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一凉叶钧的其他类型小说《傀偶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积分大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晨起,云笙来为她梳妆。林一凉认床,整夜未入深眠。云笙替她扑了一层粉,觉得黑眼圈仍然明显,就干脆为她化了浓妆。林一凉不习惯浓妆艳抹,让她卸了。云笙道:“小姐初入叶府,如今已是半个主人了,当拿些威风出来!”林一凉想起昨夜叶钧那一声叹,坚持道:“卸了吧!”云笙无奈,只得替她换了妆容,用相对柔和的淡粉色胭脂,把眼眶处涂了一层又一层。新婚初日,当奉公婆,见妯娌。叶钧来接她,说母亲姊妹已在厅中候着,他二人直接去便可。已不是婚庆之日,他却仍着一身红衣,只是未有凰凤缠身,相对素淡一些。林一凉低下眉去,说:“听夫君的!”叶钧入了朝,早在一年前便得了宅院,而今成了家,叶府东侧几处院落便全归了他。林一凉随他左行右绕,虽不觉得大得离谱,却也绕得心乱如麻...
《傀偶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次日晨起,云笙来为她梳妆。
林一凉认床,整夜未入深眠。
云笙替她扑了一层粉,觉得黑眼圈仍然明显,就干脆为她化了浓妆。
林一凉不习惯浓妆艳抹,让她卸了。
云笙道:“小姐初入叶府,如今已是半个主人了,当拿些威风出来!”
林一凉想起昨夜叶钧那一声叹,坚持道:“卸了吧!”
云笙无奈,只得替她换了妆容,用相对柔和的淡粉色胭脂,把眼眶处涂了一层又一层。
新婚初日,当奉公婆,见妯娌。
叶钧来接她,说母亲姊妹已在厅中候着,他二人直接去便可。
已不是婚庆之日,他却仍着一身红衣,只是未有凰凤缠身,相对素淡一些。
林一凉低下眉去,说:“听夫君的!”
叶钧入了朝,早在一年前便得了宅院,而今成了家,叶府东侧几处院落便全归了他。
林一凉随他左行右绕,虽不觉得大得离谱,却也绕得心乱如麻。
等到大厅,高堂上坐了一位,昨日已见过,是叶钧之母,自叶钧父亲重病离世之后,她便一人操持家中,而今三载有余,旁侧站着三五女眷,皆是叶钧兄弟内人。
林一凉先与叶钧母亲见了礼,又向各兄嫂弟媳敬了茶,叶钧母亲方陪出一张笑脸:“时辰不早了,一起用膳吧!”
林一凉连忙上前,将她搀扶起身,至侧厅饭桌前。
叶母唇畔勾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林一凉假装未见,等屋中数人尽皆坐下,方才坐了叶钧下手空出的位置。
席上寂然无声,林一凉亦默默不言,偶尔抬眼,见数道目光在她身上汇聚,也只淡然一笑。
饭毕,漱了口,饮了茶。
叶母问:“这茶如何?”
林一凉饮出这是父亲经营的茶叶,一时悟不出她是何意。
叶母又道:“据说是上等好茶,也不知合不合你口味……”林一凉道:“茶味甘,颇有几分家乡滋……呸!”
不等林一凉说完,叶母已吐出一口茶水,“说什么上等好茶,还不如次等龙井,也不知哪里来的奸商,竟敢用这样的货色来糊弄我,真是岂有此理!”
“茶不合口味,换一杯便是了,娘又何必动怒?”
在座数人连连相劝,还不忘递两个眼色到林一凉身上。
叶母顺着眼光看过来,才恍然般道:“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这茶可是从亲家处购的!”
林一凉方意识到,叶母这是有意敲打于她,让她记着自己的身份地位。
整个过程,叶钧未发一语。
从厅里出来,已是日上三竿。
林一凉随在叶钧身后,亦步亦趋。
等彻底走出主院,叶钧忽然道:“娘的话,你莫要往心里去!”
林一凉才觉出委屈,但也只微微一笑:“夫君言重了!”
叶钧又道:“我已与她和兄嫂们说过,往后你的晨昏定省就都省了,这东厢院他们不会来,你也不必去!”
林一凉低下眉去,说:“听夫君的!”
