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只是态度坚决道:
“陈叔叔,我是认真的,我也想靠自己的能力,帮爸爸平冤昭雪。”
回到家,陈祁生的爸妈正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瓜子皮吐了一地。
陈祁生的妹妹抱着一套新买的毛呢长裙,献宝似的展示着:
“你们快看啊,这是若清姐亲自帮我挑选的,花了我哥好几张粮票呢。”
我进屋之后,婆婆先看到我。
她立马吐掉嘴里的最后一块瓜子皮,用脚尖锵了锵地面。
“喏,林暖菲,来给我把地扫了。”
小姑子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刚刚的炫耀神情也被一抹厌恶所取代。
“什么东西,现在你可不是当初的富贵小姐了,还不是我们老陈家养的一条不会下蛋的老母鸡,比若清姐可差远了。”
就在这时,陈祁生带着严若清拎着几包牛皮纸袋包装的桃酥进了门。
严若清热络的凑到公公婆婆身边,娇滴滴的道:
“陈叔陈婶,我知道你们爱吃桃酥,所以专门去供销社买了点,你们快尝尝。”
说完,抬眸扫了我一眼,也拿了一块走到我身边。
“暖菲姐,你之前去小楼的时候怎么都没跟我打声招呼,也怪祁生前一晚实在太折腾人,可把我累坏了,你快吃口桃酥,我特意买的。”
严若清话里有话,态度丝毫都不遮掩。
厚脸皮的把两个人的关系摊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我垂眸看着她手上的桃酥。
这样的东西,我往常不知道买过多少。
可这一家老小从没像对待严若清一样的对我有过半点笑脸。
小姑子买的那条毛呢裙,远比不上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托爸爸的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那件。
但那些真心,都喂了狗。
见我始终没有接过桃酥,严若清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她故作柔弱的瞬间就红了眼眶,可怜巴巴的解释:
“暖菲姐,你是不是还对我有什么误会啊,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怜,祁生就多照顾些,毕竟当年如果让我进了营厂,我也不会被卖给那个老光棍的。”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忍气吞声的任由这些人拿捏。
而是掀起眼皮冷冷的凝着严若清,语气讥讽:
“