她下跪,给她行这样一份大礼,说不准,她也能容你呢,哈哈哈哈……”我仰头盯了她一会。
忽然露出一个微笑,恭顺道:“多谢姐姐教导。”
笑声戛然而止。
沈如鸢神情古怪地打量我片刻,随后抬腿把我一脚踹倒。
她嫌恶道:“真是个贱骨头!”
她不愿再浪费时间,对一旁的侍女嬷嬷吩咐道:“赶紧送她去梳妆,可别误了吉时。”
整个院子顿时又忙碌起来。
但沈如鸢并没有离开,她怕我逃跑,干脆坐下来亲自盯着我。
等我被按在梳妆台前换上婚服,画好妆容,沈如鸢忽然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她站在我背后,微微弯下身。
我们在镜中相对视。
尖锐的指甲轻轻划过我额头上那即便敷粉都掩盖不住的青紫伤痕。
她扯了扯嘴角,眼神有些恶毒道:“真是我见犹怜啊。”
“妹妹今日敢搭话,怕不是觉得嫁给霍泊予后,能借着自己的姿容,求得他几分怜惜?”
她随手拿起桌上一根银簪子,尖端朝内,贴近我的脸颊缓缓游走。
“若是这张脸毁了,不知妹妹,可还有这份底气?”
等他关上门走入内,我才起身。
霍泊予看见我,微微一愣,随即便蹙起眉宇,“你……”我打断了他,朝他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沈家次女沈青姝,见过将军。”
霍泊予身上传来淡淡的酒气。
但他并未喝醉。
很快,他眼里的错愕,便转变为惊怒,“…次女?
沈家好大的胆子!
竟敢行如此下作的替嫁行径,是瞧不起我霍家?!”
他重重一掌,那桌子瞬间出现一道裂痕。
眼看他暴怒,转身就要走。
我立即道:“将军留步!
可听陆逐光陆大人一言?”
霍泊予根本不屑听我辩解,大步走到门口,手已经碰到了大门,却陡然停下。
他慢慢转过身来。
目光如炬,脸色冷凝,气势瞬息间有了极强的针对与压迫性。
他深深地盯着我,似要将我一眼洞穿,“你与陆逐光,是何关系?”
我装作看不到他眼里的怀疑,平静地对他说:“想来将军此前,从未听过我的名字,替嫡姐嫁入将军府,我亦是无可奈何。”
“我知将军乍然受骗,心中定然愤愤不平,或可利用我,闹到皇上面前,打压沈家,谋取好处。”
“而我只求一隅安身之地,无意插足将军与挚爱之间的感情,还望将军成全。”
霍泊予虽不耐,但好歹是听完,也听进去了我的话。
他追问道:“你还没说,你和陆逐光究竟是何关系?”
我这才垂眸回答他:“我与陆大人,自幼一同在乡下长大,我曾救过他的性命,直到父亲将我带回京中,此后便没再见过。”
我将头埋低,语气更加恳切:“陆大人为人正直,定然记得这份恩情,求将军看在陆大人的面子上,原谅我今日欺瞒将军之举。”
霍泊予开始在房中踱步,锐利的打量视线时不时扫过来。
陆逐光曾救过霍泊予一次,但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
上辈子,我也是很晚很晚才知晓的。
毕竟那时,我与陆逐光相互避而不见,磋磨了太多时光。
直到晚年,才终于彼此敞开心扉。
对他,我始终心里有愧。
良久,霍泊予在我面前站定,他沉声道:“此事,我会去查,你先歇息吧。”
霍泊予果然不会轻易信我。
但他心里,总算开始有了掂量。
也不再用那种高高在上俯视蝼蚁草芥的眼神,看着我。
但我也没有那么轻松。
老夫人礼佛之余,便会催着我赶快为霍家开枝散叶,为她添几个乖孙。
一听说霍泊予多日都宿在褚飞韵那,更是对我没了好脸色。
她让我在佛前跪了三个时辰。
那张苍老褶皱的脸上,长着一双阴翳沉沉的眼睛,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人时,尤其瘆人。
她摆弄着手上的佛珠,冷声道:“留不住男人,生不出子嗣,饶是再如何向佛修行,依旧是戴罪之身。”
“青姝,我器重你,你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我面上流露出惶恐愧疚之色,垂首道:“是,娘。”
等她离开以后,我便神态自若地从地上站起来,捶了捶腿脚。
如果是上一世,面对她,我还真有可能会心里发怵。
但现在。
我知道,她只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将死之人罢了。
等我回到我的院子里,已经是夜沉如水。
有人轻声呼唤我。
我转过身去,看见柳绿牵着我弟弟沈云枕,自黑暗中走了出来。
院子里其余人都被她遣散了。
沈云枕抽噎着,朝我扑过来,“姐姐!”