之后叶钧便走了,说是朝中有事,耽误不得。
林一凉目送他离开,等看不见影了,才与云笙一前一后往住处去。
云笙在旁碎碎念,说:“老爷对夫人真好,单凭老夫人几句挑拨,便连晨昏定省都免了,当真是把您放在心尖尖上疼!”
林一凉却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叶钧此行,大约是不愿夹在她与母亲之间两难,但她身为人媳却不尽孝道,却难免落人口舌。
从未淋过雪,林一凉果然受不住,回去没多久,就觉头脑一阵阵发热。
云笙替她去请大夫,大夫来看过,说她是体虚,未受过寒,熬两幅暖胃的药喝了就没事了。
云笙遂替她去熬药,到天抹黑,端了碗热气腾腾的药进来,但她的脸色却冰冰凉凉。
林一凉捂出了一身汗,此时已好了许多,她撑起半截身子,问她:“耷拉着一张脸作甚?”
云笙心浅,藏不住事,嘴上说着“没什么”,脸上却写满了不悦。
“到底怎么了?”
林一凉又问。
云笙道:“我去厨房给夫人熬药,撞见了老爷……”林一凉的笑僵在嘴角,这许多时日,她与叶钧都无缘得见,偶尔云笙去探情况,得到的回复也总是一句“忙”,却不知,他竟可以有时间去这种地方。
“他在厨房做什么?”
她努力让自己显得云淡风轻。
云笙道:“听下人说,他是在给欣然小姐熬药,因为今儿个雪淋得狠了,有些着凉……”林一凉想到白日撞见的俏人儿,虽有些任性纨绔,却也实在娇俏可人。
“说起来,这小姑子,我也当去探一探!”
她掀被起身,把药碗顺手放在床侧。
“可是夫人……您还……无妨!”
林一凉坐到镜前,用厚重的脂粉提了下肤色,从箱中寻出一支人参,打算送与叶欣然。
不想,她尚未出门,叶欣然已来了。
她似白日一般,唇红齿白,全无半点风寒受冷的模样。
叶钧随在她身后,拿着一个红木锦盒。
叶欣然招呼叶钧把盒子放下,揭开,说:“这是娘亲送我的人参,让我病痛时用着,今日见着姐姐觉得投缘,又听闻姐姐病了,便来借花献佛!”
林一凉也随父亲走商,只一打眼,便知这参来自深山,是一等一的好物,与她那支比起来,赫然高山对丘陵,幸好她还没机会拿出手。
“林姐姐……你怎么了?
还难受么?”
大约是见她面色不好,叶欣然有些忧心。
林一凉带出一抹浅笑,说:“我已好了许多,妹妹莫要担心!”
叶欣然却不听,兀自将手覆上她额头,只一探,便大惊失色:“姐姐烧得这样厉害,怎就下床来了?”
叶钧亦上前两步,用手探了一探,蹙眉道:“未用药么?
怎还病得更重了?”
林一凉被这两人弄得愕然,笑回:“不过小小风寒,不打紧!”
“怎么会不打紧呢?”
叶钧未曾说话,叶欣然已惊呼出声,她一面招呼下人去准备栉巾,一面把林一凉往床上带,“林姐姐,你从宁州来,大约不知京都的气候,尤其是冬日,若不好生照料着身子,恐怕会落下病根!”
叶钧也在旁道:“欣然说得是,你且先歇着吧!”
突如其来的温情让林一凉颇觉恍惚,却也终于感受到了被关怀的温暖。
躺下之后,叶钧替她盖上被褥,与叶欣然道:“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便好!”
叶欣然嘟哝起嘴,似有不愿,但还是站起身来,说:“那我等林姐姐身子好了再来!”
叶钧点头应:“好!”
但这一回,他没有随她走。
林一凉望着叶欣然离开,问:“夜已深了,夫君不去送送么?”
叶钧摇头,俯身替她将额上碎发撩开,若从门口看,当是极亲昵的模样。
“她就住在东厢院里,不必送!”
嫁进叶府许久,林一凉还是头一次与叶钧如此亲近。
可惜,这种亲近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叶欣然离开之后,云笙关上门,叶钧便缩回手,退到了离床半尺的位置。
林一凉不解地望向他,他垂下眸,歉道:“抱歉,夫人,刚刚我利用了你!”
林一凉没弄明白缘由,但也猜出了大概:“刚才夫君温柔待我,是做给欣然看的?”
叶钧点头:“往后一段时日,恐怕得辛苦夫人了!”
顿了一顿,又道,“若是夫人不愿,我自然也不会强求!”
林一凉不懂他与叶欣然间有何纠葛,但听他话里话外,大约叶欣然在的这段时日,他会与她演一些琴瑟和鸣的戏码,一切温情,都将是假象。
心口微疼,但她还是低下眉,笑回:“都听夫君的!”
林一凉整夜未眠。
次日午时,叶欣然来寻她用膳,她眨巴眨巴眼睛,说:“夫君尚在忙碌,我哪能自己先吃?”
叶欣然笑她:“林姐姐的心里,是只有叶钧哥哥么?”
林一凉笑而不语,兀自将饭食装进盒,往书房处送去。
昨夜天寒,终究没能落雪,今日便总觉天幕沉沉,似乎随时都能坍塌下来。
林一凉憋着一口气到书房,叶钧见到她,很是诧异:“夫人怎么来了?”
林一凉把食盒放到桌上,笑回:“朝事再忙,夫君也当注意着身子!”
叶钧稍有些为难:“夫人……昨夜我……”林一凉打断他:“我明白的,只是……”她用眼神指向门外,叶欣然原也是随她来的,可走到门口又说有事,此时也不知是在外候着,还是当真已经离去。
叶钧心下了然。
“天冷,趁热吃吧!”
林一凉替他整了整衣衫,将饭菜一一摆在桌上。
叶钧亦为她盛出一碗汤,林一凉接过,问:“夫君……我之前在母家时,院中系了个秋千,如今怀念得很,夫君可否赠我一个?”
叶钧有些错愕。
林一凉却颇怀期待将他望着。
叶钧想了一想,道:“夫人之愿,我定满足!”
林一凉笑颜大开,叶钧亦带出一抹笑来,两人隔桌而坐,腾腾的热气让对方的脸都稍显恍惚。
叶钧果然为她做了个秋千,大约是为把戏做足,整个过程都是他亲力亲为,做好时正是下午,天上开着绵绵的太阳,暖洋洋的光落在身上,依然寒气袭人。
叶钧让云笙来请林一凉,还特意嘱咐让她穿厚实一些。
林一凉随她去了,方知那秋千落在湖边,旁侧是棵巨大的老槐树,用以固定的绳子就系在老槐树长出的枝桠之上。
叶钧扶绳站在旁边,一身绯红衣衫染红了一汪寒水。
“夫人……来试试吧!”
林一凉坐到秋千上,叶钧在后替她摇,偶尔荡到高处,冷风挟裹着水汽扑面而来,竟有些透彻心扉的快感。
她闭上眼,感觉又回到了年少时候,那时她在家中,也似叶欣然一般,被全家人捧在掌心里疼。
而今不过半载,却都已物是人非。
“夫君……谢谢你!”
叶钧默了很久,才道:“此等小事,不足挂齿!”
不得不说,林一凉着实有演戏天赋,与叶钧的恩爱戏码,不光骗过了叶欣然,骗过了叶母,甚至连云笙都骗过了。
云笙几次来探口风,说她若能诞下叶家子嗣,叶母自然会接受她,她都笑着说有理,却又从不提下文。
转眼,年关将至。
叶欣然离家数月,如今也到了归家之时。
叶母琢磨着要为她办个欢送宴,又想起林一凉与她关系交好,便将林一凉叫过去,把宴席的置办事宜全数交与她。
林一凉深知此事不得怠慢,遂去寻叶钧,想让他出些主意。
未料想,走到书房门外,却得知叶欣然早几步已进去了。
林一凉便在外候着,由于隔得不远,依稀可听得屋内的谈话声音。
叶钧说:“你回去之后,就莫要胡闹了!”
叶欣然道:“我没有胡闹,我是很认真地想嫁!”
叶钧又说:“以你的身份,大可以嫁更好的人家,何必如此执着于我?”
叶欣然道:“可在我眼里,再好的人家都不如叶钧哥哥你!”
叶钧叹气:“可我已经婚配,并且我与夫人……我不管——”屋里传来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旋即,叶欣然的声音也有了哭腔,“我知道林姐姐很好,可是叶钧哥哥,我放不下你!”
顿了顿,又道,“我放不下,便不会放下!”