我抱住他,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又仿佛是遭遇了什么伤心事,呜咽个不停。
最后,才抓着我的手腕,哽咽说:“姐…娘亲、娘亲她……她死了……”我沉默无言地看着他。
这件事,我也早就知道了,就在上辈子的今天,他来找我的时候。
沈氏有孕,冷落他,把他赶去了偏院。
他就恳求嫡母,让他见见自己的娘亲。
自我们被接入沈府起,母亲就被迫搬去了偏院,和我们分开住。
沈氏以母亲为要挟,逼我们听她的话。
一年只有偶尔几次,才放我们见上一面。
而我们最后一次见到母亲,是在两年前。
沈氏有孕,喜不自胜,被弟弟纠缠得烦了,就干脆告诉他,我们的母亲,其实早就死了。
仅仅是因为她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沈氏不想她再承宠受孕,便派人将她,投井淹死。
我抬头看向辽阔无际的天幕。
那天上一轮圆圆的月亮,就好像井里的月亮。
噗通一声,乌云遮掩,水波荡漾。
我安抚弟弟,轻声对他说:“娘亲不能一辈子保护照顾我们,所以,我们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他止住了哭泣,用力擦了擦通红的眼睛,然后握紧了我的手。
像个小大人一样,郑重说:“…姐姐,以后,我一定保护好你。”
我笑了下,随手擦去脸颊上的水渍。
忽然想到了什么,我问他:“阿枕,你想去参军吗?”
今年秋,敌人会犯我边界,霍泊予将领兵回北漠。
而军中出了奸细,作战计划泄露。
他将会在这一场战役中重伤,命悬一线。
是褚飞韵替他挡了致命一箭。
那些传说褚飞韵是敌国奸细的流言,也就此停歇。
上辈子,我被留在了将军府里,受尽老夫人磋磨。
而这一次,我准备和他们俩一起去。
之后的婚礼进行的很顺利,甚至连那个褚飞韵都没再作妖。
毕竟是皇帝赐婚。
众人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里波涛汹涌,目光交错不断。
霍老夫人身体不大好,沉声叮嘱了几句便回屋了。
我也被送入婚房等候。
等到屋内下人都退出去,我直接掀开了红盖头,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解渴,便开始吃东西果腹。
回想上一世替嫁。
我措不及防,毫无准备,就被硬塞上了花轿。
等在洞房里的时候,不是没有过忐忑害怕的。
但我一直苦等到深夜,那霍泊予才不情不愿地进了屋。
他极其不耐地掀了我的盖头,冷声警告我安分守己,不要有不该有的妄念。
就被褚飞韵院里的人给叫走了。
新婚之夜,毫不顾忌地让我独守空房。
他或许也有一丝丝的愧疚。
所以第二日一早,霍泊予就出现在院外,等着陪我一起去向老夫人请安敬茶。
但天光明亮,他酒意又散尽,于是立即发现了我的身份,瞬间勃然大怒。
之后霍家和沈家直接闹进了宫里。
我夹在中间,备受冷眼煎熬。
最后皇帝听了沈家的陈诉,两家各罚一二,事情便就此定了。
只有我。
成了沈家的牺牲品,霍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几乎是脱了一层皮,才堪堪从这种地狱般折磨人的境地中逃脱出去。
杯中清茶倒影出我眸中的怒火与狠厉。
随后被我一饮而尽。
如果不是这突如其来的祸端打乱了我的布局,我何至于蹉跎半生,耗尽心血,才大仇得报。
好在上天对我不薄,很多事情,我都还来得及挽回。
吃饱喝足,我静静在房间里等候。
终于。
门外稳健的脚步声响起,霍泊予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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