这天夜里,叶钧宿在了婚房,但他仍然没有和林一凉同寝,而是让云笙备了软塌,宿在帘帐之外。
次日晨起,风停雪止,林一凉的烧也退了大半。
叶钧起了大早,去厨房熬了药膳,并用昨日叶欣然拿来的人参切片,熬了一碗浓汤。
林一凉醒来时,正好看到他端着热腾腾的汤回来。
“夫人醒了?”
叶钧过来扶她下床。
林一凉把手放在他掌心,半依着他起身。
她原本想说:戏既是做给叶欣然看的,此时她不在,便不必做了。
但她未曾开口,叶钧已递过来个眼色。
她心下了然,与他相偎着走到桌边。
果然,他们刚坐下,外头就传来阵咋咋呼呼的声音:“林姐姐,林姐姐,你好些了么?”
接着便见叶欣然跃然而来。
叶钧做出愠怒状:“夫人身子未大好,你莫要闹她!”
叶欣然冲他做个鬼脸,抱住林一凉胳膊道:“林姐姐又不嫌我闹,哼!”
又转向林一凉:“我见姐姐脸色好了许多,可还有哪里难受?”
林一凉摇头:“妹妹有心了,我的病大约已经好了!”
叶欣然顿时喜上眉梢:“那正好,今日天气晴好,姨母说要为我设宴,叶钧哥哥是男人去不了,林姐姐你随我去呗!”
家中筵席林一凉本不该缺,但自上次叶母免了她的请安之后,府上大大小小的聚会就都未知会于她了,对外说的是宁州来的媳妇儿不服京城水土,但私底下府上人都知,是林一凉不识礼数怠慢了长辈,这才不得叶母待见。
然叶欣然并不知这一层,林一凉夹在中间,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林姐姐,陪我去嘛……”叶欣然晃着她胳膊,一副楚楚可人样。
林一凉用目光向叶钧求助,叶钧道:“既是娘设的筵席,夫人便一同去吧!”
林一凉只得应下。
因久不见叶母,少不得备份薄礼,加上今日的主人公是叶欣然,她身为人嫂,自然也不能缺了礼数。
思来想去,觉着唯出嫁时娘亲赠她的一对白玉珏和血玉镯拿得出手,遂命云笙分别用礼盒装了。
及至席前,叶欣然来寻她,两人手挽着手朝主院走去,到侧厅时,叶母及一众女眷都已到了。
见着她们,那一众人纷纷起身相迎,便连叶母也站起来,招呼道:“欣儿,来来来,到我这儿来!”
叶欣然乖巧,似兔儿一般“蹭”地一下蹿到叶母旁边,甜腻腻唤道:“姨母……”林一凉也跟过去,唤了声:“娘!”
叶母全未听到,注意力都放在叶欣然身上:“欣儿真乖——”其余那些人便也都争相附和,林一凉站在旁边,俨然是个透明人。
寒暄完了,叶母招呼大家坐下,众人便依辈分一一落座,最后就剩下叶母左手边的位置,叶母道:“欣儿就坐这儿吧,也好陪我说说话!”
叶欣然赔笑应着,却忽然蹿到林一凉身边,把她拉到空着的位置,说:“林姐姐还没有坐,哪里有我坐的道理?
姨母你莫要唬我,这长幼尊卑我还是懂的!”
林一凉顺势见礼,让云笙把血玉镯拿上来,呈到叶母面前:“我见这玉镯颇衬娘的气色,便擅自送来了,希望娘能喜欢……”叶母本就对她不满,此刻被叶欣然拉着来这么一出,虽然不便发作,但心中不满愈盛。
她没有接玉镯,用眼神扫了一遍,便道:“都说这血玉是给死人用的,你将它送我,莫不是要咒我么?”
林一凉哪里知道还有这一层说法,顿时慌了心神:“不,娘,我断无此意,在宁州,血玉的意思是……这儿可不是宁州!”
短短一语,便让林一凉百口莫辩。
厅中忽然变得无比安静,刚刚和乐的氛围不在,有的只是难以言说的微妙。
最后,是叶欣然打破了沉默。
她不知从哪儿拿出个血玉扳指,懊恼道:“啊?
血玉还有这么不好的兆头啊?
我还说它是难得的珍品,特意拿来孝敬姨母,哪里知道……哎,姨母,欣儿果然什么事都做不好!”
话语间,似还有些自责。
这下换叶母慌乱了,她一面想劝慰叶欣然,但又找不出好的说辞,所幸旁边有人将话接了过去:“哎,什么死人不死人的?
都是些坊间流言,做不得数!
我可听说,血玉能滋心养肺,是一等一的活玉,用得好,还可延年益寿呢!”
叶母连连应和:“是啊是啊,那都是道听途说的东西,欣儿莫要往心里去!”
叶欣然方换上副笑颜,把血玉扳指和林一凉的血玉镯一同递到叶母面前:“既没有此等恶兆,姨母便将我和林姐姐的心意收下吧!”
叶母纵有不悦,偏又无可奈何。
这一场家宴,一直到戌正时分,众人将叶母送进卧室,又寒暄几句,方四散离去。
夜已很深了,雾气很重,地上落下层白霜,丝丝缕缕冒着寒气。
叶欣然与林一凉一同往东厢院的方向走,林一凉踌躇谢道:“今天的事,多谢了!”
叶欣然起先没反应过来,想了一瞬,才知道她说的是宴上之事。
“我就是看不惯她们这么欺负人,林姐姐又何必客气?”
林一凉觉得鼻头有些酸,眼睛里也涨得难受,她吸了吸鼻子。
“我之前听说,林姐姐你恃宠而骄目无尊长,今日来看,倒是她们没事找事……”叶欣然在前走着,不似平常那么活泼了,却也踢踢踏踏地没个正行,“平日里,她们都是这么对你的么?”
林一凉想说是,但话到嘴边,还是转了弯:“是我不好,总是惹娘生气!”
“那叶钧哥哥呢?
他都不管的么?”
林一凉苦涩一笑:“这些后院之事,夫君不便插手!”
“砰!”
前方突来一声钝响,林一凉上前看了,才知是叶欣然踹飞了一颗石子。
她顿住身形,正色道:“叶钧哥哥虽在朝,却总归是叶家男儿,这后院中的事,他也要管的!”
林一凉不知该如何答话,叶欣然又道:“林姐姐,你就是性子太软,才会受人欺负!”
林一凉含笑,终究未言。
寒冬夜冷,看这天色,似乎又要下雪了。
回到东厢院,叶钧已在门口候着,两人已未聊席上之事,叶钧走上前来,将一裘貉披在林一凉身上,关怀道:“可有冷着?”
林一凉摇头,叶欣然打趣道:“叶钧哥哥怎么不怕我也冷着?”
叶钧道:“你在外玩闹惯了,哪能那么容易受凉?”
叶欣然用鼻孔“哼”了一声,叶钧未再理她,揽住林一凉肩膀往住处去。
林一凉感觉叶欣然还在后站着,想回头去看,叶钧拦住了她,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别回头!”
林一凉已将头转到一半,故而叶钧凑近时,差一点点就吻上了她额头。
她瞬觉心乱如麻。
夜里躺在床上,林一凉反反复复想起近几日的事,叶欣然突然出现,叶母待她疼宠有加,叶钧因她而与自己走近,以及今夜回来时,她与她说:“林姐姐,女人的地位很多都是争取来的,不是忍来的!”
她忽然觉得或许自己也该勇敢一点。
“怎么?
睡不着么?”
许是她翻来覆去的动静太大,搅扰了帘帐外的叶钧。
“嗯!”
林一凉披衣起身,在叶钧身旁挪了个凳子坐下。
叶钧坐起身来,问:“夫人可是有事?”
林一凉道:“夫君,我知妇道人家不该过问夫君之事,只是……你我成婚三月有余,夫君总说朝事繁忙,唯恐避我不及,但实际上,这就是借口,对么?”
叶钧未料想她突然这么直接,一时无言。
“夫君可否告知于我,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叶钧终从榻上起身,他握住林一凉的手,用一贯温和的声音说:“夫人做得很好,此事是我不对,只是……”他叹口气,仰起头,与林一凉四目相对,“你我成婚本是个错误,而今夫人要的,我给不了……”他的眼里没有欺瞒,没有忐忑,有的只是如雪般的凉薄。
“夫君可知我要什么?”
叶钧沉默许久。
“夫人……我爱不了你!”
我爱不了你,单这一句,就让林一凉好不容易汇聚起的勇气,于一瞬间分崩离析。
她抽回手,努力扬出一抹笑来:“我明白了,多谢夫君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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